染尘的洋娃娃第二卷 9万字 #幼女 #萝莉 #诱导 #师生 #父女 #兄妹

chuqingcheng20 发表于 15 小时前

# 表哥的舌头

隔壁房间里，麻将牌碰撞的声音清脆又连绵不绝，像是一场永远不会停歇的、细密的夏日阵雨。

“哗啦啦——”

是洗牌的声音。

紧接着，是某个大人带着笑意的呵斥，夹杂着满足的叹息和懊恼的抱怨。

那些声音熟悉又遥远，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模糊了，失真了，唯独那份热闹的气氛，像针一样，一下下刺着这个小房间里的寂静。

李浩的手指，就带着这种从隔壁传来的、属于大人的、燥热的温度，覆在李璐光裸的小腹上。

他的手掌并不算大，对于一个十四岁的少年来说，骨节已经开始分明，但掌心和指腹还带着未完全褪去的柔软。可就是这样一只手，落在李璐的皮肤上，却像是烙铁。

李璐瑟缩了一下。

不是因为冷。

房间里闷热，窗户只开了一道缝，老旧的电风扇在头顶有气无力地转着，发出“吱呀吱呀”的呻吟，吹下来的风也是温吞的。

她的身体很热，被汗水浸得有些黏腻。

但李浩的手更热。

那是一种滚烫的、焦灼的、带着某种急切探寻意味的热度。

他的手指在她的肚脐周围轻轻打着圈，动作很轻，甚至有些笨拙的试探，但那份不容拒绝的力道，顺着他指尖的每一次划动，清晰地传递过来。

李璐的裤子和内裤被褪到了脚踝，像两道柔软的镣铐，圈住了她纤细的脚腕。她小小的身体蜷缩在床上，双腿下意识地并拢着，想要藏起那片被暴露在空气中的、最私密的地方。

可是没用。

李浩的另一只手压着她的腿，不让她并得太紧。

他的呼吸也变得很重，一下一下，喷在她的耳侧，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混杂着汗水和荷尔蒙的青涩气息。

“璐璐……”

他低低地叫着她的名字，声音有些沙哑，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

李璐没有回答。

她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她的眼睛看着床头墙壁上的一片霉斑，那片霉斑像一幅模糊的山水画，在昏暗的光线下，仿佛在慢慢地变幻着形状。

爸爸也这样摸过她。

林毅。

那个被妈妈要求叫做“爸爸”的男人。

他的手比李浩的要大，要粗糙，掌心有薄薄的茧。他摸她的时候，总是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理所当然的意味，仿佛他天生就有这样的权利。

现在，表哥的手也落在了同样的地方。

为什么？

李璐不明白。

李浩的手指停下了打圈的动作，转而向下，缓缓地滑了下去。

他的指尖很轻地、几乎是羽毛一样地，拂过那两片稚嫩的、刚刚开始有了一点点隆起的柔软。

李璐的身体猛地一颤，像一条被钓上岸的鱼，无声地弹动了一下。

一种奇怪的、酸麻的感觉，从那个被触碰的地方，像电流一样迅速窜遍了全身。

不舒服。

很奇怪。

她想躲，想把腿蜷得更紧，想用手把那只作乱的手推开。

但她没有动。

姥爷家，舅舅李临因为她向姥爷告状，说林毅欺负她，而狠狠地骂了她一顿。妈妈李清也站在一边，脸色难看，说她是“不懂事”、“瞎说八道”的小孩。

“你林叔叔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能这么说他？”

“是不是在学校里跟坏孩子学坏了？”

“再乱说话，看我跟你爸怎么收拾你！”

那些话语，像一根根看不见的钉子，把她的手脚都钉在了床上。

反抗是没有用的。

只会换来更严厉的斥责，和更冰冷的眼神。

李浩见她没有反抗，只是身体在微微发抖，胆子似乎大了一些。

他的手指不再是试探，而是带着一丝急切，分开了那两片柔软的闭合。他的指腹粗糙，带着薄茧，在那片湿润的、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稚嫩沟壑里，笨拙地、却又执拗地来回抚摸着。

“嗯……”

李璐的喉咙里溢出一声细微的、压抑不住的呻吟。

那声音小得像蚊子叫，但在这过分安静的房间里，却显得异常清晰。

李浩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他的呼吸更重了。

他俯下身，脸凑得更近，鼻尖几乎要碰到李璐的脸颊。

“璐璐，你这里……”他含混不清地呢喃着，“……湿了。”

湿了？

李璐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能感觉到那里有一种黏糊糊的感觉，随着李浩手指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明显。

那是什么？

是尿吗？

她没有想尿尿啊。

她感到一阵羞耻和恐慌。

李浩的手指还在继续。他似乎找到了某个让他格外着迷的地方，用指腹在那小小的、敏感的凸起上，不厌其烦地、一圈一圈地打着转。

酸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像潮水一样，一波一波地涌上来。

李璐的身体绷得紧紧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她咬着自己的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声音。

隔壁的麻将声还在继续。

“碰！”一个男人粗亮的嗓门响起，带着得意的笑声。

“哎呀，你这牌打得！”一个女人的声音抱怨着。

热闹的人声，衬得这边的沉默和压抑，更加令人窒息。

李浩的手指终于停了下来。

但他没有离开。

他只是把那根沾染了透明黏液的手指，凑到自己的鼻子下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李璐偏着头，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这个动作。

她看到李浩的脸上，露出一种她看不懂的、既迷醉又兴奋的表情。

然后，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璐璐，哥哥亲亲你。”

他说。

不等李璐有任何反应，他的嘴唇就压了下来。

不是像以前那样，蜻蜓点水般地亲一下脸颊或额头。

他的嘴唇是湿热的，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道，精准地覆在了她的嘴唇上。

然后，他撬开了她的牙关。

一条湿滑的、温热的、带着强烈侵略性的东西，闯了进来。

是舌头。

李璐的眼睛瞬间睁大了。

又是这个。

林毅也喜欢这样亲她。

他会把她抱在腿上，一边用手在她身上摸索，一边用舌头顶开她的嘴唇，在她的口腔里搅动、吮吸。

他管这个叫“和爸爸亲密”。

他说，这是爱她的表现。

可是，这一点也不舒服。

李浩的舌头，比林毅的要笨拙很多。它像一条迷路的小蛇，在她的口腔里横冲直撞，顶着她的上颚，扫过她的牙龈，试图去勾住她那根小小的、因为惊吓而僵硬的舌头。

一种混合着口水和陌生气息的味道，瞬间充满了她的整个鼻腔和口腔。

让她感到恶心。

她想吐。

她的舌头下意识地往后缩，想要躲开那东西的追逐。

可她的口腔就那么大，她能躲到哪里去？

李浩似乎把她的退缩当成了一种邀请，他的动作变得更加急切和深入。他的舌头用力地、深深地探了进来，几乎要顶到她的喉咙口。

“唔……唔……”

李璐发出了痛苦的呜咽声，双手无力地推拒着他的胸膛。

他的胸膛很烫，肌肉已经有了少年人结实的轮廓，隔着薄薄的T恤，传来一种坚硬的、无法撼动的触感。

李浩的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下面移了上来，紧紧地扣住了她的后脑勺，让她无法转头躲避。

他的另一只手，则依然压着她的腿，维持着那个屈辱的、敞开的姿势。

舌头在她的嘴里搅动着，发出“啧啧”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这声音，和林毅亲她时发出的声音一模一样。

为什么？

为什么他们都喜欢做这种事？

亲嘴，就是把舌头伸到别人的嘴里去吗？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老师在课堂上说过，亲吻是表达喜爱的方式。爸爸妈妈会亲吻自己的孩子，朋友之间也会。

可是老师没有说，亲吻是这样的。

老师说的亲吻，是嘴唇碰一下嘴唇，或者脸颊。

而不是这样……像要被吃掉一样。

李璐的脑子里乱糟糟的，各种念头混杂在一起。她想起了妈妈和林毅在房间里，她从门缝里看到的景象。

他们也这样亲吻。

而且比这更激烈。

他们纠缠在一起，发出奇怪的声音，妈妈的脸红红的，好像很痛苦，又好像……不是痛苦。

那是一种她完全无法理解的表情。

现在，李浩也在对她做同样的事。

他是表哥啊。

是小时候会带她去买糖，会把自己的玩具分给她玩的表哥。

为什么他也变成了这样？

是因为她做错了什么吗？

是因为她是个坏孩子吗？

所以爸爸要这样对她，表哥也要这样对她？

一阵强烈的恶心感涌了上来，李璐干呕了一下。

李浩似乎感觉到了，他终于松开了对她嘴唇的钳制，但并没有完全离开。他的舌头退了出去，嘴唇却还在她的唇上流连着，轻轻地、湿漉漉地舔舐着。

“璐璐……你好甜。”

他喘息着，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李璐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她的嘴唇被吮吸得又红又肿，火辣辣地疼。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李浩的脸。

他的脸很红，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亮得吓人的光。他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他看起来……很陌生。

完全不是她记忆里那个会笑着叫她“小跟屁虫”的表哥了。

“不喜欢吗？”

李浩看着她惊恐的眼神，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又有些不甘心。

他伸出手指，轻轻抹去她唇边被他弄湿的口水。

“电视上……都这么演的。”他小声地为自己辩解着，“他们说……这样就是喜欢。”

电视上？

李璐想起了那些她陪着妈妈一起看的、情情爱爱的电视剧。里面的男人和女人，确实会这样抱在一起，把嘴唇贴在一起很久很久。

所以，这就是“喜欢”吗？

可是，为什么“喜欢”会让人这么难受？

李浩见她不说话，只是用一双大大的、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自己，心里那股燥热的火苗又窜了起来。

他忍不住又低下头，想再亲一下。

但这一次，李璐偏开了头。

他的嘴唇落在了她的脸颊上，湿热的触感让她又是一阵战栗。

李浩的动作僵住了。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尴尬。

电风扇还在“吱呀吱呀”地响。

隔壁的麻将声，也恰在此时停歇了片刻，似乎是一局结束了，正在计分。隐约能听到大人们低低的交谈声和数筹码的声音。

这短暂的安静，让李浩猛地清醒了一些。

他看了一眼李璐还敞开着的下半身，脸上的红色更深了，不知道是羞愧还是别的什么。

他慌忙松开她，手忙脚乱地帮她把裤子提了上去。

他的动作很粗鲁，胡乱地把裤子拽到她的腰上，甚至没有管内裤有没有穿好，裤腿是不是拧着的。

做完这一切，他像是完成了一个烫手的任务，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但他没有放开李璐。

他只是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靠在床头，然后自己也坐了过去，伸出手臂，将她整个人圈在了怀里。

这是一个保护的姿态。

一个哥哥抱着妹妹的姿态。

如果忽略掉刚刚发生的一切，如果忽略掉李璐身上还残留着的黏腻和屈辱感，这甚至会是一个温馨的画面。

李浩拿起一旁的遥控器，打开了床对面的小电视。

“嗡——”的一声，屏幕亮了起来。

花花绿绿的卡通画面，伴随着吵闹的音乐，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

是李璐最喜欢看的动画片。

“看电视吧。”

李浩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样子，只是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他把下巴搁在李璐的头顶，手臂紧紧地环着她，仿佛刚才那个把舌头伸进她嘴里、用手指在她私密处抚摸的少年，根本不是他。

李璐僵硬地靠在他的怀里。

他的胸膛依然很烫，心跳得很快，“咚咚”、“咚咚”，透过薄薄的衣料，清晰地传到她的后背上。

她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汗味。

电视里，卡通兔子正在和卡通狐狸斗智斗勇，发出夸张的笑声和尖叫声。

李璐的眼睛看着屏幕，但那些跳跃的色彩和画面，根本无法进入她的大脑。

她的脑子里，依然是那条湿滑的舌头，和那种被侵犯的、黏腻的感觉。

为什么？

她还是不明白。

为什么他们都喜欢亲嘴？

为什么他们都喜欢摸她那里？

那明明一点也不舒服。

# 名为喜欢

电视里的卡通兔子用一根巨大的胡萝卜，将追赶它的狐狸打飞到了天上。

狐狸变成了一颗闪亮的星星，消失在屏幕的角落。

滑稽的音效响了起来，伴随着兔子得意洋洋的笑声。

李璐的身体被圈在李浩的怀里，像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

他的手臂很用力，几乎让她有些喘不过气。他的下巴搁在她的头顶，随着他的呼吸，轻微地一起一伏，头发被他的呼吸吹得微微发痒。

可是她不敢动。

她只是僵硬地、小声地，用一种几乎听不见的气音说：

“我不舒服。”

声音很小，带着一丝颤抖，几乎要被电视里兔子的笑声完全淹没。

但李浩听见了。

圈着她的手臂，瞬间收得更紧了。

他的心跳声，隔着脊背传来，“咚、咚、咚”，更快了，也更重了，像一面被擂响的小鼓。

李璐能感觉到他胸腔里的震动。

“为什么……”她的声音依然很小，像是在自言自语，“……你要这样做？”

为什么要用舌头伸进她的嘴里？

为什么要用手指碰她那里？

为什么要把她弄得黏糊糊的，让她觉得又脏又难受？

这些问题，她也曾在心里问过林毅无数次。

但她从来不敢问出口。

因为林毅会用那种冰冷的、带着笑意的眼神看着她，然后说一些她听不懂、却让她从骨子里感到害怕的话。

“因为璐璐是爸爸的宝贝啊。”

“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做这种事。”

“如果璐璐告诉妈妈，妈妈就不会要我们了，我们两个，都会被赶出去，睡在大街上。”

可是，李浩不是林毅。

他是表哥。

也许，问他，他会给出不一样的答案。

也许，他会告诉她，这只是一个不好笑的恶作劇。

房间里安静了几秒钟。

只有电视的声音，和电风扇的“吱呀”声。

然后，李浩的声音，闷闷地从她的头顶上传来。

“因为……哥哥喜欢你。”

喜欢。

又是这个词。

李璐的脑子“嗡”的一下，像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敲了一下。

那些混乱的、模糊的、让她感到羞耻和痛苦的画面，再一次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

林毅把她压在书房的地毯上，一边撕扯她的衣服，一边在她耳边喘息着说：“爸爸最喜欢璐璐了。”

林毅在妈妈不在家的时候，把她抱进浴室，用粗糙的手指在她身上游走，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的好女儿，爸爸真的好喜欢你。”

林毅用他的舌头撬开她的嘴唇，在她惊恐的挣扎中，含混不清地说：“让爸爸好好喜欢你……”

原来，这就是“喜欢”。

“喜欢”，就是把舌头伸进别人的嘴里。

“喜欢”，就是用手指在那个最羞耻的地方揉搓。

“喜欢”，就是会让人感到疼痛、恶心，会流出黏糊糊的、让她觉得自己很脏的液体。

“喜欢”，是一种惩罚吗？

是因为她不够乖，不够听话，所以他们都要用这种方式来“喜欢”她？

李璐的身体开始无法抑制地发抖。

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一种从心底深处泛上来的、巨大的恐惧和迷茫。

她像一个在浓雾里迷路的孩子，看不清方向，也找不到出口。周围所有的人，都对她说着同样的话，做着同样的事，然后告诉她，这叫“喜欢”。

她所认识的世界，正在一点一点地崩塌，碎裂。

李浩感觉到了怀里小小的身体在颤抖。

他有些慌了。

他以为她会像电视里的女主角一样，羞涩地低下头，或者也回抱住他。

可她没有。

她只是在发抖，像一片风中的落叶。

“璐璐，你怎么了？”他收紧了手臂，试图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却不知道她的颤抖并非来自寒冷，“你不喜欢哥哥这样……喜欢你吗？”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和不解。

他不懂。

他只是模仿着从那些电影、小说里看到的片段。那些故事里说，当一个男孩喜欢一个女孩，就会想尽办法去亲近她，去触摸她，去做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

他喜欢李璐。

从小就喜欢。

喜欢她跟在自己身后，用软软糯糯的声音叫“哥哥”。

喜欢她那双又大又黑的眼睛，像小鹿一样，干净又纯粹。

喜欢她身上淡淡的、好闻的奶香味。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种喜欢，就变了味道。

尤其是在他进入青春期之后，身体里像有一团火在烧。每次看到李璐，那团火就烧得更旺。他开始做一些奇怪的梦，梦里，他会对她做一些羞耻的事情。

今天，大人们都在隔壁打麻将，给了他一个绝佳的机会。

他没想太多，只是被那股原始的冲动驱使着，做了梦里一直想做的事。

他以为，这就是“喜欢”的表达方式。

可现在，李璐的反应，让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喜欢……”

李璐终于又开口了，声音轻得像叹息。

她重复着这个词，仿佛在品尝一个陌生的、味道古怪的果子。

她的脑子里一片混乱。

姥爷也说喜欢她。

姥爷的喜欢，是把她抱在膝盖上，用长满了胡茬的下巴蹭她的脸，给她讲孙悟空三打白骨精的故事。姥爷的喜欢，是偷偷塞给她一颗大白兔奶糖，让她不要告诉妈妈。姥爷的喜欢，是温暖的，是甜的。

妈妈也说喜欢她。

妈妈的喜欢，是在她临睡前，亲一下她的额头，说“晚安，宝贝”。妈妈的喜欢，是给她买漂亮的新裙子，把她打扮得像个小公主。可是妈妈的喜欢，也是在她不听话的时候，严厉的斥责。妈妈的喜欢，是相信林毅，而不相信她。妈妈的喜欢，带着一丝疲惫和不耐烦。

学校里的陈老师，也说过喜欢她。

陈老师是她的班主任。他会在她作业本上画一个大大的红勾，然后摸着她的头说：“李璐同学真棒，老师很喜欢你。”

可是，陈老师的“喜欢”，也不仅仅是这样。

有时候，在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陈老师会把她拉到身边，让她坐在他的腿上。他的手会放在她的腰上，或者屁股上，轻轻地拍着，揉着。

“李璐啊，最近学习是不是压力很大？”

“看你总是没什么精神，是不是在家里不开心啊？”

# 回家的路

李璐沉默了。

她像一个被抽走了所有线头的木偶，软塌塌地坐在那里，眼睛空洞地望着电视屏幕。屏幕上五彩斑斓的动画片还在不知疲倦地喧闹着，但那些声音和画面，都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冰冷的水，传到她这里时，只剩下模糊不清的嗡鸣。

门锁“咔哒”一声轻响，玄关处传来了大人们的说笑声。热闹的气息像潮水一样涌了进来，瞬间冲散了客厅里那份凝滞而诡异的安静。

李浩几乎是立刻就松开了搭在她肩膀上的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脸上带着一丝不太自然的红晕，快步迎了上去。

“爸，妈，你们回来啦。”他的声音比平时要响亮一些，带着点刻意的热情。

李清换了鞋走进来，一眼就看到了沙发上坐着的女儿，和站在一旁，显得有些局促的外甥。她走过去，笑着摸了摸李浩的头，语气里满是赞许：“我们小浩真乖，一直陪着妹妹看电视啊。”

舅妈王芳也走了过来，一脸骄傲地看着自己的儿子：“那可不，我们家浩浩最懂事了。不像别人家那些半大小子，一个个都嫌弃弟弟妹妹，跟仇人似的。”

大人们的称赞声此起彼伏，将李浩包裹在一种“好哥哥”的光环里。没有人注意到，那个被“陪伴”着的妹妹，从头到尾都低着头，小小的身体缩在沙发的一角，像一株被遗忘了的、即将枯萎的植物。

李璐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沙发垫上的线头，将一根柔软的棉线从织物里一点一点地抽离出来。她不明白，为什么大人们口中的“陪伴”，会让她感到那么冷，那么不舒服。那种感觉，就像冬天里被人硬塞了一嘴的冰块，从舌尖一直凉到胃里，让她忍不住地想要呕吐。

可她什么都不能说。

因为姥爷曾经告诉过她，哥哥是亲人，是要爱护的。

因为妈妈曾经教导过她，要听话，要懂事，不要给大人添麻烦。

她抬起眼，偷偷地看了一眼站在人群中的林毅。他正微笑着和舅舅李临说着话，侧脸的线条温和而英俊，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显得斯文又儒雅。他是完美的丈夫，完美的继父，是所有人都交口称赞的好男人。

可只有李璐知道，在那副完美的皮囊之下，隐藏着怎样一个可怕的怪物。

李清和舅妈聊得正投机，话题很快就转到了邻居家的喜事上。

“……老王家明天嫁女儿，我一个人可忙不过来，你明天没事，就留下来帮我一天吧，咱们姐妹俩也好久没好好说说话了。”

李清有些犹豫，下意识地看向林毅。

林毅察觉到她的目光，转过头，给了她一个安心的、带着宠溺的微笑，那眼神仿佛在说：“去吧，家里有我。”

这个微笑，像一道赦免令，让李清立刻就放下了所有的顾虑。她爽快地答应下来：“行，那我今晚就住这儿了。”

然后，她转向林毅，用一种自然的、带着一丝歉意的语气说：“老公，那你先带璐璐回家吧，我明天忙完了就回去。”

这句话，像一把沉重的铁锤，狠狠地砸在了李璐的心上。

带璐璐……回家。

和爸爸……一起。

回那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家。

瞬间，一种具体而尖锐的恐惧，像无数根冰冷的针，刺进了她的四肢百骸。她几乎是本能地抬起头，看向自己的妈妈，嘴唇动了动，想说“不”，想说“妈妈，我跟你一起”，想说“我不要跟他回家”。

可是，她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掐住，所有的求救，都堵在了胸口，变成了沉闷的、绝望的回响。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妈妈脸上轻松的笑容，看着舅舅和舅妈理所当然的表情，看着姥爷慈祥的、毫无察疑的目光。

最后，她的视线，落在了林毅的脸上。

他正微笑着看着她，眼神温柔得像一汪春水。

“好的，老婆。”他对李清说，声音是一如既往的体贴，“你在这边好好休息，不用担心我们。”

然后，他转向李璐，向她伸出了手。

“璐璐，来，跟爸爸回家了。”

他的声音，穿透了所有嘈杂的人声，清晰地钻进她的耳朵里。那只伸向她的手，干净，修长，骨节分明。在李璐的眼里，那却是一张即将收紧的、捕猎者的网。

她无法反抗。

也没有人会来救她。

李璐慢慢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她没有去看任何人，只是低着头，一步一步，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走向那个等待着她的男人。

她的手，被他温暖的大手包裹住。他的掌心干燥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掌控感。

……

告别的过程温馨而简短。李清蹲下身，在李璐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柔软的嘴唇带着妈妈独有的香气，那是她今晚感受到的、唯一的、真实的温暖。但它转瞬即逝。

她被林毅牵着，走出了那个充满欢声笑语的家门。

楼道里的声控灯应声而亮，昏黄的光线将他们一大一小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投射在斑驳的墙壁上，像两个纠缠在一起的、怪异的剪影。

下楼的脚步声，在安静的楼道里回响着，一深一浅，一重一轻。林毅的脚步沉稳而规律，皮鞋踩在水泥台阶上，发出“笃、笃、笃”的声响，像一台精准的节拍器。李璐的脚步凌乱而细碎，她几乎是被他拖着往下走，小小的帆布鞋在地面上摩擦，发出“沙、沙”的、微弱的悲鸣。

她不敢抬头，不敢看他的脸，只能看到他擦得锃亮的皮鞋，和他西裤笔挺的裤脚。那深色的、质地精良的布料，随着他的走动而轻轻摆动，带着一种冷漠而优雅的韵律。

每下一级台阶，她的心就往下沉一分。从五楼到一楼，短短几十级台阶，却像是走在通往地狱的路上，漫长得没有尽头。

终于，单元门那扇沉重的铁门被推开，一股夜晚微凉的风迎面吹来，带着小区里花草的潮湿气息。李璐猛地打了个寒颤，混沌的大脑有了一丝清明。

她害怕。

一种深入骨髓的、让她浑身发冷的害怕。

停车场里很安静，只有几盏路灯散发着孤寂的光。林毅用遥控钥匙解了锁，那辆黑色的轿车发出一声轻响，车灯闪烁了两下，像一只在黑暗中悄然睁开眼睛的巨兽。

他拉开后座的车门，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用温柔的语气说“璐璐，上车”，而是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冰冷的命令式口吻，简单地吐出两个字：

“上去。”

李璐没有动。

她站在原地，小小的身体在夜风中微微发抖。她能感觉到，从他握着她的那只手上传来的力道，正在一点一点地收紧，像一把铁钳，捏得她的腕骨生疼。

林毅没有催促，也没有发怒。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脸上没有了在亲戚面前那种温和的笑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审视的平静。这种平静，比任何愤怒的表情，都更让李璐感到恐惧。

空气仿佛凝固了。

几秒钟后，林毅的嘴角，向上牵起一个极浅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弧度。

“怎么，璐璐是想让爸爸‘抱’你上去吗？”

他特意加重了那个“抱”字。

李璐的身体剧烈地一颤。她太清楚那个“抱”意味着什么了。那不是充满爱意的拥抱，而是粗暴的、让她疼痛的、带着惩罚意味的动作。那会让她觉得自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被随意地摆弄和丢弃。

她不敢再有丝毫的迟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上了汽车的后座，膝盖磕在坚硬的脚垫上，传来一阵闷痛。

车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将她和外面的世界彻底隔绝。

林毅绕到另一边，坐进了驾驶座。他没有马上发动汽车。车厢里一片黑暗，只有仪表盘上亮着几点微弱的、幽绿色的光，像鬼火一样跳动着。

他从后视镜里看着缩在角落里的李璐。那个小小的、模糊的影子，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幼兽，蜷缩着，试图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他很享受这种感觉。

这种将猎物完全掌控在手中的、绝对的权力感。

他慢慢地发动了汽车，黑色的轿车平稳地驶出了停车场，汇入了城市的车流。车子内部的隔音效果极好，将外界的喧嚣都过滤成了遥远的背景音。车厢内，只有空调出风口“呼呼”的轻响，和两个人一轻一重的呼吸声。

车窗外的世界，灯火辉煌，霓虹闪烁。高楼大厦的轮廓被光线勾勒出来，像沉默的巨人。车流像一条不会停歇的、发光的河流，向前奔涌。

这一切，都与车厢内的死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李璐把脸贴在冰冷的车窗上，看着那些飞速后退的景象。她多希望这辆车能一直开下去，永远不要到达那个被称为“家”的地方。可是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这条路，无论多长，都有尽头。

林毅开得很稳，也很沉默。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打开音乐，或者和她聊一些学校里的事情。这种反常的沉默，像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在李璐的心口，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种未知，是恐惧最好的催化剂。

车子没有直接开往家的方向。

在一个十字路口，林毅打着转向灯，拐进了一条与回家

李璐的心猛地一沉。

她不认识这条路。路两旁不再是熟悉的高楼和商铺，而是一些低矮的、老旧的建筑，和成片成片的、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阴森的绿化带。路灯也变得稀疏起来，光线昏暗。

车子越开越偏僻。

最终，他将车驶入了一条没有任何路灯的沿河小路。路的一侧是漆黑的河水，另一侧是茂密的树林。这里几乎没有任何车辆和行人，安静得可怕。

他将车缓缓地停在了路边，熄了火。

引擎停止轰鸣的瞬间，整个世界都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车厢里，陷入了彻底的、令人窒息的寂静。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林毅的呼吸，平稳而悠长。

李璐的呼吸，急促而微弱，带着压抑的、小兽般的呜咽。

他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坐着，看着前方漆黑的河面。河面上偶尔会反射出远处城市微弱的光，像碎裂的钻石。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每一秒，对李璐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她不知道他在等什么。这种等待，比直接的暴力更让她感到恐惧。

终于，他动了。

他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那“咔哒”一声轻响，在死寂的车厢里显得格外刺耳。

然后，他转过身，整个上半身都朝向了后座。

黑暗中，他的轮廓像一座巨大的山，带着强烈的压迫感，向她笼罩过来。车内的空间本就狭小，他一转身，更是将李璐所有的退路都堵死了。

他没有开灯。

他似乎很享受这种黑暗。黑暗能放大恐惧，也能掩盖罪恶。

他伸出手，没有碰她，而是轻轻地落在了她身边的座位上。

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低沉而平缓，像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璐璐，今天不乖。”

李璐的身体猛地一僵。

她不明白。

她今天做了什么不乖的事情？她没有顶嘴，没有哭闹，她像一个听话的木偶一样，被他从舅舅家带了出来。

“在舅舅家的时候，”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情绪，继续说道，“爸爸叫你，你没有马上过来。”

他说的是他们准备离开时，他向她伸出手，而她迟疑了那几秒钟。

就因为那几秒钟的迟疑。

“爸爸不喜欢不听话的孩子。”他的手，从座位上缓缓地移动，像一条冰冷的蛇，慢慢地爬上了她的腿。

隔着薄薄的裤子，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手指的轮廓和温度。那是一种带着凉意的、不属于任何一个正常父亲的触感。

“所以，需要一点小小的惩罚。”

他的话音刚落，手便猛地用力，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

李璐发出一声短促的、被压抑住的惊呼。

她被他轻而易*举地从后座的角落里拖了出来，整个身体都横在了宽敞的后排座位上。她的头撞到了另一侧的车门，发出一声闷响。

不等她反应过来，林毅的身体已经压了上来。

他没有完全压住她，而是用一只手臂撑在她的头侧，另一只手，则开始熟练地、解开她裤子上的纽扣。

“不……不要……”

微弱的、带着哭腔的抗议，从她的喉咙里挤了出来。

林毅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他在黑暗中低下头，脸几乎要贴到她的脸上。她能闻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混杂着烟草和古龙水的气味，那种气味曾经让她觉得很有安全感，而现在，只会让她感到恶心和窒息。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威严，“爸爸听不清。”

恐惧战胜了一切。

李璐死死地咬住嘴唇，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眼角滑落，浸湿了耳边的头发，和冰冷的皮革座椅。

他似乎对她的顺从很满意。

他低下头，用一种近乎温柔的姿态，吻去了她眼角的泪水。他的舌尖，带着一丝咸涩的味道，轻轻地舔舐着她湿润的皮肤。

然后，他的手继续着刚才的动作。

裤子被褪到了膝盖。

小小的、还未发育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了微凉的、密闭的空气中。

他没有急于进行下一步。

他像一个最有耐心的猎人，在欣赏着自己的猎物因恐惧而瑟瑟发抖的模样。他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探索性的意味，在她光裸的、幼嫩的皮肤上缓缓地游走。

从她平坦的小腹，到她微微凸起的肋骨，再到她因为紧张而绷紧的大腿内侧。

# 惩罚之后

他的手指像冰冷的金属探测器，一寸一寸地，在她稚嫩的肌肤上缓慢而仔细地勘探着。每一个细微的颤抖，每一次因恐惧而绷紧的肌肉，都像是对他权力的无声确认，让他感到一种近乎于神祇般的、掌控一切的满足。

李璐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在黑暗中微微颤动，像被暴雨打湿的蝶翼。她不敢看，也不敢动。她把自己想象成一块没有知觉的石头，或者一个被丢弃在角落的布娃娃，这样，或许就不会那么难受，那么害怕了。

可是，感官是无法关闭的。

他的指尖划过她的小腹，带来一阵让她起鸡皮疙瘩的痒意。他的掌心贴上她的大腿内侧，那里的皮肤最为敏感，也最为脆弱，他的温度透过皮肤，直接烙印在她的神经末梢。

她能听到他平稳的呼吸声，就在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颊上，带着一种让她作呕的亲密。

他似乎享受够了这种无声的折磨，终于有了下一步的动作。

他用那只撑在她头侧的手臂，轻轻地、却不容抗拒地，抬起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脸，面对他。

黑暗中，他的脸是一个模糊的、巨大的轮廓，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那两道如同实质的、带着滚烫温度的目光，正牢牢地锁定着她。

然后，他俯下身。

他的嘴唇，准确无误地覆上了她的。

那不是妈妈那种轻柔的、带着香气的、印在额头上的晚安吻。

这是掠夺。是侵占。

他的嘴唇干燥而微凉，带着一丝烟草残留的苦涩味道。他先是轻轻地碾磨着，像是在品尝一道精致的甜点。李璐的嘴唇因为紧张而紧紧地抿着，牙关也下意识地咬紧，试图构建起一道脆弱的防线。

然而，这道防线在他的面前，不堪一击。

他似乎是轻笑了一声，那笑声低沉而愉悦，震动着他们紧贴的唇瓣。接着，湿热的、带着强大力道的舌尖，顶开了她的唇。

“唔……”

一声被堵住的、痛苦的呜咽，从她的喉咙深处溢出。

他的舌头，长驱直入。

那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充满了侵略性的存在。它带着不属于她的味道，霸道地、毫无顾忌地，在她小小的口腔里扫荡着。它舔过她的牙齿，追逐着她那想要躲藏的、已经吓得僵硬的小舌头。

她无法呼吸。

肺部的空气被一点一点地挤压干净，一种濒临窒息的恐慌感攫住了她。她本能地想要挣扎，想要推开压在她身上的这座大山，可是她的手腕被他用一只手轻易地攥住，按在了头顶的座位上。她的力气，小得就像一只被蛛网缠住的飞蛾，所有的反抗都显得那么徒劳无功。

他的舌头，更加深入。

他勾住她的，强迫她与他纠缠。唾液交换的声音，在死寂的车厢里被无限放大，变成一种黏腻的、让人羞耻的声响。

“滋……啾……”

李璐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不是因为疼痛，而是一种比疼痛更可怕的、被玷污、被吞噬的感觉。她觉得自己不再是完整的李璐了，有什么东西，被强行地、粗暴地塞了进来，又有什么属于她自己的东西，被永远地夺走了。

眼泪流得更凶了，顺着太阳穴，滑进她的头发里。

就在她觉得自己真的要窒息的时候，他终于松开了她。

“呼……哈……”

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部，李璐贪婪地、大口地喘息着，伴随着剧烈的咳嗽。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整个世界都在摇晃。她的嘴唇又麻又痛，口腔里充满了他的味道，让她一阵阵地反胃。

他没有离开，依旧保持着俯身的姿asi。他用拇指，轻轻地、甚至可以说是温柔地，擦去她唇边被弄湿的痕迹。

然后，他在她的耳边，用一种缱绻的、带着浓浓鼻音的、仿佛情人般的语调，低声说道：

“今天想死宝贝了。”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李璐混乱的、嗡嗡作响的脑海中炸开。

她停止了喘息，甚至忘记了哭泣，整个人都僵住了。

什么？

他在说什么？

想……宝贝？

这个词，妈妈也对她说过。在她画了一幅漂亮的画，或者考试得了一百分的时候，妈妈会抱着她，亲着她的脸颊，说：“妈妈的宝贝真棒！”那时的“宝贝”，是温暖的，是甜蜜的，是世界上最美好的词汇。

可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宝贝”，却让她感到一种彻骨的寒冷。

这个词，和他刚才对她做的事情，和他此刻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危险的气息，完全不符。这种巨大的、无法理解的矛盾，让她的认知系统彻底崩溃了。

他是在……惩罚她。

可是他又说……想她。

哪一个才是真的？

还是说，这就是“想”一个人的方式？

一个又一个混乱的念头，像失控的弹珠，在她的脑子里疯狂地乱撞。她无法思考，也无法理解。她只是本能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这一刻，被彻底地扭曲了。

林毅似乎很满意她这种呆滞的、失神的反应。

他直起身，离开了她的身体。车厢内的压迫感顿时减轻了不少。他伸手，将她褪到膝盖的裤子重新提了上来，甚至还细心地帮她扣好了纽扣，整理了一下褶皱的衣角。

他的动作，熟练而自然，就像一个最体贴的父亲，在为自己贪玩弄脏了衣服的女儿整理仪容。

如果不是嘴唇上还残留着那种被侵犯过的、火辣辣的痛感，李璐几乎要以为，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个可怕的噩梦。

他回到了驾驶座，重新系好安全带，发动了汽车。

黑色的轿车，像一头沉默的野兽，悄无声息地掉了个头，驶离了这条阴森的沿河小路，重新汇入了城市的光海。

车厢里，再次恢复了那种令人窒息的沉默。

但这一次，沉默的性质已经完全不同。之前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而现在，是浩劫过后的死寂。

李璐蜷缩在后座的角落里，一动不动。她不敢再去看窗外的风景，只是低着头，死死地盯着自己那双小小的、洗得有些发白的帆布鞋。

她能感觉到，有一道目光，正通过后视镜，不时地落在她的身上。那道目光，不再像之前那样冰冷，而是带着一种审视的、玩味的，甚至可以说是……满意的意味。

她成了他的一件战利品。

一件被他驯服的、打上了他印记的、可以随意摆弄的玩具。

车子一路平稳地行驶，最终停在了他们所居住的那栋高档公寓的地下车库。

明亮的、白色的灯光，将整个车库照得如同白昼。

林毅熄了火，解开安全带，却没有立刻下车。他转过头，看着后座的李璐，脸上又挂上了那种无可挑剔的、温和的微笑。

“璐璐，到家了。”他的声音，也恢复了往日的温柔。

仿佛在沿河小路上的那个他，只是一个不存在的幻影。

李璐慢慢地抬起头，眼神空洞地看着他。她的小脸苍白，嘴唇微微红肿，眼眶也是红的，像一只被暴雨淋湿后，受惊过度的小兔子。

林毅的眼神暗了暗，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

他喜欢她这个样子。

脆弱，无助，又带着一种破碎的美感。

他下了车，绕过来，为她打开了车门。

“来，爸爸抱。”

这一次，李璐没有丝毫的迟疑。她顺从地伸出手，任由他将自己从车里抱了出来。她的身体很轻，软绵绵的，像一团没有骨头的棉花。

他抱着她，走向电梯。他的脚步沉稳，怀抱温暖而有力。如果不去想那些可怕的事情，这本该是一个孩子最感安心的港湾。

可是李璐只觉得冷。

一种从心脏深处，蔓延到四肢百骸的冷。

电梯里，光洁的金属墙壁，清晰地映出了他们两个人的身影。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娇小可爱的女孩。这画面，看起来是如此的温馨，如此的“父慈女孝”。

只有李璐自己知道，这幅画面的背后，是怎样肮脏而恐怖的真相。

“叮——”

电梯到达了他们所在的楼层。

林毅抱着她走出去，用指纹打开了家门。

“咔哒。”

门开了，也关上了。

玄关的感应灯自动亮起，柔和的暖黄色光线，照亮了眼前这个装修精致、一尘不染的家。空气中，弥漫着李清最喜欢的香薰的味道，淡淡的，很好闻。

这里的一切，都散发着幸福和安宁的气息。

这是一个完美的家。

也是一个完美的牢笼。

林毅没有把她放下，而是直接抱着她，穿过客厅，走向了主卧旁边的浴室。

“我们璐璐今天累了，爸爸帮你洗个澡，洗得香喷喷的，然后好好睡觉，好不好？”

他的语气，充满了宠溺，像是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李璐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她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和意愿。

浴室里的灯光，比客厅的要明亮得多。白色的瓷砖，在灯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

林毅将她放在马桶盖上，然后开始动手，一颗一颗地，解开她衣服上的纽扣。

他的动作很轻，很慢，带着一种近乎于虔诚的仪式感。

李璐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被他剥离身体。她的小裙子，她的小背心，她的小内裤……最后，她赤裸地坐在那里，像一只被拔光了毛的、等待被宰杀的小鸡。

浴室里的空气有些凉，她的皮肤上，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林毅的目光，像X光一样，肆无忌惮地，在她还未发育的、瘦弱的身体上扫视着。那目光，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欲望，让她感到无所遁形，羞耻得想要把自己缩成一团。

他拧开花洒，调试着水温。

“哗啦啦”的水声，在安静的浴室里响起，显得格外清晰。

他伸出手，试了试水温，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好了，宝贝，过来。”

他向她伸出手。

李璐迟疑了一下，还是站了起来，慢慢地，走进了那个被玻璃门隔开的淋浴间。

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浇下，瞬间包裹了她。水的温度，让她冰冷的身体，有了一丝回暖的错觉。

林毅也走了进来。他没有脱衣服，只是卷起了衬衫的袖子，露出了结实的小臂。昂贵的西裤，很快就被水打湿，紧紧地贴在他的腿上，勾勒出肌肉的轮廓。

他拿起沐浴露，挤在手心，揉搓出丰富的泡沫。

然后，那双带着泡沫的、温热的大手，覆上了她的后背。

他的手，很仔细地，清洗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从她纤细的脖颈，到她蝴蝶骨凸起的后背，再到她小小的、还没有任何曲线的臀部。

这本该是充满爱意的、亲子间的互动。

可是，他的手指，总是在一些不该停留的地方，带着某种暗示性的意味，过久地停留，和打转。

他的指腹，若有若无地，划过她胸前那两点小小的、刚刚才有一点点凸起的蓓蕾。

他的手掌，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缓缓地画着圈。

然后，慢慢地，向下滑去……

李璐的身体，在他的触碰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那不是因为冷，而是一种混合了恐惧、羞耻和一丝无法言说的、陌生的酥麻感。

她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

她只知道，这种感觉是错的，是脏的。

她想躲，可是小小的淋浴间里，她无处可逃。她的身后，是冰冷的玻璃墙，她的身前，是他滚烫的、充满了压迫感的身体。

“爸爸帮你把里面也洗干净。”

他的声音，在哗啦啦的水声中，显得有些模糊，却又无比清晰地，钻进了她的耳朵里。

他的手指，分开了她。

“不……”

一声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终于从她死死咬住的唇间泄露了出来。

可是，已经太晚了。

……

# 爸爸的味道

客厅里的光线很暗，只有电视屏幕在闪烁，变幻的色彩投射在李璐小小的侧脸上。

动画片的声音被调得很低，几乎被窗外渐起的风声吞没。

她趴在地毯上，面前摊着一本填色画册，手里捏着一根黄色的蜡笔，却很久没有动一下。

她只是看着画面上那只咧嘴笑的卡通狮子，眼神空洞。

沙发上陷下去一块，是林毅坐在那里。

他没有看电视，也没有看手机。

他就只是看着她。

目光像一张无形的网，笼罩着这个小小的、蜷缩在地毯上的身体。

空气里有一种黏稠的安静。

李璐能感觉到那道视线，像实质的触摸一样，落在她的后颈，她的脊背，她细瘦的脚踝。

她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放轻了。

她希望自己能变成地毯上的一团绒毛，不被任何人注意到。

沙发的皮革发出一声轻微的“嘎吱”声。

林毅站了起来。

李璐的身体瞬间绷紧，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沉稳的脚步声一步步靠近，停在她身后。

一片巨大的阴影将她完全覆盖。

“画什么呢，璐璐？”

他的声音很温和，像平时在妈妈面前一样。

但李璐的肩膀却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

她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

林毅在她身边蹲了下来，高大的身躯带来一股浓重的压迫感，混合着他身上那种干净的、属于成年男人的须后水味道。

“让爸爸看看。”

他伸出手，轻轻搭在她的背上。

李璐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木板。

他的手指很温暖，隔着薄薄的睡衣，那份热度清晰地传来。

但那不是让人安心的温度。

那温度像烙铁。

他的手顺着她的脊椎缓缓向上抚摸，带着一种探索的、不容拒绝的力道。

“画得真好。”他低声说，目光却不在画册上，而在她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脖颈线条上。

他的手指最终停在了她的后颈，指腹轻轻摩挲着那里细软的胎毛。

“这么乖，爸爸应该奖励你。”

李璐的心脏猛地一缩。

她知道“奖励”是什么意思。

恐惧像冰冷的水，从她的脚底瞬间蔓延到头顶。

下一秒，她感觉自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轻松地抱了起来。

天旋地转。

她被抱到了沙发上，林毅坐下，顺势将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不是并排坐，而是面对面地，让她跨坐在他身上。

这个姿势让她感到极度的不安和羞耻。

她的双腿无力地垂在他的身体两侧，小小的脚丫甚至够不到沙发垫。

她被完全地禁锢在他的怀里。

“看着爸爸。”林毅命令道，声音依旧温和，但手指却收紧了，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李璐被迫迎上他的视线。

他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明亮，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却本能畏惧的东西。

那是一种饥饿的、捕食者的眼神。

“妈妈今晚要很晚才回来。”

他陈述着一个事实，像是在宣布一项判决。

“所以，我们有很长的时间。”

他的另一只手开始动作。

不是抚摸她的头发，也不是拍她的后背。

那只手落在了他自己的腰间。

“咔哒。”

金属皮带扣解开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异常清脆、刺耳。

李璐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看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熟练地拉开裤子的拉链。

“嘶啦——”

是布料摩擦的声音。

然后，一个狰狞的、滚烫的东西从束缚中弹了出来，带着一股浓重的腥气，直挺挺地抵在她的肚子上。

隔着一层薄薄的棉布睡衣，那东西的形状、硬度和热量都无比清晰地传递过来。

它在微微地跳动，像是有自己的生命。

李璐的呼吸停滞了。

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

她想尖叫，想挣扎，想逃跑。

但她的喉咙像是被堵住了，四肢也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过去那些痛苦的记忆，妈妈和舅舅的打骂，姥爷失望的眼神……所有的一切都化作一条条锁链，将她牢牢地捆在原地。

“爸爸的好东西，想不想尝尝？”

林毅的嘴角勾起一抹笑，那笑容里没有丝毫的暖意。

他的手离开了她的下巴，再次捏住了她的后颈。

这一次，力道很大。

“张嘴。”

他低声说，像是对一只宠物下达指令。

李璐紧紧地闭着嘴，牙关死死地咬在一起，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模糊了眼前的景象。

“嗯？”林-毅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不满的鼻音。

他捏着她后颈的手指用力，强迫她的头颅向前倾。

“璐璐不乖了？”

他的声音沉了下去，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

“是不是忘了上次告诉姥爷的下场了？”

“你也不想妈妈没有工作，我们一起睡在大街上，对不对？”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锤子，敲碎她最后一点反抗的意志。

恐惧最终战胜了一切。

她颤抖着，慢慢地，松开了紧咬的牙关。

林毅满意地笑了。

他控制着她的后颈，将她的脸推向自己的胯下。

那个又热又硬的东西越来越近。

腥膻的气味扑面而来，让她一阵阵地反胃。

湿滑的顶端触碰到了她的嘴唇。

很烫。

带着黏腻的液体。

“啊……”

她被迫张开嘴，那个庞然大物便毫不犹豫地顶了进来。

它比她想象的还要粗大，强行撑开了她小小的口腔。

舌头被压在下面，根本无法动弹。

前端直接捅到了她的喉咙深处。

“呕——”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大脑，她不受控制地干呕起来。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林毅却像是没有察觉她的痛苦，反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他用手固定住她的头，腰部开始缓缓地挺动。

那根巨物在她的口腔和喉咙里进出、研磨。

每一次深入，都带来一阵窒息般的痛苦。

每一次退出，又带出黏腻的唾液和她无声的呜咽。

她无法呼吸，也无法吞咽。

眼泪大颗大颗地从眼角滑落，滴在地毯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电视里的动画片还在播放着，欢快的音乐和此刻发生的一切形成了荒诞而残忍的对比。

林毅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

“嗯……哈……璐璐的嘴巴真暖和……”

他一边享受着，一边在她耳边低语。

“比妈妈的还要舒服……”

“真是爸爸的好女儿……”

这些话语像肮脏的虫子，钻进她的耳朵，啃噬着她脆弱的神经。

她感觉自己正在被撕裂，被吞噬。

不只是身体，还有灵魂。

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承受着。

就像一个坏掉的、没有生命的布娃娃。

# 深一点

李璐的干呕只换来了更强硬的禁锢。

那只捏着她后颈的手掌松开了，但只是为了移动到一个更具控制力的位置。

林毅的手掌覆盖了她的整个后脑勺，五根手指像铁爪一样深深地陷进她柔软的发丝里，牢牢地抓住了她的头骨。

这个动作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宣告。

他不再是温和地引导，而是彻底地掌控。

“呃……”

李璐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那根巨物因为她头部的被动前倾而捅得更深了。

喉管深处的软肉被狠狠地撞击，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强烈的窒息感。

她感觉自己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除了徒劳地张大嘴，什么也做不了。

然后，抽插开始了。

那不是温柔的试探，而是带着惩罚意味的、充满力度的律动。

林毅的腰腹发力，胯部一下下地向前挺送。

“噗嗤……咕啾……”

湿滑的肉刃在窄小的口腔里搅动，每一次进出都带出粘稠的唾液，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他的动作很有节奏，缓慢而深入。

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贯穿到底，龟头精准地碾过她喉咙里最敏感的那一点。

强烈的异物感引发了身体最本能的抗拒。

她的胃部剧烈地痉挛起来，喉咙不受控制地收缩，试图将入侵者挤出去。

但这反抗是徒劳的。

反而因为她喉肉的收紧，带给林毅更强烈的快感。

“嗯……哈……”他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抓着她头发的手收得更紧了。

“就是这样……璐璐……”

“用你的小嘴……把爸爸吞下去……”

# 泪水与唾液

他的话语像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头顶，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李璐听不懂“吞下去”的深层含义，但她能理解这个动作。

她的身体正在被迫地、无休止地重复这个动作。

每一次吞咽，都伴随着喉管深处传来的剧痛和被撑开的撕裂感。

眼泪是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像断了线的珠子，从眼角滑落，混入鬓角湿透的发丝里。

咸涩的液体流进她的嘴角，与她自己分泌的、以及被那根巨物搅弄出来的唾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一道道亮晶晶的痕迹，挂在苍白的小脸上。

林毅似乎很欣赏这幅景象。

他稍微放缓了抽插的频率，胯部以一种研磨般的姿态缓缓挺动，让她更清晰地感受那根肉刃的形状和温度。

“噗……滋……”

他刻意地向外拔出，直到硕大的龟头堪堪离开她的嘴唇，带出一长条晶莹的涎液。

空气瞬间涌入她快要窒息的肺里。

李璐本能地大口喘息，发出小狗一样“嗬……嗬……”的急促抽气声。

但她甚至来不及吸入第二口新鲜空气。

那只按在她后脑的手掌再次发力，毫不留情地将她的头颅按了下去。

“啊呜！”

刚刚脱离的巨物以更凶猛的姿态重新贯穿了她的口腔，势如破竹，长驱直入，再一次狠狠地捣在她脆弱的喉头软骨上。

这一次的撞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深，都要重。

李璐的眼睛猛地睁大了，眼球因为极致的痛苦和窒息感而向外凸出，视野里的一切都开始模糊、旋转，最后只剩下天花板上那盏水晶吊灯投下的、不成形状的昏黄光斑。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像一片风中的落叶。

小小的手掌无力地推拒着他坚硬如铁的大腿，那点力道甚至无法让他晃动分毫，反而像是在撒娇。

“唔……唔唔……”

她想哭喊，想求饶，但所有声音都被堵塞在喉咙深处，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绝望的呜咽。

林毅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女孩的垂死挣扎，在她喉咙里收缩紧致的嫩肉，都化作了最顶级的催情剂。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欲望在她的口腔里又膨胀了一圈，青筋贲张，滚烫得几乎要将她灼伤。

“真乖……璐璐真棒……”

他低沉地喘息着，用一种近乎赞美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

“你看，你吃得多好……爸爸的大家伙，就快被你的小嘴给融化了……”

他开始加快速度。

那根狰狞的肉棒在她小小的口腔和喉咙里疯狂地进出，每一次都带起“咕啾咕啾”的、淫靡至极的水声。

唾液已经不够润滑，口腔内壁的嫩肉被粗暴地反复摩擦，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李璐尝到了血的腥甜味。

是哪里被磨破了。

这个认知像一道闪电，击中了她混沌的、被痛苦和缺氧占据的大脑。

# 最后的冲刺

血腥味非但没有让他停下，反而像一滴滚油溅入了烈火，瞬间点燃了他最后残存的理智。

那是一种征服的铁证。

是她被彻底撑开、占有、乃至撕裂的证明。

林毅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低吼。

他胯下的巨物跳动得更加厉害，每一次脉动都像是在向她脆弱的喉管深处示威。

“真紧……连这里都这么紧……”

他的声音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变得沙哑，带着浓重的喘息。

“璐璐，你是最棒的……爸爸要给你奖励了……”

他口中的“奖励”，是更加狂风暴雨般的抽送。

按在她后脑的手掌加大了力道，五指深深地陷进她的发丝里，像是要将她的头骨捏碎。

他彻底放弃了任何节奏，只剩下最原始的、为了宣泄欲望的冲撞。

“噗嗤！噗嗤！噗嗤！”

肉刃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混着血丝的唾沫，飞溅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留下一小片一小片暗色的污迹。

而每一次捣入，都是一次让她灵魂出窍的重击。

李璐的大脑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

窒息感、撕裂的痛楚、口腔里越来越浓的血腥味，还有那根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滚烫的异物……所有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张巨大的、令人绝望的网。

她的身体不再挣扎，不是因为顺从，而是因为脱力。

她的小脸惨白得像一张纸，只有嘴角还挂着一丝血痕，显得触目惊心。

她的眼神开始涣散，视野中的光斑越来越大，仿佛随时都会陷入永恒的黑暗。

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林毅的身体猛地绷紧了。

他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压抑到极致的呻吟，腰部以一种痉挛般的姿态，向前狠狠地、也是最后地一顶！

“呃啊——！”

这一顶，几乎要将他的整根肉棒都捅进她的食道里。

李璐感觉自己的脖子都要被折断了。

紧接着，一股灼热的、带着浓烈腥膻气息的洪流，从那巨物的顶端喷薄而出，毫无阻碍地灌满了她的喉咙。

“咕……呃……”

太多了。

滚烫的、粘稠的液体，瞬间堵住了她最后一点呼吸的缝隙。

她的身体像是被电击了一般，剧烈地弓起，然后又重重地瘫软下去。

求生的本能让她剧烈地呛咳起来，想要将那致命的异物吐出去。

但林毅的手掌依然死死地按着她的后脑，不给她任何逃离的机会。

他要她全部吞下去。

一滴都不能浪费。

他在享受着最后的余韵，感受着自己的精华是如何被她的小嘴和喉咙紧紧包裹、吞咽。

直到最后一波精液也射空，他才满足地长吁了一口气，缓缓地将那根已经开始有些疲软的肉棒从她口中抽离。

“噗……”

一声轻响。

肉棒离开的瞬间，空气和积压在她喉咙里的秽物一起涌了出来。

“咳……咳咳！呕——！”

李璐趴在地上，控制不住地剧烈咳嗽和干呕。

她的小脸涨得通红，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

一些白色的、混着血丝的粘稠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滴落在地毯上，与之前的唾液痕迹融为一体。

她的小小的身体缩成一团，因为过度的咳嗽和缺氧而不住地颤抖，像一只被暴雨淋透的雏鸟。

林毅站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这片狼藉。

他脸上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一种餮足后的慵懒和满足。

他甚至没有立刻去清理，而是慢条斯理地从茶几的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擦了擦自己还沾着女孩口水的性器。

然后，他蹲下身，用那只刚刚擦过秽物的手，捏住了李璐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张嘴。”

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沉稳，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冰冷。

李璐惊恐地看着他，泪眼模糊中，只能看到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她下意识地闭紧了嘴巴。

林毅的眉头微微皱起。

“我再说一遍，张嘴。”

他的手指加重了力道，几乎要将她的下颌骨捏碎。

剧痛之下，李璐被迫张开了小嘴。

林毅满意地看着她唇边和口腔里残留的痕迹，然后将自己刚刚用来擦拭的手指，伸进了她的嘴里，粗暴地搅动着，将那些残留的液体刮蹭下来。

“不许吐出来，都咽下去。”

他命令道，同时用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鼻子。

# 冰冷的清洗

窒息的威胁下，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李璐的喉头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将那股混杂着屈辱、血腥和苦涩的秽物咽了下去。

直到确认她已经完全吞咽，林毅才松开了捏着她鼻子的手。

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部，引发了又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但这一次，她什么也吐不出来了。

他终于松开了她的下巴。

那被钳制的地方留下了几道深红的指印，火辣辣地疼。

林毅站起身，像一个完成了某项精密工作的工程师，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自己的“作品”。

女孩瘫软在地毯上，浑身轻颤，像一滩被揉碎的烂泥。嘴角、下巴上还残留着可疑的白色痕迹，身上的公主裙也沾染了污渍。

地毯上更是狼藉一片。

他好看的眉头不悦地皱了起来。

混乱，无序，而且充满了破绽。

这不是他想要的。

完美的作品，收尾也必须是完美的。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弯下腰，手臂穿过李璐的膝弯和腋下，轻而易举地将她小小的、几乎没有重量的身体打横抱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悬空感让李璐发出一声微弱的惊呼。

她下意识地想挣扎，但四肢百骸都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她的头无力地歪靠在林毅坚实的胸膛上，鼻息间全是他身上那股混杂着汗味、烟草味和浓烈欲望的、属于成年男性的气息。

这气息让她感到一阵阵的反胃。

林毅抱着她，脚步沉稳地走向主卧的浴室。

他的胸腔因为平复的呼吸而微微起伏着，每一次起伏都像是沉重的鼓点，敲打在李璐的耳膜上，震得她头晕目眩。

她只能睁着一双空洞的眼睛，看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灯在视野里飞速倒退，拉出一道道模糊的光影。

“咔哒。”

浴室的门被他用手肘推开。

明亮到刺眼的白光瞬间充满了整个空间。

与客厅的暖色调不同，这里的装潢是极致的黑白灰，冰冷的大理石，锃亮的金属龙头，巨大的无边框镜子，一切都显得那么的井然有序，又那么的没有人情味。

就像他这个人一样。

林毅将李璐放在了冰冷的马桶盖上，然后转身，打开了花洒。

“哗啦啦——”

巨大的水声瞬间充满了整个密闭的空间，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震耳欲聋。

热水的水汽很快就开始蒸腾，在巨大的镜面上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白雾。

林毅一丝不苟地调试着水温，用手背反复测试，直到他认为那是一个“舒适”的温度。

这个过程里，他一眼都没有看李璐。

仿佛她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接下来需要被处理的物件。

李璐就那么呆呆地坐着，赤裸的双脚踩在冰冷的地砖上，寒意顺着脚底板一点点向上蔓延，让她不受控制地打着哆嗦。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被水汽模糊掉的身影。

那个女孩头发凌乱，小脸惨白，嘴唇红肿破裂，嘴角还挂着一丝血痕，那双原本应该充满灵气的眼睛，此刻却像两潭死水，映不出任何光彩。

她觉得那个女孩好陌生。

林毅关掉了花洒，浴室里瞬间恢复了寂静，只有排风扇还在发出单调的嗡鸣。

他转过身，向她走来。

李璐的身体猛地一僵，下意识地向后缩去，后背重重地撞在了冰冷的瓷质水箱上。

“别动。”

林毅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命令。

他蹲下身，开始解她身上那件漂亮的公主裙。

他的手指很灵活，很快就解开了背后那个精致的蝴蝶结，然后拉下了拉链。

裙子顺着她瘦弱的肩膀滑落，堆在了腰间。

冷空气瞬间包裹了她裸露的上半身，激起了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

林毅的目光在她的胸口停留了一瞬。

那里还很平坦，只有两点颜色很淡的、小小的蓓蕾。

他的眼神暗了暗，随即又面无表情地开始脱她的裤袜和内裤。

当最后一道屏障也被剥离，李璐就这么赤身裸体地暴露在了刺眼的灯光下，和他毫无遮掩的视线里。

她羞耻得想要蜷缩起来，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身体，但林毅却抓住了她的手腕。

“别遮。”

他说。

“爸爸要帮你洗干净。”

他将她抱进了宽大的浴缸里，浴缸的材质很高级，触感却冰冷得像一块巨大的冰。

李璐瑟缩了一下。

林毅拿起手持花洒，温暖的水流从头顶浇下，瞬间淋湿了她的头发和身体。

温热的水流并没有让她感到丝毫的安慰，反而像是无数根细小的针，刺得她皮肤生疼。

她闭上眼睛，任由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脸。

她希望这场大水能把自己冲走，冲到任何一个没有他的地方去。

林毅拿起一旁的沐浴露，挤在手心，揉搓出丰富的泡沫，然后开始涂抹在她身上。

他的动作很仔细，甚至可以说是“温柔”。

他从她的脖子开始，到肩膀，到手臂，再到平坦的胸口……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用沾满泡沫的手掌仔细地揉搓过。

滑腻的泡沫，温热的手掌，还有他指腹上粗糙的薄茧，这些触感交织在一起，让李璐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恶心。

她感觉自己像一件被主人清洗的瓷器，而不是一个人。

当他的手滑向她的小腹，并继续向下探去时，李璐的身体瞬间绷紧了。

“不要……”

她终于发出了今晚第一句抗议，声音微弱得像小猫的呜咽。

林毅的动作停住了。

他抬起头，看着她。

“不洗干净，会生病的。”

他的语气像是在教导一个不懂事的孩子，“璐璐听话，这里最脏了，一定要好好洗。”

说着，他不顾她无声的抗拒，用手指分开了她紧紧并拢的双腿。

然后，沾满了泡沫的手指，就那么直接地探了进去。

“呜！”

李璐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太疼了。

那个地方本来就被他弄伤了，现在又被这样粗暴地对待，又酸又胀，还火辣辣地疼，像是被撒上了一把盐。

他的手指在里面搅动着，清洗着。

“你看，都是爸爸的东西……弄得这么脏……”

他一边清洗，一边在她耳边低语。

他的声音被水声和排风扇的嗡鸣声包裹着，显得有些模糊，却又无比清晰地钻进她的耳朵里。

“都要洗干净……一点都不能留下……”

“这样，我们才能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你还是妈妈的乖女儿，我还是爱你的好爸爸，对不对？”

李...璐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尝到了一丝咸涩的血腥味。

她不知道。

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那根手指在她身体里进出、搅动带来的、难以忍受的痛楚和屈辱。

水流还在不停地冲刷着。

白色的泡沫混着淡淡的血丝，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然后被水冲走，消失在下水口的漩涡里。

终于，林毅似乎觉得已经“干净”了。

他抽出了手指，用花洒对着那里，仔仔细细地冲了一遍，然后才关掉了水。

整个清洗的过程，比刚才那场暴虐的性事还要漫长。

水声停止后，浴室里只剩下李璐压抑不住的、细微的抽泣声。

林毅从架子上取下一条巨大的、松软的浴巾，将她从浴缸里抱了出来，用浴巾将她整个包裹住。

浴巾吸走了她身上的水分，也带来了干燥的温暖。

但这温暖却无法驱散她心底那股彻骨的寒意。

林毅抱着她，走到了镜子前。

镜子上的水汽已经被他擦掉了一块，清晰地映出了他们两个人的身影。

一个高大的、衣冠楚楚的男人，怀里抱着一个被白色浴巾包裹着的、小小的女孩。

# 空无一人的走廊

镜子里的画面，像一幅诡异而扭曲的油画，被牢牢地钉在了李璐的视网膜上。

她被那条巨大的白色浴巾包裹着，只露出一张惨白的小脸和一双空洞的眼睛。而抱着她的那个男人，衣冠整洁，面容英俊，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堪称温柔的笑意。

如果忽略女孩红肿破裂的嘴唇，和男人衬衫袖口上那一点尚未干涸的可疑水渍，这几乎可以被称之为一幅温馨的父女图。

“看，这样不就干净了吗？”

林毅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低沉而富有磁性，像大提琴的拨弦。

“什么痕迹都没有了。”

他抱着她走出浴室，将她轻轻地放在了卧室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然后，他转身离开，再回来时，手上多了一套干净的、她最喜欢的粉色兔子睡衣。

他像一个耐心细致的父亲那样，帮她穿上睡衣，甚至还体贴地帮她扣好了每一颗扣子。

做完这一切，他俯下身，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晚安吻。

他的嘴唇是温热的，还带着一丝沐浴露的清香，但这个吻落在李璐的皮肤上，却比冰块还要冷。

“睡吧，璐璐。”

他说。

“明天还要上学。”

“忘了今晚发生的一切，好吗？就当是做了一场噩梦。”

说完，他站起身，替她拉好被子，关掉了主卧的灯，只留下一盏昏暗的床头灯。

然后，他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轻轻地带上了门。

“咔哒。”

门锁落下的声音，像一把巨大的锁，将李璐和这个充满了他的气息的房间，一同锁进了无边的黑暗与恐惧之中。

……

第二天，李璐是被闹钟吵醒的。

她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和华丽的水晶吊灯。

宿醉般的头痛，身体被卡车碾过一样的酸痛，还有下体那挥之不去的、火辣辣的灼痛感，都在提醒着她，昨晚发生的一切，并不是一场噩梦。

她挣扎着坐起身，身上那套粉色的兔子睡衣已经变得皱巴巴的。

她掀开被子，下了床。

双脚踩在地毯上的那一瞬间，腿心传来的一阵剧痛让她几乎站立不稳，她下意识地扶住了床头柜。

她一步一步，挪到了浴室。

镜子里，她的脸色比昨天还要难看，嘴唇上的伤口结了痂，变成了难看的暗红色。眼眶下面，是两团浓重的青黑色。

她脱下睡裤，看到了大腿内侧那些青紫交错的、被用力抓握过的痕迹。

还有……那片本该洁白无瑕的地方，红肿得厉害，甚至还沾着一丝已经干涸的、褐色的血迹。

林毅的“清洗”，并没有他说的那么干净。

李璐打开花洒，用温水小心翼翼地冲洗着那个地方。

每一次触碰，都会引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她咬着牙，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洗漱完毕，又是怎么换好校服，走出那个房间的。

客厅里，李清和林毅已经坐在餐桌旁了。

“璐璐，快来吃早餐，要迟到了。”

李清一边喝着牛奶，一边催促道。她的脸上带着幸福的红晕，看起来昨晚睡得很好。

林毅坐在她对面，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正在看一份财经报纸。听到声音，他抬起头，对李璐露出了一个完美的、无可挑剔的微笑。

“早上好，璐璐。昨晚睡得好吗？”

李璐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僵了一下。

她低下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嗯”了一声，然后拉开椅子，在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下。

她的面前放着一杯温牛奶和一个三明治。

她没有任何胃口，但她知道，她必须吃下去。

她拿起三明治，机械地往嘴里塞，味同嚼蜡。

“慢点吃，别噎着。”

李清体贴地把牛奶往她面前推了推。

“对了，老公，”她转向林毅，语气里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今天下午你能不能早点下班，去学校接一下璐璐？我约了王太她们去做SPA。”

林毅放下报纸，伸手宠溺地刮了一下李清的鼻子。

“当然可以，我的女王陛下。你的事，永远是第一位的。”

李清甜蜜地笑了起来。

“讨厌。”

李璐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差点就要吐出来。

去学校接她？

不。

绝对不能让他去！

“妈妈，”她终于鼓起勇气，抬起了头，“我……我自己可以回家。”

她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颤。

李清有些意外地看着她：“你自己回来？那怎么行，太不安全了。”

“没关系的，我们学校门口就有公交车站，很方便的。”李璐急切地解释道，她感觉林毅的目光像两道利剑，穿透了她，让她坐立难安。

“可是……”

“就让她自己回来一次吧。”

林毅突然开口了，他的声音依旧温和，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权威。

“璐璐也长大了，该学着独立了。我们不能总把她当成小孩子。”

他看着李璐，眼神里带着一丝赞许，但李璐却从那赞许的背后，读出了赤裸裸的威胁。

——‘你很聪明，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李清想了想，觉得丈夫说的也有道理。

“那好吧。不过路上一定要小心，到家了就给妈妈打电话。”

“嗯。”

李璐飞快地点了点头，像是得到了赦免。

她三两口喝完牛奶，抓起书包就往外跑。

“我上学去了！”

她甚至不敢回头再看那两个人一眼。

……

一整个上午，李璐都心神不宁。

老师在讲台上讲着什么，她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她的脑子里，反反复复回放着昨晚的那些画面。

林毅那张英俊的脸，他压在她身上时沉重的呼吸，他进入她身体时那撕裂般的疼痛，还有他最后在她耳边说的那些话……

“李璐！”

一声严厉的呵斥将她从混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她猛地站起身，惊恐地看着讲台上的人。

是班主任陈进。

他正皱着眉头，一脸不悦地看着她。

“我刚才讲的这道题，你来回答一下。”

李璐的目光落在黑板上，那上面写着一长串她完全看不懂的数学公式。

她的脑袋里一片空白。

“我……我不会。”她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哼。

全班同学的目光瞬间都聚集在了她的身上，有好奇，有嘲笑，有不屑。

这些目光像无数根针，扎得她浑身难受。

陈进的脸色更难看了。

“上课开小差，讲了多少遍了就是不听！这么简单的题都不会，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他用教鞭重重地敲了敲讲台。

“下课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是。”

李璐低下头，重新坐下。

她能感觉到周围同学投来的幸灾乐祸的目光，也能感觉到自己那不争气的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办公室。

又是办公室。

她对那个地方，已经产生了一种生理性的恐惧。

陈进虽然不像林毅那样对她做过那么过分的事情，但他看她的眼神，他抱着她时那不安分的手，都让她感到无比的恶心和害怕。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

同学们像潮水一样涌出教室，只有李璐磨磨蹭蹭地留在座位上，迟迟不肯动。

她不想去。

她真的不想去。

可是，她不敢不去。

她慢吞吞地站起身，像一个即将走上刑场的囚犯，一步一步，沉重地走向教师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虚掩着，她能听到里面传来其他老师的说笑声。

她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敲了敲门。

“请进。”

是陈进的声音。

李璐推开门，走了进去。

办公室里，其他的老师看到她，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陈老师，你的‘重点关心对象’又来了。”一个年轻的女老师调侃道。

陈进摆了摆手，脸上挂着一副“为人师表”的严肃表情。

“去去去，别胡说。我是找她谈谈学习上的事。”

他指了指自己办公桌前的那张椅子。

“李璐，坐。”

李璐顺从地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紧张地绞着自己的衣角。

陈进没有立刻开口说话，而是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热茶，似乎是在酝酿情绪。

办公室里的其他老师也渐渐安静了下来，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但李璐能感觉到，他们的耳朵，其实都竖着。

“李璐同学，”陈进终于开口了，语气比在课堂上温和了许多，“你最近是怎么回事？上课总是走神，成绩也下滑得厉害。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家里出了什么事？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李璐心中那座名为“恐惧”的闸门。

洪水般的委屈和绝望，瞬间将她淹没。

她的鼻子一酸，眼泪毫无征兆地就掉了下来。

一开始，她只是无声地流泪，一颗一颗，滚烫的泪珠砸在手背上。

但很快，她就控制不住了。

压抑了一整晚加一上午的恐惧、痛苦、屈辱和无助，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了。

她趴在桌子上，放声大哭起来。

她的哭声，不再是那种细微的抽泣，而是带着绝望和凄厉的嚎啕。

办公室里所有人都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爆发吓了一跳。

他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陈进也愣住了。

他只是想按照惯例，训斥她几句，然后再假借“安慰”的名义，占点小便宜。

他之前也这么做过很多次了。

把她叫到办公室，以关心学习为由，让她坐在他腿上，一边讲题，一边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揉捏她胸前那刚刚开始发育的小小蓓蕾。

她每次都会害怕，会发抖，但从来不敢反抗，更不敢哭得这么厉害。

今天这是怎么了？

“哎，你这孩子，怎么了这是？老师说你两句，也是为你好，怎么还哭成这样了？”

陈进有些手足无措，他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想去拍拍她的后背安抚她。

办公室里其他的老师也围了过来。

“是啊，李璐，别哭了，有什么委屈跟老师说。”

“陈老师也是关心你。”

这些七嘴八舌的“关心”，在李璐听来，却无比的讽刺。

她哭得更厉害了，上气不接下气，整个身体都在剧烈地颤抖。

“都别围着了，让她哭一会儿吧，估计是压力太大了。”

最终，还是一个年长些的女老师发了话。

众人这才渐渐散开。

陈进站在一旁，眉头紧锁。

他看着趴在桌上，肩膀一耸一耸的李璐，心里第一次产生了一丝不耐烦之外的情绪。

——好奇。

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能让一个一向懦弱、顺从得像个木偶一样的孩子，崩溃成这个样子？

他等了很久，等到李璐的哭声渐渐小了下去，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噎。

他拉过椅子，在她的身边坐下，放低了声音。

“好了，不哭了。现在可以告诉老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吗？”

李璐抬起头，一双眼睛又红又肿，像两颗熟透了的桃子。

她看着陈进，看着他脸上那副“关切”的表情，嘴唇翕动了几下，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想说。

她真的好想把一切都说出来。

可是，她不敢。

她想起了向姥爷告状后，被妈妈和舅舅打骂的场景。

她想起了林毅昨晚的威胁。

——‘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把你和你妈妈一起赶出去，让你们流落街头。’

——‘没有人会相信你的。’

“没关系，你慢慢说，老师在这里听着。”

陈进的声音，像带着某种魔力，诱哄着她。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老师都会帮你的。”

老师会帮你的。

这句话，像一根救命稻草，被投进了绝望的深渊里。

李璐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她看着陈进，像是抓住了最后的希望。

“我爸爸……他……”

她的声音沙哑，破碎，不成语调。

“他昨天晚上……他对我……”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那些肮脏的、羞耻的画面，她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她只能一边哭，一边用手比划着，指着自己的嘴，又指了指自己的下面。

陈进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

他瞬间就明白了。

他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和错愕。

但他很快就掩饰了过去。

他伸出手，轻轻地拍着李璐的后背，声音里充满了震惊和痛心。

“你是说……你爸爸，林毅……他对你做了……那种事？”

李璐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重重地点了点头。

然后，她又趴在桌子上，崩溃地大哭起来。

办公室里，一片死寂。

刚才还假装在忙碌的老师们，此刻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用一种震惊、同情、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的复杂目光，看着这边。

陈进的脑子里，却像是炸开了一锅沸水。

林毅……

那个开着豪车，穿着名牌，每次来开家长会都彬彬有礼、出手阔绰的男人……

那个在外人眼中，堪称完美继父的男人……

竟然会对自己的继女，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陈进的第一反应是不信。

但看着李璐那副崩溃欲绝的样子，他又不得不信。

原来如此。

他终于明白了。

他终于明白，这个女孩身上那股与年龄不符的、深入骨髓的懦弱和恐惧，到底是从何而来了。

不是因为天性胆小，也不是因为家庭压力大。

而是因为，她一直生活在这样一个地狱里。

一个巨大的、隐秘的喜悦，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

这喜悦来得如此突然，如此猛烈，让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嘴角的笑意。

机会。

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他之前对李璐做的那些小动作，虽然能满足他一时扭曲的欲望，但终究是上不了台面的。

他一直提心吊胆，生怕哪一天被发现，身败名裂。

可是现在……

情况完全不同了！

她已经被她的继父“开发”过了。

她已经是一个“不干净”的女孩了。

那么，自己再对她做点什么，又算得了什么呢？

就算……就算真的留下了什么痕迹，也完全可以推到她那个禽兽继父的身上去。

而她，这个可怜的小姑娘，在经历了那样的事情之后，只会变得更加恐惧，更加顺从，更加不敢声张。

她是一件完美的、不会说话的、可以任由自己摆布的玩具。

想到这里，陈进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了。

他看着李璐那因为哭泣而剧烈起伏的、瘦弱的后背，眼神变得越来越炙热，越来越贪婪。

他清了清嗓子，对办公室里其他竖着耳朵的同事们说：

“你们都先出去一下，我需要和李璐同学单独谈一谈。”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威严。

老师们面面相觑，虽然心里充满了好奇，但也不好再待下去，只好陆陆续续地走出了办公室。

最后一个离开的老师，还“体贴”地帮他们带上了门。

“咔哒。”

门锁落下的声音，和昨晚何其相似。

办公室里，瞬间只剩下了他和李璐两个人。

还有她那渐渐平息下去的、压抑的啜泣声。

陈进站起身，走到门边，将门反锁了。

然后，他又拉上了窗帘。

下午的阳光被厚重的窗帘隔绝在外，办公室里的光线瞬间暗了下来。

李璐有些不安地抬起头，不解地看着他。

“老师……”

陈进走到她的身边，蹲下身，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语气说道：

“璐璐，别怕。”

他伸出手，用指腹轻轻地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老师知道了，都知道了。”

“你受了太多的委屈了。”

他的动作很轻，声音也很柔，像一个真正关心学生的好老师。

李璐在他的安抚下，情绪渐渐稳定了下来。

她看着他，那双红肿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的微光。

“老师，你……你会帮我吗？”

“当然。”

陈进毫不犹豫地回答。

“老师一定会帮你的。”

他一边说，一边将她从椅子上拉了起来，然后顺势将她抱进了自己的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这个动作，他之前也做过。

但这一次，感觉完全不同。

李璐的身体僵了一下，下意识地想要挣扎。

但陈进却抱得更紧了。

“别动，让老师抱抱你。”

他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脖子上，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这个可怜的孩子……”

他的手，开始在她的后背上缓缓地抚摸。

一开始，还只是安抚性的拍抚。

但很快，那只手就开始不规矩起来。

它顺着她校服的下摆，钻了进去，直接贴上了她温热的、细腻的皮肤。

李璐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电击了一样。

“老师！”

她惊慌地叫了一声，想要推开他。

“别怕。”

陈进按住她乱动的手，声音里多了一丝不容抗拒的强硬。

“老师是在帮你检查身体。”

“你爸爸……他有没有弄伤你？”

说着，他的手，就那么熟练地、准确地，覆盖上了她胸前那小小的、微微隆起的柔软。

然后，开始隔着薄薄的内衣，肆无忌惮地揉捏起来。

“呜……”

李璐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

又是这种感觉。

和昨晚林毅对她做的一模一样。

羞耻、恶心、还有一种被当成玩物肆意摆布的屈辱。

她刚刚燃起的希望，瞬间就被浇灭了。

原来……原来老师也和爸爸是一样的。

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人会帮她。

巨大的绝望，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

她放弃了挣扎，任由陈进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揉捏。

她的身体，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僵硬地坐在他的腿上。

她的眼睛，空洞地望着前方，那里面最后的一丝光亮，也彻底熄灭了。

陈进感受到了她的顺从。

他满意地勾起了嘴角。

果然。

和他想的一样。

她已经被驯服了。

他的胆子更大了。

揉捏着她胸口的手，开始用力。

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腰线，一路向下滑去，停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然后，毫不犹豫地，探进了她那条宽松的校服裤子里。

当他的手指触碰到那片潮湿、黏腻的禁地时，他清楚地感觉到，怀里的这个小小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他甚至能听到她牙齿打颤的声音。

但他没有停下。

他用手指，粗暴地分开了那两片稚嫩的、紧紧闭合着的柔软。

然后，探了进去。

“啊！”

李璐终于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压抑着痛苦的尖叫。

太疼了。

那个地方，昨晚刚刚被林毅粗暴地对待过，现在还红肿着，带着伤口。

陈进的手指又粗又硬，就这么不管不顾地捅了进来，像一根烧红的铁棍。

那种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疼……”

她带着哭腔，哀求道。

“老师……疼……”

“疼就对了。”

陈进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

“疼，才能让你记住，谁才是能帮你的人。”

他的手指，在里面更加用力地搅动起来。

“你爸爸……是不是也这样对你？”

他一边动作，一边在她耳边问道。

李璐说不出话，只能痛苦地摇头。

“他比你……还……还过分……”

她断断续-续地挤出几个字。

“哦？”

陈进的眼睛亮了。

“他还对你做什么了？”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好奇和兴奋。

“他……他还让我……用嘴……”

李璐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但陈进听见了。

他听得清清楚楚。

他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

他感觉自己下腹的那根东西，瞬间就硬得像一块石头，顶得他生疼。

口交。

他竟然让她……

这个禽兽！

陈进在心里骂了一句，但脸上，却露出了一个无比兴奋和满足的笑容。

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他猛地抽出了手指。

然后，他站起身，将李璐从他的腿上放了下来，让她站在地上。

他自己则重新坐回椅子上，双腿大张。

他看着面前这个摇摇欲坠、满脸泪痕的小女孩，就像在看一盘已经端上桌的、最美味的佳肴。

他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拉下了裤子的拉链。

那根因为兴奋而变得狰狞、丑陋的东西，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既然你爸爸已经把你教会了，”

陈进的声音，变得沙哑而低沉，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欲望。

“那现在，你也来让老师舒服一下吧。”

他指了指自己胯下的那根东西。

“过来。”

“像你伺候你爸爸那样，舔它。”

# 肮脏的奖励

那根东西就那样暴露在昏暗的空气里。

青筋盘踞，顶端微微昂起，像一只丑陋而凶恶的、刚刚苏醒的野兽，散发着一股陌生的、带着腥臊气的味道。

李璐的瞳孔缩成了两个小小的点。

世界仿佛在这一瞬间被按下了静音键，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她自己那擂鼓般的心跳，和血液冲上大脑时发出的嗡鸣。

恐惧。

一种比昨晚面对林毅时，更加深沉、更加彻底的恐惧，像无数只冰冷的手，从四面八方伸来，紧紧地攫住了她的心脏，让她无法呼吸。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她只是想求助而已。

她只是想找一个人，告诉他，她好害怕，她好疼。

为什么她鼓起全部勇气换来的，却是另一个一模一样的地狱？

“过来。”

陈进的声音再次响起，像一条黏腻的蛇，钻进她的耳朵里。

他的脸上，带着一种扭曲的、混杂着欲望和怜悯的表情。

“别怕，璐璐。老师这是在帮你。”

帮你？

帮我什么？

李璐的大脑一片混乱。

“你爸爸那样对你，你一定很痛苦，很害怕，对不对？”

他循循善诱。

“老师都知道。老师心疼你。”

他伸出手，朝她招了招。

“你把他留在你身体里的那些肮脏东西，都忘掉。现在，让老师给你一点……不一样的感觉。”

“这是奖励。”

他说。

“是你勇敢地把秘密告诉老师的奖励。”

奖励……

李璐呆呆地看着他，看着他胯下那根狰狞的东西。

这就是……奖励吗？

她的身体不听使唤地颤抖着，双腿像灌了铅一样，一步也挪不动。

陈进的耐心似乎正在耗尽。

他脸上的“温柔”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耐烦的、命令式的口吻。

“还要我再说一遍吗？”

“过来！”

这声低吼，像一记无形的鞭子，狠狠地抽在了李璐的身上。

她浑身一哆嗦，那因为恐惧而僵直的身体，终于有了一丝反应。

她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迈开了脚步。

一步。

两步。

办公室不大，她很快就走到了他的面前。

那股腥臊的气味，更浓了。

她能清晰地看到那东西上面虬结的血管，和顶端那个小小的、湿润的开口。

胃里一阵翻涌，她差点吐出来。

“跪下。”

陈进命令道。

李璐的膝盖一软，身体便不受控制地跪了下去。

冰凉的地板，透过薄薄的校服裤子，传来刺骨的寒意。

她的视线，正好与那根东西齐平。

它就在她的眼前，微微地跳动着，散发着灼人的热气。

“张嘴。”

陈进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急不可耐的喘息。

李璐紧紧地闭着嘴，拼命地摇头。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滑落。

不……

她不要……

“不听话？”

陈进冷笑了一声。

他突然伸出手，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用力地往后一扯。

头皮传来一阵剧痛，李-璐被迫仰起了头。

“看来你还是喜欢用强的。”

他的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了嘴。

“你爸爸是不是也这么对你？”

他一边说，一边挺动了一下腰，将那根滚烫的、丑陋的东西，直接塞进了她的嘴里。

“呜……！”

一种难以言喻的恶心感，瞬间从喉咙深处涌了上来。

那东西又粗又硬，带着一股浓重的腥味，就这么粗暴地、毫无缓冲地，填满了她小小的口腔，甚至直接捅到了她的喉咙口。

强烈的异物感，让她控制不住地干呕起来。

“不许吐！”

陈进的声音变得凶狠。

他抓着她头发的手，更加用力了。

“给-我-舔-干-净！”

他一字一顿地命令道。

李璐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可是，她不敢反抗。

头皮上传来的剧痛，和昨晚林毅掐着她脖子时的那种窒息感，重叠在了一起。

她怕了。

她真的怕了。

她闭上眼睛，绝望地、笨拙地，开始用舌头去舔舐那个侵入她口腔的异物。

舌尖传来的，是粗糙的、温热的触感，还有一股无法形容的、令人作呕的味道。

“嗯……”

陈进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他抓着她头发的手，稍微松了一些，变成了控制她头颅前后移动的工具。

“对……就是这样……”

“含深一点……”

“用舌头……对……卷起来……”

他像一个真正的“老师”一样，耐心地、一步一步地“指导”着她。

而李璐，就像一个最听话的学生，按照他的指令，麻木地、机械地重复着那些让她感到无比屈辱和恶心的动作。

她的口腔里，很快就充满了那东西分泌出来的、黏滑的液体，和她自己的口水混合在一起，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

办公室里，只剩下男人那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和液体被吞咽、搅动时发出的，“咕啾”、“咕啾”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地拉长了。

每一秒，对李璐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感觉不到自己是谁，也感觉不到自己在哪里。

她只是一个工具。

一个用来满足男人欲望的、没有灵魂的工具。

昨晚，她是林毅的工具。

今天，她是陈进的工具。

也许明天，她还会是其他人的工具。

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反正，她已经脏了。

反正，已经没有人会来救她了。

一种麻木的、自暴自弃的情绪，像藤蔓一样，渐渐缠绕住了她的心脏。

就在她快要因为缺氧而昏过去的时候，陈进的身体突然猛地绷紧了。

他发出了一声压抑的、介于痛苦和快乐之间的低吼。

“啊——！”

随即，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味的液体，就那么毫无预兆地，喷射在了她的喉咙深处。

又苦，又涩，又腥。

李璐的胃里一阵剧烈的痉挛，她再也忍不住，剧烈地咳嗽和干呕起来。

“咳咳……呕……”

陈进终于松开了手，将自己那根已经变得疲软的东西，从她的嘴里抽了出来。

他靠在椅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上带着一种餮足后的潮红。

他看着跪在地上，狼狈不堪、咳得撕心裂肺的李璐，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只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施舍般的满足。

“好了。”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拉上拉链，系好皮带，又变回了那个衣冠楚楚的陈老师。

“去洗手间漱漱口，把自己弄干净。”

他从抽屉里拿出几张纸巾，扔在她的面前。

“记住，今天的事情，不许对任何人说起。”

“包括你爸爸。”

他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你爸爸是坏人，他只会伤害你。但老师不一样。”

他的声音，又恢复了那种“循循善诱”的温和。

“只有老师，才是真心想帮你的人。”

“以后，你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困难，都可以来找老师。老师会像今天这样，‘奖励’你的。”

他用手指，暧昧地、侮辱性地，擦了擦她沾着不明液体的嘴角。

“听明白了吗？”

李璐的眼神空洞，像一个坏掉了的娃娃。

她看着他，麻木地点了点头。

“明白了。”

她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一样。

“很好。”

陈进满意地笑了。

他站起身，拍了拍她的头，就像在安抚一只听话的小狗。

“去吧。把眼泪擦干，别让同学看出来。”

“叮铃铃——”

就在这时，上课的铃声，尖锐地响了起来。

这声音，像一把锥子，狠狠地刺进了李璐的耳朵里，让她混沌的大脑，有了一丝清醒。

结束了。

这场噩梦，暂时结束了。

她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捡起地上的纸巾，胡乱地擦了擦自己的脸和嘴。

然后，她转过身，像一个幽魂一样，拉开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

……

走廊里，已经空无一人。

同学们都回到了各自的教室。

李璐扶着墙，一步一步，艰难地往自己的教室走去。

她的双腿还在发软，每走一步，都感觉像是踩在棉花上。

嘴里那股恶心的味道，无论她怎么吞咽口水，都挥之不去。

喉咙里火辣辣的，像是被什么东西烫伤了。

她走到教室门口，从后门的小窗户往里看。

新的老师已经站在了讲台上，开始讲课。

她不敢进去。

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那些同学。

她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身体缓缓地滑落，最终，无力地蹲在了地上。

她把头深深地埋进自己的膝盖里，像一只受伤的、无家可归的小动物。

她不知道自己蹲了多久。

直到走廊的尽头，传来了脚步声。

是巡视的教导主任。

“那个同学！你怎么还在这里？上课了不知道吗？”

严厉的呵斥声，让李璐的身体又是一颤。

她猛地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教导主任皱着眉头走了过来，看到是她，脸色缓和了一些。

“是李璐啊。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李璐摇了摇头，从地上站起来。

“我……我刚才去了陈老师办公室……”

“哦，我知道了。”教导主任点了点头，“陈老师都跟我说了，你这孩子，心理压力别太大了。好了，快回教室吧。”

李璐低着头，应了一声“是”，然后推开教室的后门，溜了进去。

她的座位在最后一排，靠窗。

她悄无声息地坐下，没有人注意到她。

窗外的阳光，明媚而刺眼。

操场上，有低年级的学生在上体育课，嬉笑声、打闹声，远远地传了过来。

那是一个充满了欢声笑语的、正常的世界。

一个……与她无关的世界。

李璐趴在桌子上，用手臂围成一个小小的、属于自己的黑暗空间。

她闭上眼睛，试图将那些肮脏的、屈辱的画面，从自己的脑海里赶出去。

可是，越是想忘记，那些画面就越是清晰。

林毅的脸，陈进的脸，两张不同的脸，渐渐地，重叠在了一起。

他们说着同样的话。

——‘不许告诉任何人。’

他们做着同样的事。

——用最粗暴、最肮脏的方式，侵占着她的身体。

他们都说，是在“帮”她。

是在“爱”她。

这就是……爱吗？

李璐不懂。

她只觉得好冷。

一种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彻骨的寒冷。

接下来的几节课，她都是在浑浑噩噩中度过的。

老师讲了什么，她完全不知道。

同学跟她说话，她也听不见。

她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静静地坐在那里，等待着放学的铃声。

那铃声，于她而言，既是解脱，也是另一场噩D梦的开始。

……

终于，放学的铃声响了。

“起立！”

“老师再见！”

同学们背起书包，像一群快乐的小鸟，叽叽喳喳地涌出了教室。

李璐慢吞吞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她把课本一本一本地塞进书包里，动作缓慢得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

她在拖延时间。

她在害怕。

害怕回到那个所谓的“家”。

害怕见到那个被称为“爸爸”的男人。

“李璐。”

一个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

她抬起头，看到的是班长张雅。

张雅是班里学习最好的女生，也是陈进最喜欢的学生。

“陈老师让我告诉你，让你放学后，再去一趟他的办公室。”

张雅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的笑容。

“他说，要继续给你‘补课’。”

“补课”那两个字，她咬得特别重。

李璐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还要去？

为什么……

她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听到了没有？”张雅不耐烦地催促道。

“……听到了。”

李璐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

张雅冷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教室里，很快就只剩下李璐一个人了。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斜斜地照了进来，将她的影子，在地上拉得好长好长。

孤独，而又绝望。

她背起沉重的书包，走出了教室。

这一次，她没有去办公室。

她不敢去。

她怕陈进会再对她做那些可怕的事情。

她逃了。

她像一只惊弓之鳥，头也不回地跑出了教学楼，跑出了校门。

她不敢坐公交车。

她怕林毅会像他说的那样，突然出现在公交车站。

她选择了走路回家。

那是一条很长的路，她以前从来没有自己走过。

她沿着马路边，低着头，快步地走着。

周围的车水马龙，人来人往，都与她无关。

她只想快点，再快点。

可是，当那个熟悉的、高档小区的轮廓，出现在视线里的时候，她的脚步，却又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

近了。

那个囚禁着恶魔的牢笼，越来越近了。

她停下脚步，站在小区的门口，迟迟不敢进去。

怎么办？

她该怎么办？

回家，会遇到林毅。

不回家，她又能去哪里呢？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

路灯一盏一盏地亮起，将她的影子，映照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她无比熟悉的奔驰车，缓缓地从她的身边驶过，然后，停在了小区的地下车库入口处。

是林毅。

他回来了。

李璐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下意识地往旁边的一棵大树后面躲去，只露出一双眼睛，惊恐地望着那个方向。

车窗降下，林-毅那张英俊的、却让她感到无比恐惧的脸，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

他似乎并没有看到她。

他正在打电话。

“嗯，亲爱的，我刚到楼下……对，今天有个重要的会，所以回来晚了点……你和王太她们玩得开心吗？……好，我马上就上来……爱你。”

他的声音，透过还未关上的车窗，清晰地传了过来。

温柔，宠溺，充满了爱意。

和昨晚那个压在她身上，像野兽一样粗暴的男人，判若两人。

挂掉电话，他升上车窗，将车开进了地库。

李璐从树后走出来，浑身冰冷。

妈妈……也在家。

这个认知，并没有让她感到丝毫的安慰，反而让她更加恐惧了。

一个人的林毅，是恶魔。

而和妈妈在一起的林毅，是一个戴着完美面具的、更加可怕的恶魔。

她站在原地，站了很久很久。

直到小区的保安，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她才终于迈开了脚步。

她不能一直站在这里。

她必须回家。

她走进电梯，按下了16楼的按钮。

电梯的数字，一层一层地向上跳动。

每跳动一下，她的心，就往下沉一分。

“叮。”

电梯到了。

她走出电梯，站在那扇熟悉的、深棕色的防盗门前。

她从书包里，摸出了钥匙。

那串钥匙上，还挂着一个妈妈买给她的、粉色的兔子挂件。

曾经，她很喜欢这个挂件。

但现在，她看着它，只觉得无比的讽刺。

她深吸了一口气，将钥匙插进了锁孔里。

“咔嚓。”

门，开了。

# 客厅里的舞台

门，被轻轻推开了一道缝。

玄关的声控灯没有亮，客厅里也只开着一盏昏黄的落地灯，将沙发区域笼罩在一片暧昧不明的光影里。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不是饭菜的香气，也不是往日里妈妈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水味。

那是一种……更原始、更浓郁的气息，混合着汗水、荷尔蒙，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成年人的、黏腻的味道。

李璐的动作停住了，小小的手还搭在冰冷的门把手上。

她的心跳，在这一刻漏跳了一拍。

然后，她听到了声音。

不是电视的声音，也不是说话的声音。

而是一种……她曾经在深夜里，从父母紧闭的卧室门缝里，偷听到的声音。

一种湿润的、富有节奏的撞击声。

“噗嗤……噗嗤……”

伴随着女人压抑的、仿佛带着痛苦的喘息。

“嗯……啊……林毅……慢……慢一点……”

是妈妈的声音。

李璐的瞳孔猛地收缩，她像一尊被钉在原地的石像，一动也不敢动。

透过那道门缝，她看到了。

就在那张米白色的、柔软的布艺沙发上，两个身影正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妈妈李清背对着她，跪趴在沙发上，身上那件平日里穿的职业套裙被掀到了腰际，露出浑圆挺翘的臀部，和两条光洁修长的大腿。

而她的身后，那个被她叫做“爸爸”的男人，林毅，正赤裸着结实的上半身，古铜色的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一层汗湿的光泽。他的西装裤褪到了脚踝，用一种凶狠而有力的姿态，从后面一下又一下地，撞进妈妈的身体里。

每一次撞击，都让妈妈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耸动，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

沙发因为这剧烈的动作，发出“咯吱咯吱”的、不堪重负的声响。

这一幕，比她之前任何一次偷看，都要来得更加直接、更加赤裸、更加震撼。

以前，她只是隔着门缝，看到一些模糊的、晃动的影子，听到一些断断续续的、暧昧的声音。

可现在，这个肮脏而激烈的“战场”，就这么毫无遮拦地，铺展在了她的眼前。

就在她家里的客厅。

那个她每天看动画片、吃水果、写作业的地方。

李璐的大脑一片空白。

今天在办公室里，被陈进强迫吞下的那些东西，似乎又一次涌上了喉咙。

那股腥臊苦涩的味道，和眼前空气中弥漫的气味，诡异地融合在了一起。

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和眩晕。

就在这时，沙发上的李清，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也许是门口透进来的那一丝微弱的凉风，也许是属于母亲的某种直觉。

她挣扎着，微微侧过头。

她的目光，越过林毅宽阔的肩膀，穿过昏暗的空气，与门口那双惊恐的、小鹿般的眼睛，对上了。

“啊！”

一声短促的、充满了惊骇和羞耻的尖叫，从李清的口中迸发出来。

她的身体瞬间僵硬了，脸上的潮红和情欲，在刹那间褪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惨白和惊恐。

“璐……璐璐？”

她的声音在发抖。

她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双手撑着沙发靠背，想要从林毅的身下逃离。

“停下！林毅！快停下！璐璐回来了！”

她用力地推着林毅的胸膛，声音里带着哭腔。

然而，林毅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停顿。

他看到了。

在李清回头的瞬间，他也看到了门口那个小小的、僵立的身影。

一抹极深的、混合着兴奋与残忍的幽光，从他眼底一闪而过。

但他脸上的表情，却依然是沉醉而迷离的。

他仿佛完全没有听到李清的惊呼，也没有看到门口的女儿。

他低下头，用一种充满了情欲的、沙哑的嗓音，在李清的耳边厮磨。

“宝贝……怎么了？别停……”

他强有力的手臂，环住了李清的腰，将她试图挣脱的身体，更紧地、更深地，按向了自己。

“噗嗤！”

那一声巨响，比之前任何一下都要沉重。

“啊——！”

李清发出了一声变了调的悲鸣，那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羞耻和绝望。

她的双腿一软，刚刚撑起来的身体，又一次无力地塌了下去。

“别……求你了……璐璐在看……”

她放弃了挣扎，只是徒劳地、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哀求着。

“看什么？”

林毅一边维持着那稳定而有力的冲撞，一边用他那高超的演技，表现出恰到好处的、被情欲冲昏头脑的茫然。

他甚至还故意侧过头，装作漫不经心地往门口的方向瞥了一眼。

然后，他像是完全没看到任何人一样，又转回头，用鼻尖厮磨着李清的颈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你好香……”

他的声音含混不清，充满了欲望的黏腻感。

“别分心，亲爱的……专心点……”

他叼住李清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地研磨着，同时，下身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更加深入。

“咚！咚！咚！”

那已经不是单纯的交合，而是一种充满了占有欲和征服感的、野蛮的撞击。

李清的哀求，被撞成了支离破碎的呻吟。

她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

羞耻心和母性的本能，在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下，节节败退。

身体深处那熟悉的、被一次次贯穿、填满的快感，像潮水一样，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

她渐渐地，忘记了反抗。

渐渐地，忘记了门口还站着她的女儿。

她的身体，开始本能地，去迎合男人的动作。

她那被压抑的呻吟，也渐渐地，带上了一丝情动的、勾人的尾音。

“嗯……啊……林毅……你好棒……再……再快一点……”

而这一切，都被站在门口的李璐，看得清清楚楚，听得清清楚楚。

她看着妈妈从最初的惊恐抗拒，到现在的沉沦迎合。

她看着那个男人，在她妈妈的身体里，肆意地驰骋。

她的小手，还搭在门把手上，指节因为用力而捏得发白。

她想逃。

她想立刻转身，跑到楼下去，跑到任何一个没有这两个人的地方。

可是，她的脚，像被钉在了地上一样，无法动弹分毫。

一种病态的、混杂着恐惧和好奇的心理，让她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

她就像一个被迫观看一场血腥祭祀的信徒，既感到无比的恐惧，又被那原始的、充满力量感的场面所吸引。

爸爸……妈妈……

原来，他们是这样“爱”对方的。

用身体。

用那种……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

那声音，那动作，那表情……

和今天下午，在办公室里，陈老师对她做的事情……

有什么不一样吗？

陈老师说，那是“奖励”。

那爸爸对妈妈做的，也是“奖励”吗？

李璐的小脑袋里，一片混乱。

她不懂。

她什么都不懂。

她只觉得，自己的世界，正在一点一点地崩塌。

客厅里，那场激烈的情事，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

林毅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像一头濒临失控的野兽。

他每一次的挺进，都带着一股势不可挡的力道，仿佛要将身下的女人，彻底地撞碎，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噗嗤！噗嗤！噗嗤！”

湿滑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格外淫靡。

“啊……啊……要……要到了……老公……我快不行了……”

李清已经彻底放弃了思考，她像一根漂浮在欲望海洋里的浮木，只能紧紧地攀附着身上这个男人，随着他掀起的巨浪，起起伏伏。

林毅没有回答她。

他只是用一声低沉的、充满了力量感的咆哮，作为回应。

“吼——！”

他猛地掐住了李清的腰，用尽全身的力气，发动了最后的、也是最猛烈的冲刺。

“咚！咚！咚！咚！咚！”

一连串急促而沉重的撞击之后，他的身体，猛地一僵。

随即，一股滚烫的、灼人的热流，尽数喷涌在了李清的身体最深处。

“啊————！”

李清也发出了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尖叫，身体像触电一般，剧烈地痉挛、颤抖起来。

一切，都归于了平静。

林毅像一头刚刚捕食完毕的雄狮，趴在李清的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汗水，从他的额头滑落，滴在李清光洁的背上，又顺着她优美的脊柱沟，缓缓地流下。

李清也浑身脱力，软软地瘫在沙发上，只有胸口，还在微微地起伏着。

两个人，都沉浸在刚刚那场激烈情事所带来的余韵里。

谁也没有说话。

客厅里，只剩下两种不同频率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李璐依然站在门口。

她看着那两具汗湿的、交叠在一起的身体，看着他们从激烈的动态，到此刻的静态。

她感觉，自己好像看了一场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电影。

而现在，电影结束了。

她应该走了。

就在她这么想着，准备悄悄地把门关上，悄悄地离开的时候——

趴在李清身上的林毅，动了。

他缓缓地抬起头，那张英俊的、沾着汗水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情事过后的慵懒和满足。

他的目光，像是刚刚才从情欲的迷雾中挣脱出来一样，带着一丝惺忪，漫无目的地，在客厅里扫视着。

然后，他的目光，精准地，落在了门口。

落在了李璐那张苍白的小脸上。

他的瞳孔，在一瞬间，有了一个非常细微的收缩。

紧接着，他脸上的慵懒和满足，瞬间凝固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恰到好处的、混合着震惊、错愕和一丝慌乱的表情。

“璐……璐璐？”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炸雷，在寂静的客厅里，轰然炸响。

他那还埋在李清身体里的欲望，也仿佛受到了惊吓一般，迅速地抽离了出来。

趴在沙发上的李清，被他这一声惊呼，从情欲的余韵中，猛地拽了出来。

她混沌的大脑，终于清醒了过来。

璐璐！

她想起来了！

在她和林毅……的时候，璐璐回来了！

她就站在门口！

她全都看到了！

“啊——！”

一声比刚才任何时候都要凄厉的、充满了羞耻和崩溃的尖叫，从李清的喉咙里迸发出来。

她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手忙脚乱地去拉自己那被掀到腰上的裙子，试图遮住自己赤裸的下半身。

可是，已经晚了。

一切，都晚了。

“璐璐……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李清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她看着门口的女儿，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林毅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边故作慌乱地提着自己的裤子，一边用一种充满了自责和懊恼的语气，说道：

“都怪我……亲爱的，都怪我……我……我没注意时间……我以为璐璐还没放学……”

他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走到李清的身边，将她揽进怀里，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她还在颤抖的、狼狈不堪的身体。

他甚至还用一种带着歉意的、小心翼翼的目光，看向李璐。

“璐璐……对不起……爸爸和妈妈……我们……”

他一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的、窘迫的样子。

那演技，堪称完美。

完美到，让怀里的李清，对他没有产生一丝一毫的怀疑，只觉得这一切，都是一场意外。

一场让她无地自容的、可怕的意外。

而站在门口的李璐，看着眼前这一幕，看着那个男人脸上那虚伪的表情。

她没有哭。

也没有闹。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

然后，她小小的脸上，慢慢地，扯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砰！”

她松开手，任由身后那扇沉重的防盗门，自动关上。

然后，她扔下肩上的书包，转过身，一言不发地，跑向了自己的房间。

“啪！”

房门被重重地关上，然后，是落锁的声音。

将外面那个充满了谎言、肮脏和虚伪的世界，彻底地，隔绝了开来。

# 安抚的假面

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李璐房门那声决绝的“砰”响，像一把重锤，砸碎了刚刚情事过后那短暂的、虚假的温存。

“啊……啊……”

李清瘫软在沙发上，用手臂遮住自己的脸，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崩溃的呜咽。

她的身体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微微颤抖，但那已经不是快感，而是纯粹的、源于灵魂深处的战栗。

羞耻。

无地自容。

被女儿撞破了最不堪、最私密的一面，这种感觉，比让她赤身裸体站在大街上还要难受一万倍。

她是一个母亲。

她怎么能……怎么能在女儿面前，做出这种……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

“都怪我……都怪我……”

她语无伦次地呢喃着，眼泪从指缝间汹涌而出，混合着脸上的汗水，一片狼藉。

林毅站在一旁，裤子已经提好，上身的衬衫也随意地套上了，只是扣子还没来得及扣。

他看着怀里这个彻底崩溃的女人，眼底深处，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只有冰冷的、得计的寒光。

但他脸上的表情，却充满了懊悔、自责与心疼。

他蹲下身，将李清紧紧地拥入怀中，用他那宽阔的胸膛，包裹住她颤抖的身体。

“不，亲爱的，不怪你。”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种令人信赖的、安定的力量。

“这不怪任何人，这是一个意外。”

他轻轻地拍着李清的后背，像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

“我们是夫妻，我们相爱，做这种事……是再正常不过的。只是……只是不凑巧，被璐璐看到了而已。”

他的话，像一剂精准的镇定剂，巧妙地将整件事情的性质，从“不知廉耻”，偷换概念成了“不凑巧的意外”。

李清在他怀里，哭得更凶了。

“可是……可是她才七岁啊！她看到了……她全都看到了！我……我以后还怎么面对她？她会怎么想我？她会觉得我是一个……一个坏妈妈……”

“不会的。”

林毅斩钉截铁地打断了她。

他捧起李清那张泪流满面的脸，用拇指温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水。

他的眼神，是那么的真诚，那么的充满爱意。

“你听我说，清清。现在最关键的，不是我们自己在这里懊恼，而是要赶紧去跟璐璐解释清楚。孩子的心思很敏感，如果我们现在什么都不做，任由她一个人胡思乱想，那才会真的对她造成伤害。”

他的逻辑清晰，条理分明，瞬间就抓住了问题的核心。

李清的哭声渐渐小了，她抬起一双被泪水浸泡得红肿的眼睛，茫然地看着他。

“解释？要……要怎么解释？我说不出口……我真的说不出口……”

一想到要跟女儿去描述刚才那不堪的场面，李清就觉得自己的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来。”

林毅看着她，语气是那么的坚定，那么的让人安心。

“你现在情绪太激动了，不适合跟她谈。让我去，好吗？我是她的爸爸，由我来跟她解释，这是男人和女人之间，丈夫和妻子之间，表达爱的一种方式。我会用她能理解的方式，告诉她，这并不可怕，也不羞耻。”

他顿了顿，用一种充满了担当的语气，继续说道：

“把这件事交给我，相信我，好吗？”

李清怔怔地看着他。

看着这个在自己最崩溃、最无助的时候，依然保持着冷静和理智，并且愿意为自己承担一切的男人。

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感动和依赖，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羞耻和恐慌。

是啊，她还有他。

她有这个爱她、保护她的丈夫。

她用力地点了点头，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好……好……你去……你快去……”

她催促着，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

林毅的嘴角，勾起一个无人察觉的、胜利的弧度。

他站起身，最后在李清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温柔的、安抚的吻。

“别担心，一切都会没事的。在这里等我。”

说完，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将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地扣好，恢复了平日里那副衣冠楚楚、温文尔雅的模样。

然后，他转过身，迈开长腿，朝着那扇紧闭的、属于李璐的房门，一步一步地走去。

从客厅到儿童房的走廊，并不长。

只有短短的七八米。

但在这一刻，这条走廊，仿佛成了林毅的T台。

一个从“完美丈夫”到“嗜血恶魔”的，变装舞台。

当他背对着客厅里那个还在抽泣的女人时，他脸上所有温柔、自责、心疼的表情，就在一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残忍的，混合着极度兴奋的表情。

他的脚步，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猎物的心跳上。

他甚至能听到，从客厅里传来的、李清那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这声音，对他来说，是世界上最美妙的背景音乐。

一个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上，对他深信不疑的、愚蠢的女人。

一个即将被他彻底摧毁、完全占有的、可怜的小女孩。

这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

甚至，比他计划的，还要顺利。

今天，他故意选择在客厅里，在那个半开放的空间里，要了李清。

他算准了时间，算准了李璐放学回家的那一刻。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他要当着李璐的面，操她的母亲。

他要用这种最直接、最野蛮的方式，去摧毁李璐心中，关于“母亲”这个角色的最后一道防线。

他要让她看到，她的母亲，那个她曾经以为可以保护她的女人，是如何在他的身下，像一头发情的母狗一样，承欢、呻吟、高潮。

他要让她明白，在这个家里，他，林毅，才是唯一的、绝对的主宰。

他可以占有她的母亲，自然，也就可以占有她。

这是一种权力的宣示。

一种精神上的、彻底的碾压。

而现在，这场大戏的下半场，即将开演。

他已经走到了李璐的房门前。

那扇粉色的、贴着卡通贴纸的门，此刻，就像是通往天堂的入口。

# 爸爸的“解释”

他没有立刻拧动门把手。

指尖轻轻地搭在冰凉的金属上，感受着那份光滑的触感，林毅闭上了眼睛，做了一个深长的、满足的呼吸。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李清身体上那股麝香与汗水混合的、淫靡的气味。

而门后，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芬芳。

是属于幼童的、带着奶香和阳光味道的、纯净的气息。

两种气味，一种代表着被征服的成熟母体，一种代表着即将被采撷的稚嫩花苞。

它们在此刻，在这扇薄薄的门板两侧交汇、融合，形成了一种让他几近眩晕的、极致的感官刺激。

他太喜欢这种感觉了。

这种将一对母女同时玩弄于股掌之间，这种以“爱”和“家庭”为名义，行使最原始、最黑暗的占有欲的，无与伦比的快感。

客厅里，李清的啜泣声还在继续，微弱，但清晰。

像是一首为他此刻的胜利，所谱写的、哀婉的伴奏曲。

他知道，那个女人现在一定满心都是对他的感激和依赖。

她会把他当成救世主，当成能够抚平一切创伤的、唯一的依靠。

她永远也不会知道，这场“意外”，从头到尾，都是他精心编排的一出戏剧。

她更不会知道，他接下来要对她的女儿，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愚蠢的女人。

林毅的唇角，勾起一抹无声的冷笑。

他睁开眼，眼底那片刻的迷醉与兴奋，迅速被一种刻意伪装出来的、属于“父亲”的温和与担忧所取代。

他抬起手，屈起指关节，在粉色的门板上，轻轻地、有节奏地敲了三下。

“咚。”

“咚。”

“咚。”

声音不大，却像三颗石子，投进了死寂的池塘。

门内，没有任何回应。

一片死寂。

“璐璐？”

他开口，声音被他刻意压得极低，极柔，充满了磁性的安抚力量。

“是爸爸。能开门让爸爸进去吗？爸爸想跟你聊聊。”

他耐心地等待着。

十秒。

二十秒。

一分钟。

门后，依旧是令人窒息的沉默。

他能想象得到，那个小小的身影，此刻正躲在门后，或者床底下，或者衣柜里，像一只受惊的小兽，捂着耳朵，紧紧地闭着眼睛，浑身发抖。

真可爱。

这个念头，像电流一样，窜过他的四肢百骸。

他不再等待。

他轻轻地、缓缓地，拧动了门把手。

“咔哒。”

一声轻响。

门，没有锁。

正如他所料。

一个七岁的孩子，在极度的惊吓和混乱中，是想不起来要用门锁来保护自己的。

她只是本能地，想要逃离，想要躲藏。

他推开门，只推开了一道刚好够他侧身进入的缝隙。

他不喜欢把门大敞四开，那会破坏气氛。

他喜欢这种，侵入一个封闭空间的感觉。

儿童房里的景象，映入他的眼帘。

这是一个典型的、被爱意包裹起来的公主房。

墙壁被漆成了柔和的淡粉色，上面贴着星星和月亮的夜光贴纸。一张铺着草莓图案床单的小床，靠墙摆放着，床头堆着几个大小不一的毛绒玩偶，一只缺了耳朵的泰迪熊，一只眼睛是纽扣的布偶猫。

床对面的墙角，是一个小小的白色书桌，上面整齐地摆放着课本和文具，台灯的灯罩是可爱的兔子造型。

空气中，浮动着一股淡淡的奶香味，混合着画笔和橡皮泥的味道。

这是一个纯净的、属于童话的世界。

而他，林毅，就是那个即将走进童话，撕碎公主裙的，恶龙。

他的视线，在房间里缓缓扫过。

床底下？

没有。

窗帘后？

也没有。

那么……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那个白色的、门板上画着一只巨大米老鼠的衣柜上。

衣柜的门，虚掩着，留下了一道极窄的缝隙。

透过那道缝隙，他看到了一截熟悉的、今天李璐穿的那条蓝色连衣裙的裙角。

找到了。

他的心，因为这小小的发现，而愉悦地跳动了一下。

但他没有立刻走过去。

他反手，轻轻地将房门关上，并且，顺手将门反锁了。

“咔哒。”

又是一声轻响。

这一次，这声音，代表着这个小小的空间，已经彻底与外界隔绝。

这里，现在是他的领地了。

他迈开脚步，没有走向衣柜，而是信步走到了那张小小的书桌前。

他的指尖，划过桌面上摊开的语文课本，上面有用铅笔写的、歪歪扭扭的字迹。

他又拿起那个兔子造型的台灯，放在手里把玩了一下，感受着塑料外壳那温润的触感。

然后，他走到了床边。

他弯下腰，捡起了那只缺了耳朵的泰迪熊。

他将泰迪熊凑到鼻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上面有李璐的味道。

那种他无比迷恋的、稚嫩的、带着奶香的体味。

他知道，她在衣柜里看着他。

他能感觉到，那道充满了恐惧和不解的视线，正透过那道狭窄的门缝，死死地钉在他的身上。

他在享受这个过程。

享受这种，在捕获猎物之前，先巡视自己领地，欣赏猎物因恐惧而颤抖的，仪式感。

他把泰迪熊，轻轻地放回原处。

然后，他才转过身，一步一步，从容不迫地，走向那个白色的衣柜。

他的皮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富有节奏的声响。

“咚……咚……咚……”

每一步，都像是死神的脚步，敲击在李璐那颗脆弱的心脏上。

他终于，在衣柜前站定。

高大的身影，将衣柜完全笼罩在了阴影之下。

他没有说话。

他也弯下腰，将视线，凑到了那道门缝前。

他想看看，她此刻的表情。

门缝里，是一片黑暗。

但隐约能看到，一双因为恐惧而瞪得大大的、黑白分明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倒映着他模糊的、被扭曲的脸。

像一个真正的，怪物。

“呵呵……”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的、愉悦的笑声。

然后，他伸出手，握住了衣柜的门把手。

他没有用力，只是轻轻地，将门，向外拉开。

“吱呀——”

一声刺耳的、缓慢的摩擦声响起。

那个属于小女孩的、最后的藏身之处，被毫不留情地打开了。

光线，涌了进去。

照亮了蜷缩在最角落里的，那个小小的身影。

李璐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双臂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膝盖，脸深深地埋在臂弯里，只露出一头乌黑柔软的头发。

她的身体，在剧烈地、无法抑制地颤抖着。

像一片风中无助的落叶。

没有哭声。

她似乎连哭泣的力气，都已经失去了。

林毅蹲下身，与蜷缩成一团的她，保持着平视。

这个姿态，让他看起来，少了几分压迫感，多了几分“亲和力”。

“璐璐。”

他又一次，呼唤着她的名字。

声音，依然是那么的温柔。

“为什么躲在这里？出来，好吗？地上凉。”

他说着，伸出手，似乎想要去拉她。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她手臂的那一刹那。

李璐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触电一般，更加用力地，向着角落里缩去。

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小动物般的呜咽。

林毅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是那副温和而关切的样子。

但他的眼底，却闪过了一丝冰冷的、被冒犯的不悦。

他收回了手。

他知道，不能急。

对付这种受惊的小兔子，需要的是耐心，和技巧。

“好吧。”

他顺从地说道，然后，就那么蹲在衣柜门口，看着她。

“你不愿意出来，那爸爸就在这里陪你。我们就在这里说，好吗？”

他的语气，像是在跟一个闹别扭的孩子，进行平等的商量。

李璐依旧埋着头，一动不动。

林毅也不催促。

他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因为恐惧而颤抖的脊背，看着她那头乌黑柔软的头发。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密闭的房间里，只有两个人一轻一重的呼吸声。

终于，林毅再一次开口了。

这一次，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令人心疼的叹息。

“璐璐，你是不是……被刚才看到的事情，吓到了？”

他问。

这是一个明知故问的问题。

但他需要一个开始。

一个，撕开她心理防线的，开始。

埋在臂弯里的小脑袋，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像是在点头。

林毅的嘴角，在无人看见的角度，微微上扬。

“爸爸知道，你吓坏了。”

他继续用那种温柔的、催眠般的语调说道。

“你还小，不明白大人之间的事情。你看到妈妈……看到妈妈那个样子，一定觉得很害怕，对不对？”

他刻意地，提到了“妈妈”。

果然，李璐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

那个画面，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冲进了她的脑海。

妈妈……

妈妈被爸爸压在沙发上。

妈妈的衣服，被脱掉了。

妈妈的腿，分得开开的。

妈妈的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又像痛苦又像舒服的表情。

妈妈的嘴里，发出的那些……嗯……啊……的、奇怪的声音。

还有爸爸……

爸爸趴在妈妈身上，身体在用力地、一下一下地动着。

那画面，太可怕了。

太羞耻了。

太……让她感到恶心和混乱了。

她不懂那是什么。

# 妈妈在享受

但他知道，她懂。

孩子或许不懂性交的生理学意义，但她们能最本能地感知到暴力、屈辱和恐惧。

李璐看到的，不是爱，而是一个庞大的、熟悉的雄性身体，用一种近乎凶残的方式，压制着、侵占着她世界上最亲近的雌性身体。

她看到的是妈妈的挣扎，听到的是妈妈的哭泣。

这就够了。

“那不是害怕，璐璐。”

林毅的声音，在此刻，发生了一丝微妙的变化。

那层包裹在外表的温和糖衣，被他自己，轻轻地剥开了一角，露出里面冰冷而坚硬的内核。

“你再仔细想想。”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诱导性，像一个循循善诱的老师，在引导学生走向一个预设好的答案。

“妈妈的声音，真的是在哭吗？还是……她在唱歌？”

唱歌？

这个词，像一个荒谬的、完全不合逻辑的石子，投入了李璐混乱的脑海。

她努力地回想。

妈妈发出的那些……破碎的、断断续续的……“嗯……啊……”的声音。

那是歌声吗？

不……不是的。

歌不是那样的。

她想摇头，但她的脖子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你看。”

林毅仿佛能看穿她的心思。

他继续用那种不容置疑的、陈述事实的口吻说道。

“你妈妈，她不是在哭，她是在享受。爸爸在跟她玩一个只有大人才能玩的游戏，一个……非常非常舒服的游戏。”

他顿了顿，似乎在欣赏着这个谎言在空气中发酵。

然后，他投下了最重磅的一颗炸弹。

那句话，他用一种近乎分享秘密的、带着一丝得意和炫耀的语气，清晰地、一字一句地，送进了李璐的耳朵里。

“你看你妈妈多享受。”

……

你看你妈妈多享受。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钥匙，猛地插进了李璐的大脑，强行拧开了某扇她拼命想要关紧的门。

门后，那副刚刚才烙印在她视网膜上的画面，再一次，以一种前所未有的、被扭曲过的清晰度，疯狂地涌了上来。

妈妈……享受？

那个被爸爸压在身下，双腿被迫张开，脸上满是泪水和汗水，嘴里发出那种破碎声音的妈妈……是在享受？

不。

不可能。

她的本能，她那属于孩童的、最直观的判断力，在尖叫着反驳。

那明明是痛苦的。

那明明是可怕的。

可是……

说这句话的人，是爸爸。

是那个会给她买最漂亮的公主裙，会带她去游乐园坐旋转木马，会在妈妈批评她的时候，笑着摸摸她的头，说“没关系”的爸爸。

是妈妈亲口告诉她，要爱他，要尊敬他，要把他当成亲生父亲一样看待的，爸爸。

爸爸……会骗她吗？

一个七岁的孩子，还无法理解“恶意”和“谎言”可以被如此完美地包装在“爱”和“关怀”的糖衣之下。

她的世界观，在这一刻，发生了剧烈的、毁灭性的动摇。

林毅一直都在观察着她。

他看到了她身体那瞬间的僵硬，看到了她埋在臂弯里的脸，似乎又往下埋深了一点。

他知道，种子已经种下了。

现在，需要的是浇水，是施肥，是让这颗名为“扭曲”的种子，在她的心里，生根，发芽。

“你不信？”

他轻笑了一声，仿佛对她的怀疑，早有预料。

“那你听爸爸给你解释。”

他没有试图将她从衣柜里拉出来，反而自己也往后坐了一点，盘起腿，就那么坐在冰凉的地板上，与衣柜里的她，隔着一小段距离。

这个姿态，让他看起来更像一个正在和孩子分享秘密的同伴，而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施与压力的成年人。

“大人之间表达喜欢的方式，和你们小孩子不一样。”

他开始了他的“教学”。

“小孩子表达喜欢，可能是拉拉手，抱一抱。但是大人呢，大人有更特别、更舒服的方式。”

他的声音，像一条滑腻的蛇，缠绕着，钻探着。

“就像刚才，爸爸和妈妈那样。爸爸进入妈妈的身体里，那会让妈妈觉得非常非常的温暖，非常非常的舒服。就像……就像冬天里，你把冰冷的小脚，伸进爸爸的怀里取暖一样，甚至比那还要舒服一百倍，一千倍。”

他用了一个她能理解的比喻。

一个充满了温情和依赖的画面。

李璐的身体，不易察觉地松动了一下。

冬天……把脚伸进爸爸怀里……

她记得那种感觉，很温暖，很安全。

“还有妈妈发出的声音。”

林毅没有放过她这瞬间的动摇，立刻乘胜追击。

“你觉得那是在哭，对不对？其实不是的。那是因为太舒服了，舒服到身体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所以才会发出那样的声音。就像……就像你吃到最好吃的冰淇淋，或者坐上最刺激的过山车时，会忍不住尖叫一样。那不是害怕的尖叫，是开心的、兴奋的尖叫，对不对？”

冰淇淋……过山车……

又是她能理解的，属于她世界里的东西。

她的逻辑，开始被他一点一点地，牵着鼻子走。

是……是这样的吗？

舒服到极致，就会发出像哭一样的声音？

她的脑海里，一片混沌。

“还有，你看到妈妈在动，在挣扎，对不对？”

林毅的声音，像一个经验丰富的催眠师，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那也不是反抗。那是在配合爸爸。因为爸爸在动，所以妈妈也要跟着一起动，这样，两个人都会变得更舒服。这是一个需要两个人一起配合，才能玩得开心的游戏。”

配合……

游戏……

这些词汇，正在一点一点地，替换掉她脑海里原有的那些——“暴力”、“欺负”、“可怕”。

他正在，用他的语言，为她重新定义她所看到的一切。

他正在，亲手，将一头狰狞的恶魔，描绘成一个友善的、带来快乐的天使。

“所以，璐璐。”

他总结道。

“你看到的，不是爸爸在欺负妈妈。恰恰相反，那是爸爸在用大人的方式，表达对妈妈最深最深的爱。而妈妈呢，她也非常非常享受爸爸给她的这份爱。”

“你现在明白了吗？”

他问。

衣柜里，长久的、死一般的沉默。

林毅非常有耐心。

他知道，消化这些信息，对于一个七岁的孩子来说，需要时间。

他甚至能想象到，她的小脑袋里，此刻正在进行着怎样天人交战的挣扎。

终于……

那颗埋在臂弯里的小脑袋，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几乎要散架般的僵硬，轻轻地，抬了起来。

一张布满了泪痕和惊恐的小脸，暴露在了光线之下。

她的眼睛，又红又肿，像两颗熟透了的、被雨水打湿的樱桃。

她的嘴唇，被她自己咬得发白，微微颤抖着。

她看着他。

那目光里，充满了困惑、迷茫，以及一丝……被他说服后，想要去相信的、绝望的希冀。

“真……真的吗？”

她的声音，像一只刚破壳的雏鸟，嘶哑，脆弱，带着颤音。

“妈妈……真的……是开心的？”

成功了。

林毅的心底，涌起一阵狂喜的、胜利的浪潮。

但他脸上的表情，却变得更加温柔，甚至带上了一丝被误解的委屈和心疼。

“当然是真的。”

他斩钉截铁地回答。

“爸爸怎么会骗你呢？爸爸和妈妈，我们是一家人。爸爸爱你，也爱妈妈。爸爸只会做让妈妈开心的事情。”

他说着，缓缓地，再一次，向她伸出了手。

“现在，可以出来了吗？衣柜里又黑又冷，爸爸看着心疼。”

这一次，李璐没有再像刚才那样，触电般地躲开。

她犹豫了。

她看着他伸出的那只手。

那是一只宽大的、温暖的、有力的手。

就是这只手，曾经无数次把她高高地举过头顶，让她看到更远的世界。

就是这只手，在她学骑自行车摔倒时，稳稳地扶住了她。

就是这只手，在她噩梦中惊醒时，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哄她入睡。

这只手……是值得信任的。

对吗？

她的理智，她那被林毅用语言精心重塑过的理智，告诉她，是的。

于是，她颤抖着，伸出了自己的小手。

像一只试探着走出巢穴的、受惊的幼鸟。

她的指尖，轻轻地，碰触到了他的掌心。

一如既往的，温暖。

林毅的心，在那一瞬间，满足得几乎要叹息出声。

他轻轻地，握住了她的小手。

然后，用一种不容拒绝的、温柔的力量，将她，从那个狭小、黑暗的藏身之处，缓缓地，拉了出来。

李璐的双腿，因为长时间的蜷缩，已经麻木了。

她踉跄了一下，几乎要摔倒。

林毅顺势，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一个标准的、属于父亲的、充满保护意味的怀抱。

他的手臂，稳稳地托着她的背和腿弯。

她的身体，是那么的娇小，那么的柔软，那么的轻。

隔着薄薄的连衣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温热，和那颗依旧在胸腔里，像小鼓一样“咚咚”狂跳的心脏。

他抱着她，转身，走到了那张铺着草莓床单的小床边。

他没有立刻将她放下。

而是抱着她，在床沿坐了下来。

这样，她就以一种跨坐在他大腿上的姿态，被迫地，与他面对面。

这是一个极其亲密，也极其危险的姿势。

李璐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她的身体，又开始变得僵硬，眼神里，刚刚褪去不久的恐惧，又重新浮了上来。

“别怕。”

林毅感受到了她的紧张。

他低下头，将自己的额头，轻轻地，抵在了她的额头上。

这是一个他以前经常做的、表示亲昵的动作。

“爸爸只是想，让你离爸爸近一点。”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

“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好吗？”

他没有给她反抗的机会，自顾自地，继续说道。

“爸爸刚才说，那是大人表达爱的方式。你妈妈很享受，爸爸也很享受。这是一个能让两个相爱的人，都变得非常非常快乐的游戏。”

他一边说，一边用那只没有抱着她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

从上到下，一遍又一遍。

动作，轻柔得像羽毛划过。

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暗示性的节奏。

“璐璐，你知道吗？”

他的嘴唇，几乎要贴到她的耳朵上。

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耳廓上，激起一阵细小的、让她很不舒服的战栗。

“其实……我们之间，也有属于我们自己的，表达爱的方式。你忘了吗？”

我们之间……

属于我们自己的……

李璐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

某些被她刻意遗忘的、同样让她感到羞耻和恶心的记忆，被他这句话，毫不留情地，从大脑的深处，又给挖了出来。

在没有人的客厅里。

爸爸抱着她，说要跟她玩一个“甜蜜的亲亲游戏”。

然后，爸爸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

又滑又腻的，带着一股烟草的味道，在她的口腔里搅动，追逐着她那根小小的、想要躲藏的舌头。

她被呛得喘不过气，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她想推开他，可是他的力气好大。

还有一次。

在书房里。

爸爸让她跪在地上，说要让她尝一个“只有爸爸才有的、好吃的棒棒糖”。

然后，他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

那个又红又大的、丑陋的东西，就那么弹了出来，顶在了她的脸颊上。

好烫。

还带着一股……很难闻的味道。

爸爸抓着她的头发，把那个东西，强行塞进了她的嘴里。

好大，好硬。

堵得她喉咙都痛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她想吐，却被爸爸死死地按住后脑勺，只能发出“呜呜”的、绝望的悲鸣。

最后，一股又咸又腥的、温热的液体，喷满了她的喉咙……

不……

不要再想了……

李璐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她剧烈地挣扎起来，双手抵在他的胸口，用力地推着他。

“不要！放开我！我不要！”

她终于，哭喊出声。

那是一种压抑了太久之后，彻底爆发出来的、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的哭喊。

“哦？”

林毅看着她这激烈的反应，眼底，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退让，反而，那抹冰冷的、兴奋的光芒，变得更亮了。

他喜欢这种反抗。

这种弱小的、徒劳的、最终只会被他更强大的力量所碾碎的反抗。

这让他有一种，驯服烈马般的，征服的快感。

他的手臂，像铁钳一样，收得更紧了。

任凭李璐如何推打，哭喊，他的身体，都像一座山一样，纹丝不动。

“为什么不要？”

他明知故问。

声音里，甚至还带上了一丝无辜和受伤。

“璐璐，那也是爸爸在爱你啊。就像爸爸爱妈妈一样。那也是一种……能让人变得很舒服的游戏。”

“不是的！不是的！那不舒服！很难受！很恶心！”

李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用尽了自己所知道的、所有表示否定的词汇。

“哦？是吗？”

林毅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残忍的弧度。

“你觉得难受，觉得恶心，那是因为……你还没有真正明白，这个游戏的玩法。”

“就像你妈妈。”

他又一次，把李清，当成了活生生的教材。

“你刚才也看到了，一开始，她是不是也像在哭，也像在挣扎？可是到了后来呢？后来她就只有享受了。因为她懂这个游戏，她知道怎么玩，才能让自己舒服。”

“而你，璐璐，你还太小了，你不懂。”

“所以……”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无比的轻柔，像魔鬼的低语。

“所以，需要爸爸，好好地，教一教你啊。”

话音落下的瞬间。

他抱着李璐的手臂，猛地一个翻转。

“啊！”

李璐一声短促的惊叫。

天旋地转。

下一秒，她整个人，已经被他重重地，压在了那张铺着草-莓图案床单的、柔软的小床上。

高大的、属于成年男性的身体，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小小的、单薄的身体，完全地，笼罩在了下方。

她的四肢，被他用一种极其强势的姿态，压制着，动弹不得。

他的脸，就在她的正上方。

那双曾经让她觉得无比温柔的眼睛里，此刻，再也没有了任何伪装。

只剩下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让她从骨子里感到战栗的，火焰般的欲望。

“爸爸……”

李璐的哭声，被吓得卡在了喉咙里。

她只能用一种近乎哀求的、颤抖的声音，吐出这个她曾经无比依赖的称呼。

“嘘……”

林毅伸出食指，轻轻地，按在了她那两片颤抖的、冰凉的嘴唇上。

“别怕。”

“爸爸今天，就给你上第一课。”

“课题就是……”

他低下头，嘴唇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气声般的音量，一字一顿地说道。

“如何，像妈妈一样，学会享受。”

他的手，开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游走。

那只刚刚还温柔地抚摸着她后背的大手，此刻，却像一条贪婪的、寻找着宝藏的毒蛇。

隔着那条蓝色的、单薄的连衣裙，抚过她平坦的小腹，划过她纤细的腰肢，最终，停留在了她那两条因为恐惧而绷得笔直的、瘦弱的腿上。

李璐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木板。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手指，正在她的腿根处，来回地、极具暗示性地，画着圈。

“你看，你妈妈刚才，就是这样。”

他的声音，像一个冷静的、正在进行现场教学的解说员。

“爸爸就是这样，先轻轻地摸着她。让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放松下来，都做好准备。”

他的手指，开始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地，向上移动。

那里的皮肤，是那么的娇嫩，那么的敏感。

被他粗糙的指腹一碰，李璐的身体，就控制不住地，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她想要并拢双腿，想要把他的手夹住。

可是，她的膝盖，被他用膝盖，从外面，死死地抵住了，根本无法动弹。

她只能眼睁睁地，感受着那只可怕的手，一点一点地，逼近她身体最私密、最脆弱的地方。

“然后……”

林毅的声音里，染上了一抹兴奋的、压抑的喘息。

他的手指，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隔着一层薄薄的、棉质的内裤，他准确地，找到了那道稚嫩的、紧闭的缝隙。

然后，用指腹，不轻不重地，按了下去。

“唔！”

一种前所未有的、奇怪的、酸麻的异样感觉，瞬间从那个被触碰的地方，传遍了全身。

李璐的身体，猛地弓了一下。

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闷哼。

“你看。”

林毅仿佛没有察觉到她的痛苦，反而，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发现了新大陆般的惊喜。

“你看，你的身体，是不是有感觉了？是不是和爸爸说的一样？会有一种……麻麻的、痒痒的感觉？”

他一边说，一边加重了手指的力道，开始隔着那层布料，来回地，研磨着那个小小的、敏感的凸起。

“不……不要……”

李璐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那种让她感到羞耻和恐慌的感觉。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从她的眼角，不断地滑落，浸湿了身下的枕头。

“为什么要说不要呢？”

林毅的语气，充满了不解。

“这明明是很舒服的感觉啊。你看，你的小豆豆，它都变硬了。它在告诉爸爸，它很喜欢爸爸这样摸它。”

小豆豆……

这个陌生的、带着强烈羞耻意味的词汇，让李璐的脸，“轰”地一下，烧得通红。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

她只知道，那里……那里是尿尿的地方。

是妈妈告诉她，除了自己和妈妈，谁都不能碰的地方。

可是现在，爸爸的手，就在那里。

还在做着……那么奇怪，那么可怕的事情。

“璐璐，你要学着放松。”

林毅的声音，又恢复了那种循循善诱的温柔。

“你越是放松，就会越舒服。就像妈妈一样。你把腿再张开一点，对……就像这样……”

他用膝盖，强行地，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了。

让她以一种更加屈辱的、毫无防备的姿态，呈现在他的面前。

然后，他的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

他没有再隔着衣物。

而是粗暴地，将她那条蓝色的连衣裙，一把掀到了她的胸口。

然后，连同那条印着小兔子图案的内裤，一起，用力地，扯了下来。

“嘶啦——”

布料被蛮力撕扯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异常刺耳。

也彻底，撕碎了李璐心中，最后一道防线。

冰凉的空气，瞬间接触到了她毫无遮蔽的、最私密的肌肤。

她下意识地，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尖叫。

“啊——！”

“嘘——”

林毅立刻，用手，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嘴。

“小声点，你想把妈妈引过来吗？”

他在她的耳边，恶狠狠地威胁道。

“你也不想让妈妈知道，我们在玩她不知道的、更刺激的游戏，对不对？”

妈妈……

这个词，像一道魔咒，瞬间让李璐所有的挣扎，都停了下来。

她瞪大了那双被泪水浸泡的眼睛，惊恐地看着他。

是啊……

不能让妈妈知道。

如果妈妈知道了……会怎么样？

她会相信谁？

是相信那个她深爱着的、完美的丈夫？

还是相信一个，连话都说不清楚的、七岁的女儿？

而且……

刚才，爸爸不是说了吗？

妈妈……是享受的。

如果，这真的是一种“爱”的表达方式。

那自己这样哭喊，这样抗拒，是不是……做错了？

是不是……太不懂事了？

她的脑海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而林毅，就利用她这片刻的失神，毫不犹豫地，开始了下一步的侵犯。

他挪开了捂着她嘴的手。

因为他知道，她已经不敢再叫了。

他低下头。

滚烫的嘴唇，准确地，覆上了那片刚刚被暴露在空气中的、稚嫩的、还带着一丝奶香的神秘花园。

# 享受爸爸的吻

那片被蹂躏过的、稚嫩的土地，还残留着他侵略过的湿热痕迹。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混杂着奶香、汗水和他唾液的、奇异而羞耻的气味。

李璐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瞳孔里却没有任何焦距。

她像一个被拆坏了的洋娃娃，了无生气地躺在那里，任由冰凉的空气，舔舐着她暴露在外的、最羞于见人的肌肤。

她的世界，在刚刚那短短的几分钟里，已经彻底崩塌、粉碎，然后被林毅用他那套扭曲的、邪恶的逻辑，强行地、粗暴地，重新拼接了起来。

疼。

奇怪的酸麻。

羞耻。

恶心。

还有……一丝丝，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无法言说的，奇异的、让她害怕的颤栗。

这些感觉，像一张巨大的、混乱的网，将她牢牢地罩住，让她无法思考，也无法动弹。

林毅从她的双腿间，缓缓地抬起了头。

他的嘴唇，因为沾染了她的体液，而显得异常的晶亮、饱满。

他的眼神，像一头刚刚饱餐了一顿的野兽，充满了满足、餍足，以及……更加深沉的、永不满足的饥渴。

他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欣赏着这个被他彻底击溃、完全掌控在手中的、小小的猎物。

她脸上的泪痕，她空洞的眼神，她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身体……这一切，都像最顶级的催情剂，让他身体里那股原始的、暴虐的欲望，燃烧得更加旺盛。

他缓缓地，向上移动着自己的身体。

沉重的身躯，压在她的身上，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没有离开，而是重新，将她笼罩在了自己的阴影之下。

他的脸，再一次，悬在了她的正上方。

“看。”

他的声音，因为刚刚的动情，而显得有些沙哑，带着一种粗粝的、磨砂般的质感。

“爸爸没有骗你吧？”

他用指腹，轻轻地，抹去她眼角的一滴泪珠。

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是不是……很舒服？”

李璐的嘴唇，哆嗦了一下，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舒服吗？

她不知道。

她只觉得，自己好像快要死掉了。

又好像……从身体的某个很深很深的地方，升起了一股奇怪的热流，让她浑身发软，手脚都使不上力气。

“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

林毅低低地笑了起来。

那笑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阴森和刺耳。

他的手，离开了她的脸颊，转而，轻轻地，捧住了她的下巴。

强迫她那张惨白的小脸，正对着自己。

“刚才，爸爸亲了你的小妹妹。”

他用一种陈述事实的、甚至带着一丝炫耀的口吻，说道。

“那里，是爸爸给你的，爱的印记。”

“现在……”

他的拇指，开始在她的下唇上，来回地摩挲着。

那是一个充满暗示性的、属于情人的动作。

“轮到这里了。”

他低下头，将自己的嘴唇，缓缓地，向她靠近。

那股熟悉的、混杂着烟草和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再一次，铺天盖地地，向她袭来。

李璐的身体，瞬间绷紧了。

那些被她强行压下去的、关于“亲亲游戏”的、屈辱而恶心的记忆，又一次，疯狂地，涌上了心头。

不……

她不要！

她猛地，偏过头去，想要躲开他即将落下的吻。

“嗯？”

林毅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的嘴唇，悬停在距离她脸颊不到一厘米的地方。

他的眼睛，微微地，眯了起来。

那里面，闪过一丝冰冷的、被忤逆的不悦。

“怎么了？”

他的声音，依旧是温柔的。

但那温柔的表象之下，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危险的压力。

“璐璐，游戏还没有结束呢。你这样，可不乖。”

他捧着她下巴的手，微微用了用力。

强行地，将她的脸，又给扳了回来。

让她，不得不，再一次，正视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燃烧着欲望火焰的眼睛。

“爸爸……我……”

李璐的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

“我……我不想……”

“不想？”

林毅挑了挑眉，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为什么不想？爸爸亲你，也是在爱你啊。就像爸爸亲妈妈一样。你没见过吗？爸爸和妈妈，每天早上，出门之前，都会亲嘴的。”

他再一次，拿李清来当挡箭牌。

他知道，这是最有效的武器。

果然，听到“妈妈”两个字，李璐眼中的抗拒，出现了一丝动摇。

是啊……

爸爸和妈妈，是会亲嘴的。

她见过。

不止一次。

在门口，在客厅，在厨房。

他们会抱着，然后嘴对嘴，碰一下。

可是……

可是，爸爸对她做的，不是那样的。

爸爸的亲吻，是会把舌头伸进来的。

是会让她喘不过气的。

是……很可怕的。

“那不一样……”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

“哦？哪里不一样？”

林毅好整以暇地问道。

他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正在享受着，将猎物逼入绝境的乐趣。

“爸爸和妈妈亲嘴，只是碰一下。可是爸爸对我……会……会……”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那个又滑又腻的东西，在她嘴里搅动的感觉，光是想一想，就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会把舌头伸进去，对不对？”

林毅替她说了出来。

他的脸上，带着一抹“原来是这样”的、了然的笑容。

“我的小傻瓜，那是因为，爸爸更爱你啊。”

他又开始了他那套颠倒黑白的“教学”。

“只碰一下嘴唇，那是普通的喜欢。把舌头伸进去，那才是最深最深的爱。因为舌头，是连着心口的。爸爸把舌头伸进你的嘴里，就是想让你的心，和爸爸的心，连在一起。”

“你妈妈，她也喜欢爸爸这样亲她。只是，她害羞，所以只在晚上，在房间里，才让爸爸这样亲。”

“而你，是爸爸最特别的宝贝。所以爸爸，随时随地，都想这样，深深地，爱着你。”

他的声音，像最甜美的毒药，一点一点地，腐蚀着她那本就脆弱不堪的防线。

舌头，是连着心口的……

把舌头伸进去，才是最深的爱……

妈妈也喜欢……

这些话，像一个个沉重的砝码，不断地，压在她那天平已经严重倾斜的心上。

她的眼神，开始变得迷茫，涣散。

她那属于孩童的、黑白分明的是非观，正在被他，用谎言，涂抹成一片混沌的、肮脏的灰色。

“所以，现在……”

林毅知道，时机到了。

他再一次，缓缓地，低下头。

“享受爸爸的吻。”

他用一种近乎催眠的、不容抗拒的语气，命令道。

这一次，李璐没有再躲。

她只是，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受伤的、颤抖的蝶翼，在空中，划出一道悲伤的弧线。

温热的、带着一丝烟草味的嘴唇，准确无误地，覆上了她冰凉的、柔软的唇瓣。

和他刚才对她下半身所做的相比，这个吻，一开始，显得异常的“纯洁”。

他只是，轻轻地，含着她的下唇。

用自己的嘴唇，反复地，厮磨着，辗转着。

像是在品尝一道最美味的甜点。

李璐的身体，依旧僵硬。

她的牙关，下意识地，咬得紧紧的。

她在用这种最消极的方式，做着最后徒劳的抵抗。

林毅感受到了。

他没有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

他有的是耐心，和方法。

他含着她的下唇，轻轻地，吮吸了一下。

然后，用舌尖，像羽毛一样，轻轻地，扫过她的唇缝。

“唔……”

李璐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

那种酥麻的、带着一丝痒意的触感，让她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张嘴。”

他的声音，含糊不清地，从他们紧贴的唇齿间传来。

“璐璐，乖，把嘴巴张开。”

“让爸爸进去。”

“让爸爸，好好地，爱你。”

他的舌尖，像一条执着的、寻找着入口的蛇，一遍又一遍地，描摹着她的唇形，试探着，引诱着。

李璐的意志，正在一点一点地，被他瓦解。

他的话，他的动作，他身上传来的、属于成年男性的、强大的气息……

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她：

反抗，是没用的。

屈服，才是唯一的出路。

也许……

也许爸爸说的是对的。

也许，这真的是爱。

也许，只要她学会了“享受”，一切，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这个念头，像一根救命稻草，被她在绝望的深渊中，死死地抓住。

于是……

那紧闭的、象征着最后一道防线的牙关，极其缓慢地，极其不情愿地，松开了一丝细小的缝隙。

林毅立刻，捕捉到了这个信号。

他的眼底，闪过一抹得逞的、胜利的精光。

下一秒，他那条早已等候多时、蓄势待发的舌头，便毫不犹豫地，带着一股侵略性的、滚烫的气息，滑了进去。

“唔……！”

李璐的身体，猛地一颤。

熟悉的、被异物入侵的、令人窒息的感觉，再一次，席卷了她。

他的舌头，是那么的庞大，那么的灵活，那么的有力。

一进入她的口腔，就开始了蛮横的、不容抗拒的扫荡。

他粗暴地，舔过她敏感的上颚，滑过她整齐的牙列，然后，准确地，找到了她那根因为恐惧而缩成一团的、小小的舌头。

他用自己的舌尖，挑逗般地，勾了一下。

李璐的舌头，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往后一缩。

“呵呵……”

林毅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愉悦的笑声。

他似乎，很享受这种追逐的游戏。

他长驱直入，将她那可怜的小舌头，逼到了喉咙的深处，无路可退。

然后，用自己的舌头，将它，整个地，卷住。

开始模仿着，最原始的、交合的动作，用力地，吮吸着，搅动着。

李璐的口中，瞬间被他的唾液，和他身上那股浓烈的、属于男性的气息，完全地，占领了。

她被呛得，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口水，混合着泪水，顺着她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在枕头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湿润的痕迹。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场以“爱”为名的、屈辱的掠夺。

可是……

这还不够。

林毅要的，从来就不是这种单方面的施与。

他要的，是互动，是回应，是她心甘情愿的、主动的沉沦。

他稍稍地，退出了一点。

让彼此的唇间，有了一丝喘息的空隙。

但他那条霸道的舌头，依旧停留在她的嘴里，用舌尖，轻轻地，点着她的舌尖。

“璐璐。”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充满了情欲的蛊惑。

“看着我。”

李璐那双紧闭的、颤抖的眼帘，缓缓地，掀开了一道缝。

映入眼帘的，是他那张近在咫尺的、英俊的脸。

和他那双，因为动情而变得格外深邃、亮得惊人的眼睛。

“别像个死人一样。”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满和命令。

“爸爸在爱你，你也要爱爸爸，知道吗？”

“动一动你的舌头。”

“像爸爸这样，伸出来，舔一舔爸爸的舌头。”

“来，试试看。”

他循循善诱。

“这是我们之间，最甜蜜的秘密。你学会了，爸爸会更高兴，会更爱你。”

更高兴……

更爱我……

李璐的脑海里，只剩下了这两个词。

她像一个溺水的人，拼命地想要抓住任何一根能让她活下去的浮木。

尽管，那浮木本身，就是将她拖入深渊的元凶。

她看着他。

看着他那双充满期待和鼓励的眼睛。

然后，她颤抖着，像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婴儿，迈出了那艰难的、却又是命中注定的一步。

她那根小小的、僵硬的舌头，极其笨拙地，极其羞涩地，从后面，伸了出来。

试探着，轻轻地，碰了一下他那根停留在她嘴里、等待着她回应的、霸道的舌头。

那触感，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柔软，那么的……温热。

“嗯……”

林毅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般的低吟。

他等到了。

他终于，等到了。

这比任何一次强行的侵犯，都更能让他感到兴奋和满足。

“对……就是这样……”

他用一种充满了赞赏和鼓励的语气，低声呢喃着。

“我的璐璐，真聪明，一学就会。”

“再来一次。”

“主动一点。”

“让爸爸看看，你有多爱爸爸。”

得到了他的肯定，李璐仿佛，也找到了一丝在这个屈辱的游戏中，生存下去的勇气。

她闭上眼睛，不再去看他那张让她感到恐惧和迷茫的脸。

她只是，凭着本能，凭着他刚才的“教导”，再一次，驱使着自己那根已经不再完全属于自己的舌头，迎了上去。

这一次，比上一次，要大胆一些。

她学着他的样子，用自己的舌尖，笨拙地，去勾他的舌尖。

去舔舐。

去纠缠。

这个动作，对于一个七岁的孩子来说，是那么的怪异，那么的……淫荡。

但她，却在林毅的引导下，一步一步地，做了出来。

而她的这个回应，无疑，是点燃林毅欲望的、最猛烈的一把火。

他不再满足于这种温柔的、引导式的亲吻。

他猛地，加深了这个吻。

再一次，将他的舌头，狠狠地，捅进了她的喉咙深处。

同时，用自己的舌头，疯狂地，与她那根笨拙的小舌头，纠缠，共舞。

“唔……嗯……哈啊……”

这一次，李璐嘴里发出的，不再是单纯的、因为窒息而产生的呜咽。

那声音里，夹杂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被情欲挑起的、破碎的呻吟。

她的身体，开始发软，发烫。

那股从下半身升起的热流，变得越来越汹涌，越来越不受控制。

她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不再是徒劳地推拒着他的胸口。

而是，无力地，攀上了他的肩膀。

手指，下意识地，抓紧了他背后的衣料。

她在沉沦。

以一种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方式，在这场由她的继父，亲手为她打造的、名为“爱”的炼狱中，一点一点地，沉沦下去……

# 温情的巩固

那个漫长、窒息、充满了屈辱与怪异快感的吻，终于结束了。

林毅的嘴唇，缓缓地，离开了她。

分开的那一刻，一道晶亮的、黏腻的唾液丝线，在他们之间，短暂地，连接了一瞬，然后，在空中断裂。

“哈……哈啊……”

新鲜的、冰凉的空气，终于涌入了李璐那备受折磨的肺部。

她大口大口地，贪婪地呼吸着，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浮上了水面。

剧烈的喘息，带动着她小小的胸膛，剧烈地起伏。

她的脸，因为缺氧和动情，而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潮红。

眼睛，湿漉漉的，蒙着一层水汽，分不清是泪水，还是因为生理反应而分泌出的液体。

嘴唇，又红又肿，被他吮吸得，甚至有些破皮，泛着一丝丝血色，看起来，就像两片被蹂躏过的、娇嫩的花瓣。

她的身体，彻底地，软了下去。

像一滩融化的蜜糖，瘫软在床单上，连一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

虚脱。

彻彻底底的虚脱。

林毅撑起上半身，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

他的呼吸，也有些粗重，但更多的是一种餍足之后的平稳。

他的眼神，像是在欣赏一件由他亲手雕琢、终于完成的、最完美的艺术品。

他看着她脸上的狼狈，看着她眼中的迷茫，看着她嘴角那道暧昧的、湿亮的痕迹。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温柔的笑。

他伸出手，用他那宽大的、温暖的手掌，轻轻地，覆盖在了她的脸上。

拇指的指腹，带着一丝粗糙的薄茧，温柔地，擦拭着她嘴角的口水，和眼角的泪痕。

那个动作，轻柔得，仿佛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

充满了，怜惜和珍爱。

“看看你，我的小花猫。”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刚刚经历过情事的、独有的磁性。

“哭得这么厉害，嘴巴都弄脏了。”

他一边说，一边细致地，为她擦拭着。

那感觉，就好像……她真的是一只被主人宠爱着的小猫。

在外面玩耍，弄脏了爪子，然后，被主人，温柔地，抱在怀里，一点一点地，擦拭干净。

这种错觉，让李璐那颗混乱不堪的心，感到了一丝……诡异的安宁。

她的身体，在那只温暖的大手的抚摸下，不再像刚才那样，剧烈地颤抖。

她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

任由他，为她整理着，这片由他亲手制造出来的狼藉。

擦干净了她的脸，林毅并没有离开。

他顺势，将她那具小小的、虚软的身体，从床上，捞了起来。

然后，紧紧地，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李璐的头，被迫地，靠在了他宽阔而结实的胸膛上。

她的脸颊，贴着他那件质地优良的衬衫。

鼻息之间，全是他身上那股浓烈的、混合着烟草、汗水和她自己体液的、属于男性的气息。

“咚……咚……咚……”

他的心跳，沉稳而有力，透过薄薄的衣料，清晰地，传递到她的耳膜里。

那声音，像一首古老的、充满了力量的催眠曲。

让她的意识，更加的模糊，更加的沉沦。

“璐璐。”

他在她的耳边，低声呼唤着她的名字。

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耳廓上，激起一阵细小的、酥麻的战栗。

“刚才……爸爸吻你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听到了？”

“爸爸的心跳。”

“它跳得，好快好快。”

他抓起她那只无力的、柔软的小手，按在了自己左边的胸口上。

“你摸摸看。”

“它现在，还在为你跳。”

隔着一层布料，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胸腔里那颗心脏，强劲的、有力的搏动。

那是一种，充满了生命力的、灼热的跳动。

和她自己那颗，因为恐惧和迷茫，而变得又快又乱的心跳，完全不同。

“知道为什么吗？”

他抱着她，轻轻地，摇晃着，像是在哄一个婴儿入睡。

“因为，爸爸太爱你了。”

“每次，只要一抱着你，亲着你，爸爸的心，就好像要从胸口跳出来一样。”

“这就是，最爱最爱一个人的感觉。”

他开始了他新一轮的“教导”。

用最温情的话语，将那场肮脏的、充满了掠夺性的侵犯，包装成，一场轰轰烈烈的、独一无二的爱情。

“你刚才，也回应爸爸了，对不对？”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欣慰和骄傲。

“你的小舌头，也伸出来，舔爸爸了。”

“爸爸真的……真的好高兴。”

“我的璐璐，长大了，知道怎么爱爸爸了。”

李璐的脸，“轰”的一下，烧得更红了。

她把脸，深深地，埋进了他的怀里，不敢去看他。

羞耻。

难堪。

还有一丝……被夸奖之后的、扭曲的窃喜。

这种复杂而矛盾的情绪，像一团乱麻，在她的心里，疯狂地纠缠着。

“这说明，璐璐的心里，也是爱着爸爸的。”

林毅继续，进行着他的心理巩固。

“你的身体，是不会骗人的。它比你的小脑袋，要诚实得多。”

“你刚才，是不是也觉得，心跳得很快？”

“是不是觉得，身体里，有一股热热的东西，在到处乱跑？”

“是不是觉得，下面那个小妹妹，也变得湿湿的，痒痒的？”

他用一种极其自然的、仿佛在讨论天气一样的口吻，说着这些，足以让任何一个成年人都面红耳赤的话。

李璐的身体，在他的话语中，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她想起了，刚才那种奇怪的、让她害怕的颤栗。

想起了，那股从身体深处升起的、无法控制的热流。

想起了，那片被他舔舐过的、此刻依旧残留着一丝黏腻和酥麻感的、稚嫩的土地。

她的双腿，下意识地，并得更紧了。

“那都是，因为你爱爸爸，你的身体，在欢迎爸爸的爱。”

他给出了，最终的、不容置疑的定义。

“一开始，可能会觉得有点奇怪，有点害怕，那很正常。”

“就像你第一次，学写字，学画画一样，总是不习惯的。”

“但是，多做几次，你就会发现，这里面，藏着多么美妙的乐趣。”

“那是，只有爸爸，才能带给你的，最顶级的快乐。”

他顿了顿，似乎是在给她消化的时间。

然后，他用一种更加温柔，也更加严肃的语气，说道：

“璐璐，你要记住。”

“爸爸对你做的这些事情，是我们之间，最特别，最宝贵的秘密。”

他的手，从她的背后，缓缓地，向上移动，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脑勺。

“这个秘密，不能告诉任何人。”

“任何人，都不能。”

“包括，妈妈。”

听到“妈妈”两个字，李璐那颗混沌的、昏昏欲睡的大脑，瞬间，清醒了一分。

她微微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不解和困惑。

为什么？

为什么不能告诉妈妈？

爸爸不是说，这也是“爱”吗？

就像他爱妈妈一样。

“为什么？”

她终于，问出了声。

声音，又轻又细，带着一丝沙哑的鼻音。

林毅看着她那双清澈的、充满了疑惑的眼睛，笑了。

那笑容，依旧是温柔的，宠溺的。

“因为，这是爸爸，给你的，专属的爱啊。”

“是比给妈妈的爱，还要多，还要深的爱。”

“你想想看，爸爸会这样，亲妈妈的小妹妹吗？”

他反问道。

李璐愣住了。

她摇了摇头。

应该……不会吧……

她想象不出来那个画面。

“爸爸会把舌头，伸进妈妈的嘴里，教她怎么亲爸爸吗？”

她又摇了摇头。

爸爸和妈妈的亲吻，总是很快的，只是嘴唇碰一下。

“这就对了。”

林毅的脸上，露出了“孺子可教”的表情。

“因为，爸爸对妈妈的爱，是普通的爱。是丈夫对妻子的爱。”

“而爸爸对你的爱，是特别的爱。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爱。”

“这份爱，太珍贵了，太特别了，所以，不能让别人知道。”

“尤其是妈妈。”

他的语气，变得沉重了起来。

“妈妈工作那么辛苦，每天要应付那么多烦人的事情。我们不能再让她，为我们的事情，操心了。”

“而且，如果妈妈知道了，爸爸把最好、最深的爱，都给了你，她会伤心的，会嫉妒的。”

“她会觉得，爸爸不爱她了。”

“那样的话，我们这个家，可能就……会散掉的。”

“你希望，看到妈妈伤心吗？希望我们这个家，散掉吗？”

“希望爸爸，离开你和妈妈吗？”

一连串的、沉重的反问，像一块块巨石，狠狠地，砸在了李璐的心上。

不……

她不希望。

她一点也不希望。

她好不容易，才有了妈妈，有了爸爸，有了一个像样的、温暖的家。

她不想再回到，以前那种，只有姥爷，和冷冰冰的旧房子的生活。

她不想再看到，妈妈因为没有钱，而偷偷地哭。

她不想再被别人，叫做“没有爸爸的野孩子”。

# 巷口的影子

放学的铃声是一种解脱，也是另一种煎熬的开始。

李璐把文具盒最后一只铅笔收好，拉上拉链，动作比周围的同学慢了半拍。

教室里瞬间喧闹起来，椅子被拖动的刺耳声音，书包拉链的嘶啦声，还有孩子们迫不及待冲向自由的脚步声和喊叫声。

她总是最后一个。

不是刻意，而是一种习惯。她喜欢等所有人都走光了，再慢慢地背上自己的小书包，独自穿过空荡荡的走廊。

那样就不会被人撞到，也不会被谁无意中踩一脚。

今天也一样。

她走出校门，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在地面上投下长长短短的影子。她沿着墙根走，尽量把自己缩在阴影里。

回家的路有两条。一条是宽阔的大路，车来车往，路边有各种各样的小商店，总是很热闹。另一条是近路，需要穿过两条老旧的巷子，那里没什么人，地面是坑洼不平的石板，两旁是斑驳的高墙。

妈妈李清说过，让她走大路，安全。

可是大路上人太多了。

太多的人，就意味着太多的目光。

李璐不喜欢被看着。

她拐进了那条熟悉的、安静的小巷。

巷子很窄，只能容下两个人并排走。阳光被高墙切割成一条条不规则的明亮光带，落在地上，像是某种奇怪的符号。

她的脚步声在巷子里被放大了，哒，哒，哒。

很轻，但很清晰。

忽然，身后传来了另一种脚步声。

不是一个人的。

是好几个人的，杂乱，急促，带着一种故意的拖沓和嚣张。

李璐的心猛地一紧。

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是刘飞，还有他的那两个“大哥”。

刘飞是她的同班同学，就坐在她斜后方。他总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她，像是好奇，又像是……在寻找什么。

那两个高年级的男生，她不知道名字，只知道他们总是在学校的角落里晃荡，其中一个很高，很壮，另一个稍矮一些，但眼神很凶。

李璐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

她的小皮鞋踩在石板上，发出的声音变得急促起来。

哒哒哒哒……

身后的脚步声也跟着加快了，并且伴随着压抑的、不怀好意的笑声。

他们就像是猫，而她，是那只已经被盯上的老鼠。

跑？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立刻就被她自己否决了。

巷子还有很长一段，她跑不过他们的。而且，跑只会激怒他们，让他们觉得更有趣。

以前在姥爷家那边，也有过这样的孩子。你越是跑，他们追得越是起劲。

不能跑。

李璐强迫自己放慢脚步，恢复到刚才的频率。

她低着头，假装没有听见身后的声音，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也许他们只是路过。

也许他们不是来找自己的。

她这样安慰自己，手心里却已经攥出了汗，把书包带子捏得紧紧的。

“喂。”

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不高，但充满了戏谑。

是那个最高的男生。

李璐的身体僵了一下，但还是没有停下，也没有回头。

“叫你呢。”

另一个声音，是那个眼神很凶的男生。

脚步声更近了。

一只手忽然从后面伸过来，猛地拽了一下她右边的马尾辫。

“啊……”

李璐猝不及防，头皮被扯得生疼，身体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她被迫停了下来。

三个人影，像三座小山，将她围在了中间，堵住了前后的去路。

阳光被他们高大的身影挡住，一片阴影将她完全笼罩了进去。

为首的正是那个最高的男生，他比李璐高出快两个头，穿着不合身的、松松垮垮的校服，脸上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玩味的笑容。他就是赵磊。

“跑什么？”他歪着头，看着李璐。

李璐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尖。那是一双白色的小皮鞋，妈妈新给她买的，上面有一个小小的蝴蝶结。现在，一只鞋的鞋尖上沾了一点灰。

她不敢看他们。

“赵哥问你话呢。”旁边的孙强推了李璐的肩膀一下。

力道不重，但足以让她瘦小的身体晃了晃。

李璐还是不说话。

她能感觉到他们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自己身上。尤其是刘飞的，她的同班同学。他站在赵磊的身后，眼神躲躲闪闪，既兴奋又害怕，不敢直视她，却又忍不住地偷看。

是他。

一定是他告诉他们自己会走这条路的。

“是个哑巴吗？”赵磊似乎失去了耐心，他的声音冷了下来。

他伸出手，用食指的指节抬起李璐的下巴。

他的手指很粗糙，带着一股汗味和泥土的味道。

李璐被迫抬起头。

她看到了赵磊的脸。他的皮肤是健康的黝黑，眼睛不大，但很亮，此刻正闪烁着一种让她感到恐惧的光。

“长得还挺干净的。”赵磊咧嘴一笑，露出一口不算整齐的牙。

他的目光在她的脸上扫来扫去，从眼睛到鼻子，最后停留在她的嘴唇上。

李璐的嘴唇很小，唇色很淡，因为紧张而紧紧地抿着。

“刘飞，你不是说她家里很有钱吗？”赵磊的头没有转，眼睛仍然盯着李璐，“穿的用的都是好的。”

刘飞在后面小声地应了一句：“是……是的，赵哥。她的书包，还有文具盒，都是名牌……”

“哦？”

赵磊的目光从李璐的脸上移开，落在了她抱在胸前的书包上。

那是一个粉色的书包，上面印着一个可爱的卡通公主。

“拿来我看看。”赵磊朝书包伸出手。

李璐下意识地把书包抱得更紧了。

这是妈妈买给她的。

“怎么？不给？”赵磊的眉毛挑了一下，笑容变得危险起来。

孙强立刻上前一步，伸手就要来抢。

“别……”

李璐终于发出了声音。

很小，很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就像小奶猫的叫声。

“哈，原来会说话啊。”赵磊笑了，他挥手制止了孙强，“我还以为捡了个哑巴娃娃呢。”

他的手还捏着李璐的下巴，稍微用了点力。

“自己打开，给我们看看里面有什么好东西。”赵磊命令道。

李璐犹豫着。

她不想。

书包里是她的书，她的本子，还有爸爸……林毅给她买的那个很贵的、带密码锁的文具盒。

她不想让别人碰。

“快点！”孙强不耐烦地催促道，作势又要来推她。

李璐的身体缩了一下。

她知道反抗是没有用的。

只会让他们更生气。

她慢慢地，慢慢地松开抱着书包的手，然后转到身前，拉开了书包的拉链。

书本，练习册，还有一个粉蓝色的文具盒。

赵磊的目光一下子就锁定了那个文具盒。

他松开捏着李璐下巴的手，直接把文具盒从书包里拿了出来。

“哟，还是带密码的。”赵磊把文具盒翻来覆去地看，啧啧称奇。

“密码是多少？”他问李璐。

李璐咬着嘴唇，不说话。

那个密码……是林毅设的。是他的生日。

她不想说。

“不说？”赵磊的脸沉了下来，“不说我就把它砸开。”

他说着，举起文具盒就要往地上摔。

“不要！”李璐急了，连忙伸手去够。

可她太矮了，赵磊只是把手举高，她就怎么也碰不到了。

“密码！”赵磊的声音变得严厉。

李璐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她看着那个在半空中晃来晃去的文具盒，心里又急又怕。

如果被摔坏了，爸爸会生气的。

他会用那种很可怕的眼神看着她，会说她“连个东西都看不好”。

然后……

李璐不敢再想下去。

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报出了一串数字。

赵磊把文具盒拿到耳边，像模像样地听着，然后一个一个地按动密码滚轮。

“咔哒”一声，文具盒弹开了。

“嘿，还真是。”赵磊得意地笑了起来，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地倒在了自己手心上。

几支漂亮的自动铅笔，一块香喷喷的橡皮，还有一把小巧的折叠尺。

“东西不错嘛。”赵磊把玩着手里的铅笔，对孙强和刘飞炫耀着。

孙强凑过来看，满脸羡慕：“赵哥，这铅笔我见班里有钱的同学用过，好几十块一支呢。”

“是吗？”赵磊更得意了，他把铅笔在李璐面前晃了晃，“小哑巴，挺有钱啊。”

李璐低着头，看着空荡荡的文具盒，心里难受极了。

赵磊把一支铅笔和那块橡皮塞进了自己的口袋，然后把剩下的东西连同文具盒一起，塞回了李璐的书包里。

他的动作很粗暴，书本的边角都被弄皱了。

“行了，今天就先这样。”赵磊拍了拍口袋，似乎很满意，“算你识相。”

他转身，似乎准备走了。

李璐心里刚松了一口气。

“等等，赵哥。”孙强却拉住了他。

“干嘛？”

孙强的目光在李璐身上转了一圈，眼神里带着一丝不甘和更多的恶意。

“就这么放她走了？太便宜她了吧。”孙强凑到赵磊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赵磊听着，脸上的表情慢慢变了。

他又转过身，重新看向李璐。

这一次，他的眼神和刚才不一样了。

刚才只是抢东西的、小混混的眼神。

而现在，那种眼神……李璐说不出来，但她见过。

在爸爸林毅的眼睛里，在那个办公室的老师的眼睛里，她都见过。

那是一种黏稠的、让她浑身不舒服的眼神。

“转过去。”赵磊命令道。

李璐僵在原地，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让你转过去！背对着我们！”孙强上前，用力推了她一把。

李璐被推得一个踉跄，撞在了身后的墙上。

冰冷粗糙的墙面硌得她后背生疼。

她不敢违抗，只能慢慢地转过身，面朝着墙壁。

身后，是那三个男生的呼吸声和压抑的窃笑声。

她能感觉到他们的靠近。

一只手，落在了她的后脑勺上，轻轻地拨弄着她的头发。

是赵磊。

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感觉很奇怪。

“头发挺软的。”他说。

另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慢慢地向下滑。

滑过她的后背，停在了她的腰间。

李璐的身体瞬间绷紧了，像一块石头。

她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是妈妈最喜欢她穿的一件。裙子的布料很薄，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只手掌的温度，隔着一层布料，烙在她的皮肤上。

“太瘦了，一把骨头。”赵磊的声音就在她的耳后响起，热气喷在她的脖子上，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赵哥，你看她的腿。”孙强的声音里带着兴奋。

李璐穿着白色的长筒袜，只露出一小截大腿的皮肤。

她能感觉到有目光在她的腿上扫来扫去。

她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可是身体被赵磊的手固定着，动弹不得。

“掀开看看。”孙强怂恿道。

“别……”李璐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不能掀开。

裙子底下……

“闭嘴！”赵磊低喝一声，放在她腰间的手收紧了。

李璐疼得闷哼了一声，再也不敢说话了。

她把脸贴在冰冷的墙上，墙壁的粗糙磨着她的脸颊。

她能听到身后布料摩擦的“沙沙”声。

是孙强蹲下了身子。

恐惧像一张大网，将她密密实实地包裹住。

她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撞得她肋骨生疼。

不要……

求求你们……

她在心里无声地呐喊。

一只手，轻轻地碰到了她裙子的下摆。

然后，慢慢地，向上撩起。

# 颤抖的声音

冰冷的墙壁紧贴着李璐的后背，粗糙的砂砾感透过薄薄的连衣裙布料，细微地刺痛着她的皮肤。

她整个人像被钉在了墙上，一动也不敢动。

身后，是三个男孩此起彼伏的呼吸声，混杂着压抑不住的、带着恶意的窃笑。那声音像黏腻的虫子，顺着她的脊椎向上爬，让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蹲下的孙强，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像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

他的手已经碰到了她白色连衣裙的裙摆。

那轻微的触感，却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

李璐的身体猛地一颤。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了，巷子里只剩下她自己越来越响的心跳声，咚，咚，咚，撞得她胸口发闷。

裙摆被那只手轻轻捏住，带着试探的、玩味的力道。

然后，开始缓缓向上。

白色的布料一点点地离开她的小腿，清凉的空气接触到皮肤，却让她感觉像是被剥开了外壳的蜗牛，所有柔软脆弱的部分都暴露在危险的空气里。

不要……

她的嘴唇无声地开合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喉咙像是被一团棉花堵住了，又干又涩。

就在那裙摆即将被掀过膝盖的瞬间——

“赵哥……”

一个颤抖的、微弱的声音忽然响起，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是刘飞。

他的声音很小，带着明显的胆怯和犹豫，像是鼓足了全身的勇气才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

“……要不，算了吧？”

蹲在地上的孙强动作一顿。

按着李璐肩膀的赵磊，也微微侧过头，用眼角的余光瞥向身后的刘飞。

巷子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李璐能感觉到，那只捏着她裙摆的手停住了，但没有松开。

危险并没有解除，只是暂停了。

“你说什么？”赵磊的声音很平淡，听不出喜怒，但这种平淡比怒吼更让人心悸。

刘飞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

他站在赵磊高大的身影后面，看起来那么瘦小。他不敢看赵磊的眼睛，目光慌乱地在地上游移。

“我……我说……她，她就是个小女孩……我们拿了她的东西就行了……没必要……”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细不可闻。

他害怕了。

在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他就后悔了。

他只是……只是觉得有点过分了。李璐毕竟是他的同班同学，她平时在班里一句话都不说，总是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像个没有生命的娃娃。抢她的东西，让她害怕，这很有趣。可是……可是掀裙子……他想到了老师，想到了自己的妈妈，如果她们知道了……

一种莫名的恐惧压倒了寻求刺激的快感。

“呵。”

赵磊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冷笑。

他松开了按在李璐肩膀上的手，缓缓地转过身，正对着刘飞。

“刘飞，”他叫着他的名字，语气里带着一种懒洋洋的、猫捉老鼠般的戏谑，“你是在教我做事吗？”

“不……不是的，赵哥！我不是那个意思！”刘飞吓得连连摆手，脸都白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孙强也站了起来，他比刘飞高半个头，身体也壮实得多。他几步走到刘飞面前，居高临下地瞪着他，脸上满是被人打断好事的怒火，“你他妈是想当好人？想英雄救美？”

“我没有！我真没有！”刘飞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没有？”孙强一把揪住刘飞的衣领，将他往墙上用力一推。

“砰！”

刘飞的后背狠狠地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他痛得闷哼一声，瘦弱的身体顺着墙壁滑了一下。

李璐还保持着面朝墙壁的姿势，但她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僵住了。

她能听到身后的一切。

刘飞的痛呼，孙强的咒骂，还有赵磊那事不关己的、轻描淡写的笑声。

她不敢回头。

她只是把自己的脸更深地埋向冰冷的墙面，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掉所有声音，仿佛自己也变成了一块没有知觉的石头。

“扫兴的家伙。”赵磊慢悠悠地走到刘飞面前，用脚尖踢了踢他的小腿，“怎么？看上她了？想在她面前表现一下？”

“没有，赵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刘飞几乎要哭出来了，他拼命地摇头。

“错了？”孙强又给了他一巴掌，不是很重，但侮辱性极强。清脆的“啪”一声在狭窄的巷子里回响。“现在知道错了？刚才那股劲儿呢？”

孙强揪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

“我问你，我们是谁？”

“是……是赵哥……和强哥……”刘飞哆哆嗦嗦地回答。

“那我们带你出来玩，是不是给你面子？”

“是……是……”

“那你他妈的还敢废话？！”孙强猛地一推，刘飞的额头磕在了墙上，立刻红了一片。

“行了，别把他弄哭了，没劲。”赵磊显得有些意兴阑珊。

他似乎对教训刘飞也失去了兴趣，目光重新投向了那个一直面壁站着、一动不动的小小身影。

李璐。

她还穿着那条白色的连衣裙，裙摆因为刚才的拉扯而皱巴巴的，耷拉在腿边。她整个人缩在那里，像一只受惊后躲进壳里就再也不敢出来的蜗牛。

赵磊走过去，再次伸出手。

不是去掀她的裙子。

而是粗暴地将她拽了过来，让她转过身，面对着他们。

李璐踉跄了一下，站稳后立刻又低下了头，长长的刘海遮住了她的眼睛，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她的脸颊上，有一道被粗糙墙面磨出来的红印。

“抬起头来。”赵磊命令道。

李璐没动。

“我让你抬起头！”赵磊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耐烦。

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脸。

女孩的眼睛里没有泪水，但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是一种空洞的、让人看不懂的平静。那种平静，反而比哭闹更让赵磊觉得不爽。

就像他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他的目光扫过她脸上的红印，又看了看旁边还在被孙强推搡的刘飞。

今天的好心情全被破坏了。

“听着。”赵磊凑近了李璐，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说，“今天算你运气好。”

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带着一股少年特有的汗味。

“明天，这个时间，还是在这里。”他用手指点了点李璐的书包，“带一百块钱来。听见没有？”

一百块钱。

对一个小学生来说，那是一笔巨款。

李璐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

她没有钱。她的零花钱每周只有十块，而且都放在妈妈那里保管。

“没听见？”赵磊的手指加重了力道。

“……听见了。”李璐的声音细若蚊蝇。

“要是没带，或者敢告诉老师、告诉家长……”赵磊的目光转向一边鼻青脸肿的刘飞，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他，就是你的下场。不，你会比他惨得多。听懂了吗？”

李璐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她看着刘飞。

刘飞被孙强推倒在地上，书包里的东西散落一地。孙强还觉得不解气，一脚踩在他的作业本上，用力地碾了碾。

刘飞抱着头，蜷缩在地上，一声不吭，肩膀却在一抽一抽的。

恐惧，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李璐。

她用力地点了点头。

“很好。”赵磊终于松开了她。

他直起身，像是丢掉一个不好玩的玩具，脸上恢复了那种不可一世的表情。

“走了，没劲。”他冲孙强喊了一声。

孙强又往刘飞身上吐了口唾沫，骂了句“孬种”，然后才心满意足地跟上赵磊。

两个高大的身影很快就走到了巷子口，拐了个弯，消失不见了。

巷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只剩下倒在地上的刘飞，和僵立在原地的李璐。

还有午后那被切割得支离破碎的阳光。

刘飞在地上趴了一会儿，才慢慢地撑起身体。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也破了，白色的校服上全是脚印。

他默默地开始捡拾散落在地上的书本和铅笔，动作很慢，很艰难。

他没有看李璐，一眼都没有。

仿佛她根本不存在。

李璐站在那里，看着他。

她的小手里，还紧紧地攥着书包的背带。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是该说声“对不起”？还是“谢谢你”？

可是，是她害他被打的。

但是，如果不是他，自己……

她的脑子里一团乱麻。

刘飞捡好了东西，把它们胡乱塞进书包，然后背起来，一瘸一拐地朝着巷子的另一头走去。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回头。

他的背影，在阳光下显得那么孤单，又那么狼狈。

巷子里，只剩下李璐一个人了。

她站了好久，直到巷子里的风吹过来，让她感觉有些冷，她才猛地回过神来。

晚了。

要迟到了。

妈妈会担心的。

爸爸……爸爸会生气的。

这个念头让她瞬间恐慌起来。

她赶紧整理了一下自己皱巴巴的连衣裙，把散乱的头发拨到耳后，然后背好书包，几乎是跑着冲出了巷子。

她不敢再走小路了。

她跑上了那条宽阔的大路。

路上的行人很多，车来车往。夕阳把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温暖的橘红色。

可是李璐感觉不到任何温暖。

她低着头，在人群中穿梭，像一条拼命游回巢穴的小鱼。

周围的一切声音都仿佛离她很远。汽车的鸣笛声，商店的音乐声，行人的说笑声……都变成了一片模糊的嗡嗡声。

她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一百块钱。

她要去哪里弄一百块钱？

……

# 老师的家

一百块钱。

这个数字像一块巨大的石头，沉甸甸地压在李璐的心口，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沿着马路牙子漫无目的地走着，不敢回家，也不知道能去哪里。夕阳将她的影子拉得好长好长，孤零零地投在人行道上。

书包带子深深地勒进她稚嫩的肩膀，里面的课本和作业本，此刻也变得和那块石头一样沉重。

她走累了，在一个公交站台的长椅上坐了下来。

这里人来人往，但没有人注意到这个缩在角落里的小女孩。

她把脸埋在膝盖里，肩膀开始无法抑制地耸动。

眼泪，终于决堤了。

她不敢哭出声，只能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将所有的呜咽和抽泣都吞回肚子里。咸涩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白色的连衣裙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她不想被赵磊他们打，也不想看到刘飞那样的下场。

可是一百块钱……她要到哪里去找一百块钱？

告诉妈妈吗？

妈妈知道了，一定会问钱是用来做什么的。她要怎么说？说自己被高年级的同学勒索了？妈妈会不会觉得是她惹了麻烦？

告诉爸爸吗？

一想到林毅那张带笑的脸，李璐就感到一阵从心底里冒出来的寒意。她毫不怀疑，如果爸爸知道了这件事，他不会帮她，只会觉得她是个麻烦，一个不听话的、会给家里惹事的坏孩子。他会用那双看起来很温暖的大手，毫不留情地拧她的胳膊，或者用更让她害怕的方式来“教训”她。

恐惧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牢牢地困在原地。

她感觉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了。

就在她沉浸在绝望中，身体因为压抑的哭泣而微微颤抖时，一个带着些许喘息的、熟悉的男声在她头顶响起。

“李璐？”

李璐浑身一僵，猛地抬起头。

泪眼模糊的视线中，出现了一双白色的运动鞋，和一条深蓝色的运动短裤。

往上，是一张棱角分明、挂着汗珠的脸。

是体育老师，张锐。

他穿着一身运动服，脖子上挂着一条毛巾，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浸湿，贴在皮肤上。看样子是刚跑完步。

“真的是你啊。”张锐的脸上带着一丝惊讶，“这么晚了，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还……哭了？”

他的目光落在她那张满是泪痕的小脸上，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被老师发现了。

李璐的第一反应是恐慌。她胡乱地用手背抹了抹脸，想要把眼泪擦干净，却越擦越花。

“没……没什么，老师。”她低下头，声音因为哭泣而带着浓重的鼻音，听起来又小又可怜，“我……我眼睛里进沙子了。”

这是一个拙劣的、连自己都无法说服的谎言。

张锐当然不信。

他没有马上戳穿她，而是在她旁边的空位上坐了下来。一股淡淡的汗味和男士沐浴露的清香混合在一起，飘进了李璐的鼻子里。

他很高大，即使是坐着，也比李璐高出许多，像一座小山，无形中带来一种压迫感。

“眼睛进沙子，会哭成这样吗？”他的声音很温和，带着一种成年人特有的、不容置疑的引导性，“是不是在学校受委屈了？还是……有人欺负你了？”

“没有！”李璐立刻否认，声音甚至有些尖锐。

她不能说。

赵磊的威胁还在耳边回响。

‘敢告诉老师、告诉家长……你会比他惨得多。’

“真的没有？”张锐的语气依然温和，但他稍微侧过身，目光紧紧地盯着她，不让她有任何逃避的机会，“李璐，我是你的老师。老师的责任，就是帮助学生解决问题。如果你遇到了麻烦，却不肯告诉老师，那老师怎么帮你呢？”

他的话，像一把钥匙，轻轻地撬动了李璐心中那扇紧锁的大门。

帮助……

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帮助。

可是……

她的嘴唇动了动，却还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张锐看着她这副既害怕又犹豫的样子，心里已经猜到了七八分。这个年纪的小女孩，能有什么天大的事？无非就是同学间的矛盾，或者被高年级的欺负了。

他没有再逼问，而是换了一种方式。

“你看看你，脸都哭花了，像只小花猫。”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递给她，“先把脸擦干净。有什么事，慢慢跟老师说。别怕，有老师在呢。”

“有老师在呢。”

这句话，像一道微弱的光，照进了李璐黑暗无助的心里。

她迟疑地接过纸巾，胡乱地在脸上擦了擦。纸巾很快就被泪水浸湿了。

张锐又抽出一张递给她。

他的耐心和温柔，一点点地瓦解着李璐的心理防线。

她想起了体育课上，他教大家跳绳的样子。他总是笑着，很有活力，对每个同学都很好。有一次她跑步摔倒了，膝盖磕破了皮，也是张老师把她抱到医务室，温柔地帮她擦药。

他是个好老师。

好老师，是会帮助学生的。

也许……也许告诉他，真的没关系？

“老师……”她终于开了口，声音依然在颤抖，“我……”

“嗯，老师听着呢。”张锐鼓励地看着她。

“我……我被人欺负了……”

这句话一说出口，就像打开了泄洪的闸门，刚刚止住的眼泪又一次涌了出来。这一次，她没能忍住，细细的呜咽声从喉咙里溢了出来。

“他们……他们让我……让我明天给他们一百块钱……”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因为抽泣而上气不接下气，“不然……不然就要打我……”

“谁？！”张锐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声音也变得严厉起来，“是哪个班的？”

他的反应，和他预想中的一样，充满了正义感。

李璐被他突然变化的语气吓了一跳，抽泣声都停住了。

“是……是高年级的……我不认识……”她不敢说出赵磊的名字。

“高年级的？”张锐的眉头锁得更紧了。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李璐的后背，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他的手掌很大，很温暖，带着运动后的热度。

“别怕，别怕。”他的声音又恢复了温和，“把事情的经过，都告诉老师。一个细节都不要漏掉。”

在张锐耐心的引导和安抚下，李璐终于把今天下午在巷子里发生的事情，用一种混乱而 fragmented 的方式，全部都说了出来。

她隐去了刘飞为她说话被打的部分，也本能地没有提他们想掀她裙子的事。她只是说，他们抢了她的零食，然后让她明天带一百块钱给他们。

听完之后，张锐沉默了。

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看着前方川流不息的车辆，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李璐不安地攥着衣角，等待着他的“审判”。

她不知道老师会怎么做。是会去找那几个高年级的男生？还是会打电话告诉她的爸爸妈妈？

无论是哪一种，似乎都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过了好一会儿，张锐才缓缓地叹了口气。

“这件事，确实很严重。”他转过头，看着李璐，表情严肃，“校园勒索，性质很恶劣。按理说，我应该立刻向学校汇报，然后通知你的家长。”

听到“通知家长”四个字，李璐的脸“刷”地一下就白了。

“不要！”她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里充满了哀求，“老师，求求你，不要告诉我爸爸妈妈！”

“为什么？”张锐明知故问。

“他们……他们会骂我的……爸爸会……会打我的……”李璐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听不见。

张锐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精光。

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一个害怕家长的孩子，才是最好控制的。

“唉……”他又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可是，如果不告诉你家长，这件事不好解决啊。一百块钱不是小数目，而且，就算你这次给了他们，他们下次还会再找你的。这种事，必须从根源上解决。”

“那……那怎么办？”李璐六神无主地看着他，把他当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解决的办法倒是有。”张锐沉吟了片刻，似乎在认真地为她思考对策，“我可以去找那几个学生谈谈，警告他们。但是……这样一来，他们肯定会知道是你告的状，我怕他们以后会在背地里变本加厉地报复你。”

李璐的身体抖了一下。

是的，她也想到了这一点。赵磊他们那么坏，肯定会报复她的。

“那……那报警呢？”她小声地问。

“报警？”张锐摇了摇头，“事情闹大了，对你有什么好处？警察会来学校调查，会找你的同学问话，到时候全校都知道你被勒索了。大家会在背后怎么议论你？而且，你家长那边，也是瞒不住的。”

张锐有条不紊地，将所有正常的、正确的解决途径，一条一条地全部堵死了。

他的话语，像一张精心编织的网，将李璐所有的希望和退路都切断，只留下他指出的那一条，唯一的小径。

李璐彻底绝望了。

好像怎么做都是错的。

她再次低下头，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看着她这副无助又可怜的样子，张锐知道，时机到了。

他伸出手，用温暖干燥的手掌握住了她冰凉的小手。

“别哭了。”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奇异的、充满诱惑力的温柔，“老师不是说了吗，有老师在呢。老师会帮你的。”

李璐抬起泪汪汪的眼睛，不解地看着他。

“老师……怎么帮我？”

“这一百块钱，老师可以先帮你垫上。”张锐说。

李璐的眼睛里，瞬间迸发出了希望的光芒。

“真的吗，老师？”

“当然是真的。”张锐笑了笑，他的笑容在夕阳下看起来很可靠，“老师怎么会骗你呢？”

“谢谢老师！谢谢老师！”李璐激动得语无伦次。

“不过……”张锐的话锋一转，握着她的手，也微微用了用力。

李璐心头一紧。

“不过什么？”

张锐的目光，在她的脸上、脖子上、还有那件洗得有些发白的连衣裙上，缓缓地扫过。那目光，不再是老师看学生的那种，而是带着一种……一种她看不懂，却本能地感到有些不舒服的东西。

“老师帮你，也不是白帮的。”他的声音更低了，几乎是在她耳边耳语，“你也得帮老师一个忙，怎么样？”

“我……我能帮老师什么忙？”李璐有些困惑。

“很简单。”张锐凑得更近了些，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上，痒痒的，“今天晚上，去老师家，陪老师玩一会儿。”

玩……一会儿？

李璐愣住了。

“就……只是玩一会儿吗？”

“对，就是玩一会儿。”张锐的脸上，重新挂上了那种温和的、令人信赖的笑容，“玩个小游戏，玩完了，老师就把一百块钱给你。怎么样？这个交易，很划算吧？”

去老师家……玩游戏……

李璐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这听起来……有点奇怪。

可是，一百块钱的诱惑太大了。那是解决她所有麻烦的钥匙。

只要有了这一百块钱，她就不用害怕赵磊，也不用担心被爸爸妈妈知道了。

而且，对方是老师啊。

是体育老师。

老师，总不会害学生的吧？

她的心里，天人交战。

一边是本能的警惕和不安，另一边，是巨大的诱惑和对权威的盲从。

张锐没有催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只握着她手的大手，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她的手心。

那触感，让李璐的思绪更加混乱了。

“就……就一会儿？”她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

“就一会儿。”张锐肯定地回答，“老师保证。”

“那……好吧。”

在巨大的压力和诱惑面前，一个七岁的孩子，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当这个“好”字从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李璐感觉自己心里那块大石头，好像被搬开了一点点。

至少，一百块钱的问题，解决了。

“真乖。”

张锐满意地笑了。

他站起身，很自然地牵着李璐的手，将她从长椅上拉了起来。

“走吧，老师家不远，就在这附近。”

李璐被他牵着，被动地跟在他的身后。

他的手掌很大，很热，将她的小手完全包裹在里面，带来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量。

他们离开了公交站台，拐进了一条比马路要安静许多的小路。

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

路灯一盏一盏地亮起，昏黄的光线将他们的影子拖得很长，又交织在一起，显得有些怪异。

李璐低着头，看着自己和老师的影子，心里那股刚刚被压下去的不安，又悄悄地冒了出来。

她不知道，自己即将走进去的，是一个怎样的地方。

她更不知道，那个所谓的“游戏”，到底是什么。

张锐的家，在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老式小区里。

楼道里的灯是声控的，忽明忽暗。墙壁上布满了各种小广告和孩子们的涂鸦。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说不清的复杂气味。

张锐牵着李璐，走上了三楼。

他掏出钥匙，打开了最里面的一扇门。

“咔哒。”

门开了。

“进来吧。”

张锐侧过身，让李璐先进去。

李璐犹豫了一下，还是迈着小步子，走进了这个完全陌生的空间。

这是一个很小的套间，一室一厅。

客厅里很乱，沙发上堆着几件没洗的衣服，茶几上放着泡面桶和几个空的啤酒罐。一股混杂着烟味、汗味和外卖食物的味道扑面而来，让李璐忍不住皱了皱鼻子。

这和她想象中老师的家，完全不一样。

“随便坐。”张锐说着，反手关上了门。

“砰”的一声轻响，接着是钥匙转动锁芯的声音。

“咔嚓。”

门，被反锁了。

这个声音，像一根针，猛地刺进了李璐的心里。

她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门，一种被关起来的恐慌感油然而生。

“老师……为什么要锁门？”

“哦，习惯了。”张锐的回答很随意，他脱掉脚上的运动鞋，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外面不安全，锁上门放心一点。”

他说着，走到冰箱前，拉开门。

“喝点什么？有可乐，还有果汁。”

“我……我不渴。”李璐拘谨地站在客厅中央，两只手紧紧地抓着书包带子，一动也不敢动。

“别客气啊，就当自己家一样。”张锐拿出一罐冰镇的橙汁，走到她面前，拉开拉环，递给她，“喝吧，跑了那么久，肯定渴了。”

冰凉的易拉罐贴在手心，让李璐激灵灵地打了个冷颤。

她不敢不接。

“谢谢老师。”

“这就对了嘛。”张锐满意地拍了拍她的头，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他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电视里播放着体育新闻，一个男解说员正在用激昂的声音播报着比赛结果。

张锐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目光却没有看电视，而是一直落在李璐的身上。

那种审视的、玩味的目光，让李璐感觉浑身都不自在。

她抱着那罐冰凉的橙汁，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低着头，杵在那里。

客厅里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

电视的声音很大，但却掩盖不住这空间里的沉默和尴尬。

“你怎么不坐？”张锐忽然开口。

“我……我站着就好。”

“站着干嘛？过来，坐老师旁边。”他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李璐不想过去。

那个沙发上堆着脏衣服，看起来乱糟糟的。而且，她不想离他那么近。

“快点啊，磨蹭什么呢？”张锐的语气里，开始有了一丝不耐烦。

李璐不敢违抗。

她慢吞吞地挪到沙发边，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衣服，在离他最远的一个角落里坐了下来。

她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后背挺得笔直，根本不敢靠在沙发背上。

“书包不沉吗？放下来吧。”张锐又说。

李璐听话地把书包从背上取下来，抱在怀里。这个书包，此刻成了她唯一的防御和依靠。

张锐看着她这副紧张得像小动物一样的姿态，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他喜欢这种感觉。

这种一步一步，慢慢地，将猎物引入陷阱的感觉。

他拿起茶几上的一百块钱。

那是一张红色的、崭新的钞票。

他用手指夹着那张钞票，在李璐的眼前晃了晃。

“看，这是什么？”

李璐的目光，立刻被那张钞票吸引了。

“钱……”

“想要吗？”

李璐用力地点了点头。

“想要，就得听话。”张锐说着，把那张钱放在了茶几上，但位置却离李璐更远了，几乎就在他自己的手边，“我们现在，就开始玩游戏。”

“好……”李璐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这个游戏很简单。”张锐的身体向她这边倾斜过来，他们之间的距离一下子被拉近了。他身上的热气和汗味，更加清晰地包裹住了她，“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回答一个问题。如果你回答得让我满意，我就让你离这张钱更近一步。等什么时候，你能拿到这张钱了，游戏就结束，钱也就是你的了。明白吗？”

这个游戏听起来，似乎……没什么危险。

就是回答问题而已。

李璐稍微松了口气。

“明白了。”

“很好。”张锐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清了清嗓子，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你叫什么名字？”

“……李璐。”她愣了一下，没想到问题这么简单。

“嗯，回答得很好。”张大锐点点头，用手指推了一下那张钞票，“现在，你可以朝我这边挪一点了。”

李璐犹豫了一下，还是抱着书包，往他的方向挪动了一小寸。

“下一个问题。”张锐的目光变得有些奇怪，“你今年……几岁了？”

# 老师的游戏

“七……七岁。”

李璐小声地回答，声音里还带着未干的哭腔。

这个问题，比上一个更让她感到一丝安心。年龄，名字，这些都是她可以毫不犹豫说出口的东西。这游戏，似乎真的只是回答问题那么简单。

“七岁啊，上二年级了，对不对？”张锐的语气里带着一种了然的笑意，好像他非常了解她一样。

李璐点了点头。

“回答正确。”张锐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赞许，他修长的手指在茶几上轻轻一推，那张崭新的一百元钞票，又朝着李璐的方向滑动了一小段距离。

那红色的纸币在昏暗的灯光下，像一团燃烧的火焰，灼烧着李璐的眼睛，也点燃了她心中微弱的希望。

“现在，轮到你了。”张锐提醒道，“向我这边，再挪一点。”

命令式的语气，却用一种玩游戏般的轻松口吻说出。

李璐的身体僵硬着，她看了一眼那张钱，又看了一眼身边这个高大的男人。沙发并不宽敞，再挪过去一点，她的膝盖几乎就要碰到他的腿了。

她不想。

可是，那一百块钱……

她抱着怀里冰冷的橙汁罐，像是抱着一块救命的浮木。她咬了咬下唇，臀部在沙发上极其微小地蹭了一下，身体朝着张锐的方向，移动了大概一根手指的宽度。

她觉得这已经是极限了。

张锐显然也注意到了她这敷衍般的移动，但他没有拆穿，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太少了啊，李璐同学。”他摇了摇头，像是在点评一个做得不够标准的技术动作，“游戏要有游戏规则。你这样，可拿不到奖励哦。”

他的话语里没有责备，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力。

李璐的心猛地一沉。

她知道，自己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她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像是要奔赴刑场一样，抱着书包，又用力地朝他的方向挪了一大块。

这一次，她连衣裙的裙摆，轻轻地触碰到了他运动短裤的布料。

一种属于陌生男性的、带着汗水和体温的气息，更加清晰地笼罩过来。

李璐的身体瞬间绷得像一块石头。

“嗯，这才对嘛。”张锐对她的顺从感到非常满意。他调整了一下坐姿，身体似乎更放松了，但那条翘着的腿，却离她更近了。

电视里，体育解说员的声音慷慨激昂，但李璐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她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身旁这个男人身上，集中在他带来的那种无形的、巨大的压迫感上。

“下一个问题。”张锐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他的声音里似乎多了一点别的什么东西，一点点的好奇，一点点的……试探。

“你爸爸……对你好吗？”

爸爸。

这两个字像一道闪电，瞬间劈开了李璐混乱的思绪。

她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林毅的脸。

那张总是带着温和笑容的脸。

在妈妈面前，他会温柔地摸着她的头，说“我们璐璐真乖”；在外人面前，他会把她抱在怀里，骄傲地向别人介绍“这是我的女儿”。他给她买最漂亮的裙子，最贵的玩具，把她的房间布置得像个公主的城堡。

所有人都说，她有了一个全世界最好的爸爸。

可是……

李璐的身体开始微微发抖。

她想起了那些没有妈妈在家的夜晚。

想起了林毅关上房门后，脸上笑容消失的样子。

想起了他用那双看起来很温暖的大手，把她按在床上，用一种她听不懂的话语，在她耳边低声说着什么。

想起了他那灼热的呼吸，和那让她感到害怕、感到疼痛、却又不敢反抗的“亲密游戏”。

“爸爸是在教你，让你变成一个更讨人喜欢的女孩子。”

“这件事，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如果你告诉妈妈，妈妈会不开心，会离开我们。到时候，我们两个就只能去睡大马路了，你愿意吗？”

那些话语，像一条条毒蛇，缠绕在她的心上，让她窒息。

恐惧和屈辱，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紧紧地抱着怀里的书包，指甲深深地陷进帆布里。

“怎么了？”张锐看着她突然煞白的脸和颤抖的身体，明知故问，“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不……不是……”李璐猛地回过神来，她惊恐地摇着头。

她不能让老师看出任何不对劲。

如果老师知道了爸爸对她做的事情，他会告诉妈妈吗？事情会变得更糟吗？爸爸会不会……会不会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不要她和妈妈了？

她不敢想。

“我爸爸……他对我……很好。”

李璐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每一个字，都像一块烧红的炭，烫得她的舌头发麻。

这是一个谎言。

一个她已经对自己、对妈妈、对所有人，说了一遍又一遍的谎言。

“是吗？那就好。”

张锐的脸上，露出了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他似乎对这个答案非常满意，又或者，他从她的恐惧和谎言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验证。

他再次伸出手指，将那一百块钱，推得离她更近了。

现在，那张钞票就在茶几的中央。

“回答得非常好。”他赞扬道，“继续。”

他的目光示意她，该履行游戏的规则了。

李璐的身体已经没有退路，再往前，就要完全贴在他的身上了。

她闭着眼睛，绝望地、机械地，将自己的身体又一次朝他挪去。

这一次，她的膝盖，不可避免地，轻轻地碰触到了他裸露在外的大腿。

“嘶——”

李璐像是被烫到一样，倒吸了一口凉气，下意识地就想把腿缩回来。

那触感，太清晰了。

隔着一层薄薄的连衣裙布料，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他腿上皮肤的热度，和那因为长期锻炼而绷紧的、坚硬的肌肉轮廓。

那是一种完全属于成年男性的、充满力量感的触感。

“别动。”

张锐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而有力。

一只大手，毫无预兆地，覆在了她的膝盖上。

李璐浑身一震，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的手掌很大，很热，带着运动后还未完全散去的汗意。那掌心粗糙的纹路，隔着布料，清晰地摩擦着她敏感的皮肤。

那只手，像一把铁钳，将她的膝盖牢牢地固定住，让她动弹不得。

“游戏还没结束呢，不要乱动。”

他的声音就在她的头顶，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李璐不敢动了。

她甚至不敢呼吸。

她的全部世界，都缩小成了膝盖上那一片被掌控的皮肤。那里的热度，正源源不断地传来，像电流一样，窜遍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感到一阵陌生的、令人战栗的麻痹。

这只手……

好熟悉的感觉。

她的思绪，又一次被拉扯着，飘向了另一个地方。

那是过年的时候，在姥爷家。

亲戚们都聚在客厅里看电视，聊天，嗑瓜子。她和表哥李浩在走廊里玩。

李浩比她大很多，已经上初三了，长得很高，平时不怎么爱说话。但那天，他却一直缠着她，教她玩一种新的翻花绳。

就在一个没人的角落里，他突然抓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也是这样，很大，很有力。

他把她拽到墙角，用身体挡住客厅里投来的视线。

“璐璐，你身上好香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脸凑过来，在她身上用力地闻着。

然后，他的另一只手，就像现在这样，按在了她的腿上。

不是膝盖，而是更高一点的地方。

他的手在那里停留了很久，然后开始慢慢地、偷偷地，往上移动。

她当时吓坏了，想要推开他，他却凑到她耳边说：“别叫，叫了我就告诉你妈，说你勾引我。”

“勾引”是什么意思，她不懂。

但她知道，那不是一个好词。

她害怕了，所以她没有叫，也没有反抗。

直到舅妈喊他的名字，他才像受惊一样，飞快地松开手，跑掉了。

只留下她一个人，靠在冰冷的墙上，心脏“怦怦”地跳个不停，腿上还残留着他手掌的温度和被侵犯过的、黏腻的感觉。

此刻，膝盖上的那只手，和记忆中李浩的手，重叠在了一起。

一样的灼热，一样的有力，一样的……不怀好意。

李璐的嘴唇开始发白，身体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

“怎么了？冷吗？”

张锐注意到了她的颤抖，但他脸上的表情，却不是关心，而是一种更加兴奋的、玩味的探究。

他覆在她膝盖上的那只手，非但没有拿开，反而还轻轻地、安抚性地，揉了揉。

“别怕，老师在这里呢。”

他又说出了那句魔咒般的话。

可是这一次，这句话非但没有给李璐带来任何安慰，反而让她感到了更深的恐惧。

因为，他的手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开始动了。

他的拇指，开始在她的膝盖上，缓慢地、有节奏地，打着圈。

一下，又一下。

那动作，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头皮发麻的黏腻感。

李璐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不……不要……”

她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了一丝微弱的、蚊子叫一样的抗议。

“不要什么？”张锐低下头，凑到她的脸颊边，他的鼻息几乎要喷到她的皮肤上，“不是玩得好好的吗？”

他的目光，扫过她因为恐惧而睁大的眼睛，扫过她被自己咬得毫无血色的嘴唇。

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她紧紧抱在胸前的书包上。

“下一个问题。”

他的声音，像毒蛇吐信一样，嘶嘶地响在她的耳边。

“你……喜欢你们班主任陈老师吗？”

陈老师……陈进……

那个总是板着脸，说话很严厉的语文老师。

李璐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

当然不喜欢。

她害怕他。

她想起了无数个因为作业写错、或者上课走神而被他叫到办公室的下午。

办公室里常常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会让她站在他的椅子旁边，然后一边给她讲题，一边用那只沾着粉笔灰的手，握住她的手。

他的手，总是又干又冷。

他会说：“你看你，这道题又错了，怎么这么笨呢？”

然后，他的另一只手，就会很“自然”地放到她的后背上，轻轻地拍着，像是安抚，又像是警告。

有一次，他甚至把她抱了起来，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这样讲，你能看得更清楚一点。”

他是这么说的。

她坐在他坚硬的大腿上，闻着他身上那股陈旧的书本和墨水的味道，感觉浑身都不自在。他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他的手臂环绕着她，将她整个人都圈在他的怀里。

他的手，打着“指点题目”的旗号，在她的作业本上移动。

但有时候，那只手会“不小心”地，碰到她的胳膊，她的腰，甚至是她的屁股。

每一次触碰，都让她的身体像过电一样，僵硬一下。

她不敢动，也不敢说。

因为他是老师。

老师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好。

妈妈是这么说的。

爸爸也是这么说的。

可是，为什么她会觉得那么难受，那么害怕呢？

“回答我，李璐。”张锐的声音，将她从可怕的回忆中拉了回来。

他按在她膝盖上的手，微微加重了力道，像是在催促，又像是在威胁。

“喜……喜欢……”

李璐闭上眼睛，绝望地吐出了这个答案。

她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熟练的撒谎者。

对爸爸，对表哥，对班主任……对所有让她感到害怕的男人，她都只能用“喜欢”和“好”来回答。

因为她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满意。

只有让他们满意了，她才能少受一点伤害，或者，得到一点点她想要的东西。

比如，爸爸偶尔的夸奖。

比如，表哥不再纠缠她。

比如，班主任能让她早点离开办公室。

再比如……眼前这张一百块的钞票。

“呵呵……”

张锐低低地笑了起来。

那笑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就知道。”他说，“你是个聪明的孩子，知道该怎么回答问题。”

他的手指，又一次推动了那张钞票。

这一次，那张钱，几乎已经滑到了茶几的边缘，就在李璐的斜前方。只要她伸出手，似乎就能够到。

“去拿吧。”张锐的声音里充满了诱惑，“这是你应得的奖励。”

李璐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了光芒。

游戏要结束了吗？

她可以拿到钱，然后离开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了吗？

她几乎没有思考，立刻就伸出手，朝着那张红色的钞票探了过去。

她的身体因为前倾的动作，不可避免地，更加紧密地贴向了张锐。

她的肩膀，几乎要靠在他的胸膛上。

然而，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张钞票的瞬间——

“不过，在拿走它之前……”

张锐的声音，再次幽幽地响起。

那只一直按在她膝盖上的大手，突然动了。

它像一条滑腻的蛇，顺着她的大腿外侧，极其缓慢地，向上滑动。

李璐伸出去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她的身体，也彻底凝固了。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无限地拉长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手掌，一寸一寸地，碾过她连衣裙的布料。

那布料之下，是她稚嫩的、敏感的、正在因为恐惧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的皮肤。

他的手，越过了她的大腿，来到了她腰侧。

然后，他停了下来。

但是，这短暂的停顿，带来的不是解脱，而是更深的、令人窒息的恐惧。

因为李璐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这个书包，太碍事了。”

张锐说着，用另一只空着的手，伸向了她抱在胸前的书包。

那是她最后的、也是唯一的屏障。

“不……”

李璐发出了绝望的、哀求的呻吟。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抱紧自己的书包。

但是，她的那点力气，在一个成年男人的面前，是那么地微不足道。

张锐只是轻轻一扯。

书包，就从她的怀里被抽走了。

“砰”的一声，被随意地扔在了地上。

失去了最后的屏障，她穿着单薄连衣裙的、小小的身体，就这样毫无遮挡地，完全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空荡荡的怀抱，让她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慌和寒冷。

而那只停在她腰侧的手，也终于，再次开始了它的旅程。

它没有继续向上，而是……转向了内侧。

转向了她的大腿内侧。

那里，是比膝盖、比大腿外侧，更加柔软、更加私密的地方。

李璐的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想起了今天下午，在那个阴暗的小巷子里。

赵磊那几个高年级的男生，也是这样，把她围在中间。

他们抢她的零食，推搡她，用污言秽语嘲笑她。

其中一个男生，甚至伸手，想要去掀她的裙子。

“让我们看看，你里面穿的是什么颜色的小内裤？”

那猥琐的、哄笑的声音，仿佛又在耳边响起。

如果不是刘飞冲了过来……

如果不是……

她不敢想下去。

而现在，同样的事情，似乎又要发生了。

只不过，这一次，不再是几个半大的孩子，而是一个真正的、成年的男人。

一个她称之为“老师”的男人。

“最后一个问题。”

张锐的嘴唇，几乎已经贴在了她的耳垂上。

他的气息，又热又湿，像一条虫子，钻进她的耳朵里。

“回答完这个问题，钱就是你的了，你也可以回家了。”

他的声音，充满了蛊惑人心的魔力。

“那些欺负你的男孩子……他们，有没有像我这样……摸过你？”

这个问题，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地插进了李璐的心脏。

羞辱、恐惧、恶心……

所有的负面情绪，在这一刻，轰然爆发。

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她的眼角滚落。

她拼命地摇着头，嘴里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发出“呜呜”的、小兽般的悲鸣。

她想推开他，想逃跑。

可是，那只停在她大腿内侧的手，突然收紧了。

那力道，让她感到一阵剧痛。

“嗯？”张锐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不满的、威胁性的鼻音，“看着我，回答。”

他用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面对着自己。

泪眼模糊的视线中，她看到了他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他的眼睛里，没有了丝毫的温和与伪装。

只剩下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的欲望。

李璐终于明白了。

爸爸、表哥、班主任、巷子里的坏学生，还有眼前的体育老师……

他们，都是一样的。

他们都是坏人。

这个世界，没有一个好人。

没有一个人，会真的帮她。

巨大的绝望，像一张天罗地网，将她彻底笼罩。

她的身体，停止了颤抖，也停止了挣扎。

她放弃了。

她看着张锐的眼睛，用一种空洞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调，轻轻地、清晰地，吐出了一个字。

“……没。”

张锐盯着她看了几秒钟，似乎在判断她话语的真假。

然后，他笑了。

那是一种心满意足的、得逞的笑。

“很好。”

他说。

然后，那只捏着她大腿内侧的手，松开了那股钳制的力量。

取而代D之的，是一种更加缓慢的、更加具有侵略性的抚摸。

他的手掌，贴着她柔软的肌肤，开始缓缓地、坚定地，沿着她的大腿根部，向着那最隐秘的、最不该被触碰的深处，一寸一寸地，探索而去。

# 缓慢上移的手

那只手，像一条没有骨头的蛇，带着灼人的温度，沿着她大腿内侧那片最稚嫩的肌肤，坚定地向上游弋。

李璐的整个世界，都坍缩成了那只手所过之处的轨迹。

布料的摩擦声，被无限放大。

皮肤上每一根汗毛的战栗，都清晰可辨。

时间失去了意义。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秒，还是一分钟。

那只手终于抵达了它的目的地。

它停在了她腿根的尽头，那片由薄薄棉质内裤守护着的、最后的三角地带。

他的手指，隔着连衣裙和内裤两层布料，轻轻地按在了那微微隆起的、柔软的阜丘上。

李璐的身体，像是被一道无声的闪电劈中，剧烈地一颤。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和羞耻感，从那被触碰的核心炸开，瞬间冲向四肢百骸。

她的脑子彻底停摆了，一片空白，什么也无法思考。只剩下最原始的、属于身体的恐惧和抗拒。

张锐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剧烈反应。

他低下头，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她。

她的眼睛紧闭着，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正不受控制地颤抖。她的小脸苍白如纸，嘴唇被自己咬出了深深的齿痕，渗出一丝血色。

这副被逼到绝境、濒临崩溃的模样，像一剂最强效的催情药，让他体内的欲望愈发高涨。

他按在那处的手指，微微动了动，用指腹在那柔软的凸起上，不轻不重地画着圈。

“呜……”

李璐喉咙深处，溢出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破碎的呜咽。

眼泪，终于冲破了最后的堤坝，无声地滑落，浸湿了她鬓角的碎发。

然而，她这副绝望的模样，似乎并没有让张锐感到满足。

他看着她空洞的、放弃抵抗的姿态，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太快了。

这么快就放弃了，游戏就不好玩了。

他心中掠过一丝不悦。

他要的，不只是身体上的占有，更是精神上的彻底征服。他要看到她挣扎，看到她恐惧，看到她在他的掌控下，一点点被撕碎，然后重塑。

仅仅是这样隔着布料的触碰，似乎还不够。

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闪过。

他按在那里的手，突然撤离了。

李璐感觉到那股压迫性的热源猛然消失，身体因为瞬间的松懈而轻轻一晃。

还没等她从这短暂的喘息中回过神来，一股更强大的力量，突然攫住了她的身体。

张锐用那只刚刚还在她腿根肆虐的手，揽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则穿过她的腋下，扣住了她的肩膀。

“啊！”

李璐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下一秒，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腾空而起。

他竟然只用双臂的力量，就将她整个人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天旋地转。

她的小小身体，在他宽阔的怀抱里，像一个没有重量的布偶，被轻易地摆弄着。

当她再次恢复平衡时，她发现自己已经不在沙发上了。

她被他抱在了怀里，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侧身坐在了他那坚实的大腿上。

她的后背，紧紧地贴着他滚烫的胸膛。

她的臀部，正坐着他那因为欲望而愈发贲张的肌肉上。

而她的脸，被迫侧向一边，正对着电视里那些奔跑呐喊的运动员。

“这样……我们能看得更清楚一点，不是吗？”

张锐低沉的、带着笑意的声音，就在她的耳后响起。他的呼吸，吹拂在她的颈窝，带来一阵阵湿热的痒意。

这句话……

好熟悉。

李璐的瞳孔，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既视感而猛然收缩。

陈老师……

陈进也说过同样的话。

“这样讲，你能看得更清楚一点。”

然后，他就把她抱到了他的腿上。

一样的姿势，一样的借口。

原来，他们都是一样的。

这个认知，像一把冰冷的锥子，刺穿着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她不再挣扎，也不再哭泣。

身体变得僵硬而麻木，像一个精致的、却没有灵魂的娃娃，任由他摆布。

张锐对她此刻的顺从感到非常满意。

这才是他想要的状态。

一种被彻底掌控后，不得不屈服的、绝望的顺从。

他抱着她，像抱着一个珍贵的战利品。一只手臂，铁箍般地环绕在她的腰间，将她柔软的身体完全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而另一只手，则获得了彻底的自由。

他的那只大手，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上。

这一次，它的目标不再是下方那片隐秘的丛林。

而是向上。

它抚上了她平坦的小腹，在那里停留了片刻，感受着掌心下，那因紧张而微微起伏的柔软。

然后，它继续向上。

像是在攀登一座神圣而稚嫩的雪山。

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抚过了她小小的、还未发育的胸膛。

李璐的身体，又一次绷紧了。

她能感觉到，他的手掌，正覆盖在她胸前那片单薄的布料上。

那里，只有一点点微微的、刚刚开始发育的隆起。

像两颗小小的、含苞待放的花蕾。

那是她身体里，只属于她自己的、最隐秘的变化。连妈妈都不知道。

而现在，这个秘密，被他用一只粗鲁的、灼热的大手，轻易地揭开了。

张锐的手，停在了那里。

他没有立刻开始动作，而是像一个鉴赏家一样，隔着那层薄薄的棉质T恤，用手掌的轮廓，仔细地感受着那两处小小的凸起。

太小了。

小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但正是这种极致的稚嫩，才更让他感到兴奋。

这代表着纯粹、无暇，代表着一张可以任由他涂抹的白纸。

他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然后，他开始动了。

他的手掌，开始在她的胸前，极其缓慢地、画着圈地，揉搓起来。

“嗯……”

李璐的鼻腔里，发出一声细微的、混合着痛苦和羞耻的呻吟。

那感觉，太奇怪了。

他的掌心很粗糙，带着薄薄的茧。每一次摩擦，都像用一张砂纸，在打磨她最敏感的皮肤。

隔着布料，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又麻又痒的刺痛感。

而那两点被重点照顾的花蕾，更是在这反复的揉搓下，变得又硬又疼。

她下意识地想要弓起身体，想要躲开那只让她感到无比羞辱的手。

可是，她被他牢牢地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她的任何一点微小的挣扎，都只会被那铁钳般的手臂，更用力地压回他滚烫的胸膛。

“放松点，李璐同学。”

张锐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沙哑的喘息。

“只是游戏而已。”

他说着，揉搓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更加用力。

他不再满足于用整个手掌进行大面积的摩擦。

他的手指开始集中起来，准确地找到了那两颗已经因为刺激而变得挺立的小小蓓蕾。

然后，他用拇指和食指，隔着布料，将其中一颗，轻轻地，捏住了。

“啊！”

这一次，李璐再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尖锐的痛呼。

太疼了！

那感觉，就像被人用钳子夹住了身体最脆弱的地方，又拧又拽。

眼泪，再一次夺眶而出。

“疼……老师……疼……”

她终于开口求饶了。声音破碎，带着浓重的哭腔。

“疼？”张锐的动作顿了一下，他低下头，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朵，用一种恶魔般的、循循善诱的语气低语道，“很快就不疼了……很快……就会变得很舒服……”

他说着，捏住那颗蓓蕾的手指，非但没有松开，反而还变本加厉地，开始轻轻地、有节奏地，捻动起来。

一下，又一下。

就像在捻动一颗熟透了的、小小的浆果。

李璐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那尖锐的刺痛感，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消失。

反而，在那反复的捻动和揉捏下，一种更加奇怪的、陌生的感觉，从那被折磨的核心深处，慢慢地，渗透了出来。

那是一种酸酸的、麻麻的、痒痒的感觉。

像有无数只小蚂蚁，在那里爬来爬去。

这感觉，顺着她的胸口，一路蔓延，让她的小腹也跟着一阵阵地发紧。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

她只觉得，这种感觉，比单纯的疼痛，更让她感到害怕，感到无措。

她的身体，好像不再属于她自己了。

张锐感受着怀里小女孩身体的变化。

她的哭声渐渐小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断断续续的、压抑的抽噎和喘息。

她僵硬的身体，也似乎慢慢地，软化了一些。

他知道，他的“教学”，起作用了。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的心思，也从单纯的肉体欲望中，分出了一部分，开始复盘今晚的“成果”。

这个小女孩，比他想象的，还要有趣。

她对“爸爸”这个词的反应，那瞬间煞白的脸，和那句“他对我很好”的、言不由衷的谎言。

太明显了。

她的那个有钱的继父，那个在家长会上看起来人模人样的林毅，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恐怕，他早就已经对这个漂亮得不像话的继女，下过手了。

而且，玩得比自己，要深入得多。

还有陈进。

当他提到“陈老师”的时候，她同样露出了恐惧和抗拒的表情。

呵呵，陈进那个道貌岸然的老古板。

平时在办公室里，总是一副严师的模样，把师德师风挂在嘴边。

没想到，背地里，也是个同道中人。

张锐的心里，涌起一股奇异的、混合着不屑和兴奋的感觉。

这也是件好事。

他一边想着，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歇，反而更加娴熟地，用指腹在那小小的凸起上，揉捏、按压，变换着各种花样。

他感受着那颗小小的蓓蕾，在他的指尖下，从生涩到挺立，再到微微发烫的过程。

这确实是好事。

既然已经有人开了头，那他接下来，就不用再那么小心翼翼地试探了。

她已经被“教育”过了。

她知道，这种事情，是不能说出去的秘密。

她也知道，反抗是没有用的。

这大大降低了他的风险。

而且，也让他产生了一种扭曲的、共享猎物的快感。

就好像，他和那个有钱的继父，和那个伪善的班主任，通过这个小女孩的身体，达成了一种隐秘的、心照不宣的同盟。

他们都在享用着同一个祭品。

这个认知，让他感到无比的兴奋和安全。

他不需要做那个唯一的、打破禁忌的恶人。

他只是……加入了这场早已开始的盛宴而已。

时间，在电视的喧嚣声和怀里女孩压抑的喘息声中，悄悄流逝。

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指向了九点。

张锐看了一眼时间，心中的欲望虽然依旧翻腾，但理智，却让他慢慢冷静了下来。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时间太晚了。

如果他妈妈发现她这么晚还没回家，一定会出来找。到时候，事情就麻烦了。

他是个有耐心的人。

今晚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他确认了自己的猜测，也在她的身体和心里，留下了属于自己的、不可磨灭的印记。

这就够了。

来日方长。

他还有很多的时间，很多的机会，可以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品尝这个美味的果实。

想到这里，他终于停下了手上所有的动作。

那只在她胸前肆虐了许久的大手，缓缓地，松开了。

然后，那只环绕在她腰间的铁臂，也解除了禁锢。

“好了，时间不早了。”

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日里那种爽朗而温和的语调，就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幻觉。

“游戏结束，你该回家了。”

他说着，用手轻轻地，将她那已经瘫软的、小小的身体，从自己的腿上，推了下去。

李璐的脚，踩到了冰冷的地板上。

她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她扶着沙发的边缘，才勉强站稳。

胸口，还残留着被揉捏过的、火辣辣的痛感和那阵阵奇异的酸麻。

腿心，也因为长时间的紧张而有些发软。

她低着头，不敢看他。

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她脸上所有的表情。

“你的奖励。”

张锐指了指茶几上那张红色的钞票。

李璐的目光，呆滞地，落在了那张钱上。

一百块。

为了这一百块，她失去了什么？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逃离。

立刻，马上，逃离这个地方，逃离这个男人。

她几乎是扑过去的，一把抓起那张被她自己的泪水和汗水浸得有些潮湿的钞票，紧紧地攥在手心。

然后，她转身，跌跌撞撞地跑到门口，捡起自己被扔在地上的书包，抱在怀里。

她甚至不敢回头再看他一眼。

她用颤抖的手，摸索着，拧开了门把手。

拉开门，夜风灌了进来，让她滚烫的脸颊，感到一丝冰凉。

她逃也似地，冲了出去。

走廊里的声控灯，应声而亮。

她那小小的、单薄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了楼梯的拐角处。

张锐没有去送她。

他就那样靠在沙发上，听着她慌乱的脚步声，从清晰，到模糊，直到完全消失。

客厅里，又恢复了安静。

只有电视里，还在不知疲倦地，播放着那场已经进入尾声的球赛。

他拿起茶几上那罐被她喝了一半的橙汁。

易拉罐的瓶口，还残留着她的温度和一丝淡淡的甜香。

他将罐子举到嘴边，将里面剩下的、冰凉的橙汁，一饮而尽。

然后，他满足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胜利的微笑。

# 等待的沙发

回家的路，每一步都像踩在碎玻璃上。

夜风是冷的，可李璐的脸颊却滚烫得吓人。那股热度，从皮肤深处烧出来，带着羞耻和屈辱的烙印。

她把那张一百块的钞票攥在手心，纸币的边缘被汗水浸得濡湿，变得柔软而脆弱，就像她此刻的身体。

胸口那两点被反复揉捏的地方，隔着衣料，依旧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迟钝的痛感。更深处，那股陌生的、让她害怕的酸麻感，像潮水一样，还未完全褪去，在身体里隐秘地回荡。

楼道里的灯光昏暗，将她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像一个孤单的鬼魂。

她害怕。

她怕黑，怕一个人走夜路。

但她更怕的，是回到那个被称为“家”的地方。

终于，她站在了那扇熟悉的门前。

她从书包侧袋里摸出钥匙，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打了个哆嗦。

她深吸一口气，将钥匙插进锁孔。

“咔哒。”

转动钥匙的声音，在寂静的楼道里，显得格外刺耳。

她推开门，准备像往常一样，悄无声息地溜回自己的房间。

然而，迎接她的，不是熟悉的黑暗和寂静。

客厅里的灯，大亮着。

那片明亮的、温暖的黄色光芒，在此刻的她看来，却像一张无形的、密不透风的网，让她瞬间动弹不得。

沙发上，坐着两个人。

李清靠在沙发的一角，脸上带着明显的倦意，眉头微微蹙着，似乎已经等了很久。

而林毅，就坐在她的身边，一条手臂随意地搭在沙发背上，姿态闲适。他脸上挂着温和的微笑，正低头和李清说着什么。

听到开门声，两人同时抬起头，朝门口看来。

李璐的血液，在那一瞬间，几乎凝固了。

她像一只被车灯照住的小鹿，僵在原地，所有的伪装和侥幸，都被那两道目光，剥得干干净净。

“璐璐回来啦。”

开口的，是林毅。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悦耳，像大提琴的低音，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磁性。

“怎么这么晚？爸爸妈妈都担心死了。”

他从沙发上站起身，迈开长腿，朝她走来。

他的身影，在明亮的灯光下，投下巨大的阴影，一步步，将她小小的身体，完全笼罩。

恐惧。

一种源自骨髓深处的、本能的恐惧，像藤蔓一样，紧紧地攫住了李璐的心脏。

爸爸……

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像一把淬了毒的钥匙，瞬间打开了她体内所有关于恐惧和痛苦的记忆。

是他在黑暗的房间里，用滚烫的身体压着她，用粗大的手指，撬开她的嘴唇，用那湿滑的舌头，在她小小的口腔里肆虐。

是他一边用“爱”的名义抚摸着她，一边在她耳边用最下流的词语，描述着那些她听不懂、却让她感到无比恶心的事情。

现在，这个男人，正用全世界最温柔的表情，扮演着一个全世界最关心她的父亲。

“我……我……”

李璐的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完整的字也说不出来。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该怎么解释？

说她被小混混抢了钱？不行，那样妈妈会担心，说不定还会闹到学校去。

说她……说她被体育老师带回了家？

不！

绝对不能说！

说了，就会像上次跟姥爷告状一样，被妈妈骂，被舅舅打。

说了，爸爸就会像他威胁的那样，不要她和妈妈了。她们就会重新回到那个又小又破的出租屋，会被人赶走，会流落街头。

恐惧，像一只无形的手，死死地扼住了她的喉咙。

“我……去同学家……做作业了。”

她终于，从喉咙深处，挤出了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却无比苍白的谎言。

她低着头，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那双脏兮兮的球鞋，不敢去看林毅的脸。

林毅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他没有立刻追问，只是停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她身上来回扫视。

李璐感觉自己像一个赤身裸体的囚犯，站在审判台前，身上所有的秘密，都无所遁形。

她的衣服，在张锐怀里被弄得皱巴巴的。

她的头发，因为奔跑和挣扎，有些凌乱。

她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他会看出来吗？

他一定能看出来！

李璐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哦？是吗？”

林毅的声音，依旧是那么温和，听不出任何情绪。

“哪个同学啊？是上次来我们家玩的那个，叫……叫什么来着？”

他故作思索地问道，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锤子，敲打在李璐紧绷的神经上。

“是……是……”

李璐的脑子飞速旋转着，她想编一个名字，可是她太慌张了，一个名字也想不出来。

她的沉默，让客厅里的气氛，变得愈发凝重。

沙发上，一直没有说话的李清，终于忍不住了。

“李璐！”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火气。

“你怎么回事？爸爸跟你说话呢，你那是什么态度！”

李清今天在公司受了一肚子气，回来还要加班赶方案，本来就心烦意乱。等女儿等到这么晚，担惊受怕了半天，结果她回来就是这副半死不活、爱答不理的样子。

尤其是，她对林毅的态度。

林毅对她多好？

给她买新衣服，买新书包，带她去游乐园。为了让她能上个好学校，花了多少钱，托了多少关系。

这个家，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林毅给的。

可这个女儿，却好像永远都捂不热。

对着这么好的一个继父，永远都是一副冷冰冰、怯生生的样子。

这让李清觉得很没面子，也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慌。她害怕女儿的这种态度，会伤了林毅的心，会破坏她好不容易才得到的、这个完美的家庭。

“你哑巴了？爸爸问你话呢！”李清的声音，不自觉地又提高了几分，“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你看看现在几点了！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待到这么晚，多危险啊！”

“你那个同学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电话是多少？我现在就打电话过去问问，看到底是哪个同学家，做作业能做到这个点！”

李清一连串的质问，像鞭子一样，抽在李璐的身上。

李璐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打电话……

如果真的打电话，一切就都完了。

“我……”她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我忘了……”

“忘了？”李清简直要被气笑了，“你去同学家，连同学叫什么都忘了？李璐，你是不是觉得我跟你爸都是傻子，这么好骗？”

“好了，好了。”

就在这时，林毅终于开口了。

他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李清的肩膀，示意她冷静下来。

然后，他转过身，在李璐的面前，缓缓地，蹲了下来。

这个动作，让他那高大的身影，不再那么具有压迫性。

他的视线，终于和她保持在了同一水平线上。

“璐璐，别怕。”

他的声音，放得更柔，更缓。

“看着爸爸。”

李璐被迫，抬起了头。

她看到了他的眼睛。

那是一双深邃的、带着笑意的眼睛。在灯光下，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湖水。

可是，在那片温柔的湖水深处，李"璐却看到了一丝她熟悉的、冰冷的、掠夺性的光。

“告诉爸爸，是不是在学校受欺负了？”

林毅的声音，充满了诱导性。

他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想要去抚摸她的头。

李璐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向后一缩。

这个动作，是如此的剧烈，如此的本能。

林毅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客厅里的空气，瞬间降到了冰点。

李清的脸色，变得难看至极。

而林毅脸上的笑容，也终于，淡去了一丝。

他看着她，目光沉沉。

“璐璐。”

他叫着她的名字，声音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温和，而是多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过来。”

李璐不敢动。

她的双脚，像被钉在了地板上。

“李璐！你听见没有！”李清彻底爆发了，“你爸爸让你过去！你这是什么态度！他关心你，你还躲？你是不是非要把我们都气死才甘心！”

李清的怒吼，像一记重锤，砸碎了李璐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她知道，她不能再反抗了。

再反抗，妈妈会更生气，爸爸……爸爸会用更可怕的方式，来“关心”她。

她迈着沉重的、灌了铅一样的双腿，一步，一步，挪到了林毅的面前。

林毅依旧蹲在那里。

他没有再试图去碰她，只是抬起头，静静地看着她。

他的目光，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仔仔细细地，解剖着她。

他看到了她红肿的眼睛，看到了她嘴唇上被自己咬出的血痕，看到了她T恤胸前那两块，因为被揉搓而变得有些起球的布料。

他的目光，在那两块地方，停留了片刻。

然后，他的鼻子，微微动了动。

空气中，除了她身上熟悉的、淡淡的奶香味，似乎还混杂着一丝……陌生的气味。

那是一种成年男性的、带着汗味的须后水的味道。

很淡，但确实存在。

林毅的眸色，瞬间深了下去。

但他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任何变化。

他重新挂上了那副温和的、关切的笑容。

“好了，不问你了。”

他站起身，揉了揉她的头发。

这一次，李璐没有躲。

她僵硬地，任由他那只曾经在她身体里肆虐过的大手，在她的头顶上，做出亲昵的姿态。

“爸爸不是要审问你，只是担心你的安全。”他柔声说，“你是个小姑娘了，这么晚一个人在外面，爸爸不放心。”

他顿了顿，然后用一种仿佛是刚刚才想到的、商量的语气说：

“这样吧，以后每天放学，爸爸都去学校接你，好不好？”

这句话，像一道晴天霹雳，在李璐的脑海中炸响。

每天……去接她？

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她将失去最后一点点属于自己的、可以喘息的时间。

这意味着，她每天放学，都要从一个地狱，直接被送进另一个地狱。

不！

她想尖叫，想拒绝。

可是，她看着林毅那张带笑的脸，看着他眼底那片深不见底的黑暗，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知道，这不是商量。

这是命令。

是一个她无法拒绝的、温柔的牢笼。

“你看，爸爸对你多好。”

李清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她的火气已经消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愧疚和感动的复杂情绪。

她走过来，揽住李璐的肩膀。

“你爸爸工作那么忙，还要抽出时间去接你。璐璐，你得知足，知道吗？要听爸爸的话。”

李璐被妈妈抱在怀里，闻着妈妈身上熟悉的香味，可是，她却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温暖。

她的身体，是冰冷的。

她的心，更是沉在了一片不见天日的深海里。

她能说什么呢？

她只能，轻轻地，点了点头。

“……知道了。”

她听见自己用一种近乎于梦呓的声音回答道。

“真乖。”

林毅笑着，又揉了揉她的头。

然后，他转向李清，用宠溺的语气说：“好了，别站着了，让孩子赶紧去洗个澡，早点睡觉吧。明天还要上学呢。”

“对对对，”李清如梦初醒，“快去吧，璐璐，洗完早点睡。”

李璐像一个被抽空了灵魂的木偶，机械地，转过身，走向自己的房间。

她的背影，小小的，单薄的，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沉重。

“砰。”

房门，被轻轻地关上了。

将她，和客厅里那对“恩爱”的夫妻，隔绝在了两个世界。

客厅里。

李清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有些担忧地叹了口气。

“唉，这孩子，怎么就跟你这么生分呢？”她靠在林毅的怀里，歉疚地说，“你别往心里去啊，她就是那个内向的性子。”

“我怎么会往心里去呢。”

林毅笑着，将她拥得更紧了一些。

“她还小，又是女孩子，跟我生分一点，是正常的。慢慢来，时间长了，就好了。”

他的声音，温柔而包容，充满了成熟男人的魅力。

李清被他感动得一塌糊涂，主动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你真好。”

“傻瓜。”

林毅笑着，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

只是，在他低下头，视线被李清的脸庞挡住的那一瞬间，他那双深邃的、温柔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极其冰冷的、带着强烈占有欲的寒冰。

看来，盯上我这颗小果实的人，还真不少。

不过，没关系。

游戏，就是要人多，才好玩。

但是，猎物，只能有一个主人。

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 尘埃里的光斑

一夜无眠。

或者说，是在无数个破碎、惊恐的噩梦片段中反复挣扎。

梦里，有林毅那张带笑的脸，他的手指像冰冷的蛇，缠绕着她的脖子，让她窒息。

有张锐那身汗湿的运动服，和他粗重的喘息，像鼓风机一样喷在她的脸上，带着一股让她作呕的腥气。

还有妈妈愤怒的指责，舅舅冰冷的眼神，以及姥爷无奈的叹息。

所有的人，所有的声音，所有的画面，都扭曲成一团，像一锅沸腾的、黏稠的沥青，将她死死地困在中央。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醒来的。

当清晨的第一缕微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房间时，她只是睁着眼睛，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身体像散了架一样，每一寸肌肉都叫嚣着酸痛和疲惫。

尤其是胸口，那两团小小的、刚刚开始发育的软肉，依旧残留着被粗暴揉捏后的胀痛。

而身体的最深处，那个她自己都还很陌生的隐秘地方，也传来一阵阵隐约的、让她羞耻的酸涩感。

她不想起床。

不想去上学。

不想面对任何人。

她只想把自己埋进被子里，永远都不要出来，就像一只冬眠的乌龟，缩在自己的壳里，假装外面的世界根本不存在。

可是，她不能。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了。

是妈妈的声音，隔着门板，带着一丝尚未完全清醒的沙哑。

“璐璐，起床了没有？要迟到了。”

李璐一个激灵，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迟到……

她不能迟到。

陈老师最讨厌学生迟到。

如果迟到，他会让她站在教室门口，接受全班同学的注视。他会用戒尺，不轻不重地打她的手心。他会用那种锐利的、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神盯着她，问她：“为什么迟到？”

她害怕那种眼神。

更何况……

“爸爸说今天送你上学，你快点洗漱，别让爸爸等久了。”

妈妈的第二句话，像一盆冰水，从头到脚将李璐浇了个透心凉。

爸爸……送她上学。

昨天晚上那个温柔的、不容拒绝的牢笼，在清晨的阳光下，露出了它冰冷而坚硬的铁栏。

她再也没有任何侥幸。

“……知道了。”

她低低地应了一声，掀开被子下了床。

双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股寒意顺着脚底直冲天灵盖。

她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洗漱完毕。

当她背着书包走出房间时，林毅和李清已经坐在了餐桌旁。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牛奶和三明治，是林毅一早起来做的。

“璐璐，快来吃早餐。”

林毅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整个人看起来英俊挺拔，像画报里的明星。他看到她，立刻露出了招牌式的、完美的微笑。

李清则在一旁，一边喝着牛奶一边看着手里的文件，眉头紧锁，显然还在为工作的事情烦心。她只是抬了抬眼皮，催促道：“快吃，吃完让你爸送你去学校。”

李璐拉开椅子，默默地坐下。

她没有任何胃口。

她只是机械地拿起三明治，小口小口地往嘴里塞。食物尝不出任何味道，像在嚼蜡。

她低着头，用余光偷偷地观察着对面的那个男人。

他也在吃早餐，动作优雅而从容。他没有看她，似乎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手里的报纸上。可是，李璐却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一道无形的、带着审视意味的视线，始终落在她的身上。

让她如坐针毡。

他知道了什么吗？

他是不是……已经猜到了昨天发生的事情？

那个陌生的、成年男性的须后水的味道……

李璐的心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她不敢再想下去。

“我吃饱了。”

她放下只咬了几口的三明治，站起身。

“怎么就吃这么点？”李清皱着眉，从文件里抬起头，“再喝点牛奶。”

“不用了，妈妈，我快迟到了。”她找了一个最安全的借口。

“好了，孩子不想吃就别逼她了。”林毅放下报纸，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站起身，“走吧，璐璐，爸爸送你。”

他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和挂在衣架上的车钥匙。

整个过程，他都没有再看李璐一眼。

可是，当他从她身边走过去玄关换鞋的时候，他用一种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地说了一句：

“爸爸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

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拂过她的耳畔，却让李璐的血液在瞬间冻成了冰。

……

去学校的路上，车里很安静。

电台里放着舒缓的古典音乐，林毅开着车，目不视前。

李璐坐在后座，身体紧紧地贴着车门，恨不得能把自己缩成一个点，从这个密闭的空间里消失。

她透过车窗，看着外面飞速倒退的街景。阳光很好，街上的行人行色匆匆，一切都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

可是，李璐却觉得整个世界都变得灰暗而陌生。

她像一个被装在玻璃罩子里的标本，被隔绝在了这个鲜活的世界之外。

终于，学校那熟悉的红色教学楼出现在了视野里。

车子在校门口缓缓停下。

“去吧。”林毅的声音从前座传来。

“放学后，在校门口等我，不要乱跑，听见没有？”

“……听见了。”

李璐小声回答，然后迫不及待地推开车门，逃了出去。

她甚至不敢回头看他一眼。

她背着沉重的书包，几乎是跑着冲进了校门。直到跑进了教学楼，被淹没在熙熙攘攘的学生人潮里，她才感觉自己那颗快要跳出胸膛的心，稍稍平复了一些。

但那种被监视、被掌控的窒息感，却像附骨之疽，怎么也甩不掉。

一整个上午，李璐都心神不宁。

上课的时候，老师在讲台上讲着什么，她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她的脑子里，一会儿是林毅那句冰冷的话，一会儿是放学后要在校门口等他的命令。

她感觉自己像一个提线木偶，所有的行动都被一根根无形的线操控着。

而线的另一端，就握在那个叫她“爸爸”的男人手里。

下课的时候，同学们都在嬉笑打闹，她只是一个人默默地坐在座位上，翻着课本，假装在看书。

她不敢和任何人说话，也不敢去看任何人的眼睛。

她害怕，别人会从她的脸上看出她那些肮脏的、可怕的秘密。

“李璐。”

突然，一个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

她吓了一跳，猛地抬起头。

是班长，一个戴着眼镜的、很严肃的小姑娘。

“陈老师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班长用一种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说完就转身走了。

李璐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陈老师……

办公室……

这两个词，像两把大锤，狠狠地砸在了她的心上。

周围同学的目光齐刷刷地投了过来，有好奇，有同情，也有幸灾乐祸。

李璐的脸“刷”的一下变得惨白。

她知道，肯定是因为昨天她没有交语文作业。

她慢慢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在全班同学的注视下，低着头走出了教室。

从教室到教师办公室，只有短短的一段走廊。可是，李璐却觉得，自己像是走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走廊的窗外阳光明媚，操场上有其他班级的学生正在上体育课，传来阵阵的欢笑声。

那些声音，离她那么近，又那么远。

办公室的门虚掩着。

李璐站在门口，犹豫了很久，才伸出微微颤抖的手，轻轻地敲了敲门。

“请进。”

是陈进的声音，低沉而威严。

李璐推开门走了进去。

办公室里只有他一个人，其他的老师大概都去上课了。

陈进坐在他的办公桌后面，正在批改作业。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戴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看起来斯文而儒雅。阳光从他身后的窗户照进来，在他身上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过，任谁也无法想象，就是这样一个人，会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她，会对她做那样的事。

“陈……陈老师。”李璐站在办公桌前，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

“嗯。”陈进从作业本上抬起头，看了她一眼。他的目光平静无波，就像在看一个最普通不过的学生。

“李璐，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

“……我，我昨天没交作业。”

“对。”陈进点了点头，从一沓作业本下面抽出了一个空空如也的作业本夹，“全班只有你一个人没交。”

他把那个本子轻轻地放在桌子上。

“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他的语气很平静，听不出喜怒。

但李璐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我忘了。”她只能再一次拿出这个拙劣的借口。

“忘了？”陈进的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这个理由，你昨天晚上是不是也对你爸爸妈妈说过？”

李璐猛地抬起头，惊恐地看着他。

他怎么会……

“你不用这么看着我。”陈进的语气依旧是平淡的，“你昨天很晚才回家，对不对？”

李璐的嘴唇开始哆嗦起来。

“今天早上我来的时候，看到你从一辆黑色的轿车上下来。开车送你来的，是你爸爸吧？看起来，是个很成功的人士。”

他一边说，一边慢条斯理地摘下了眼镜，用眼镜布轻轻地擦拭着。

没有了镜片的遮挡，他那双眼睛显得格外的锐利。

“李璐，老师是关心你。”

他重新戴上眼镜，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

“我发现你最近的状态很不好。上课总是走神，成绩也下降得很厉害。而且，你好像……很不开心。”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紧紧地锁着她的脸。

“能告诉老师，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是不是在家里……受了什么委屈？”

“没有！”

李璐几乎是尖叫着否认了。

她的反应是如此的激烈，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办公室里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墙上的挂钟在“滴答、滴答”地走着。

过了很久，陈进才重新开口，他的声音变得柔和了许多。

“你看，你这么激动，说明肯定有事。”

他从办公桌后面站了起来，绕过桌子朝她走来。

李璐吓得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

“别怕。”

陈进在她面前站定，伸出手，轻轻地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他的手掌很宽大，很温暖。隔着薄薄的校服，那股热度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却让李璐感觉像被烙铁烫到一样，浑身僵硬。

“老师知道，你是个好孩子。”陈进的声音放得更低、更柔，带着一种催眠般的魔力。

“你只是……压力太大了。”

“有时候，小孩子的心里藏了太多的事，是会生病的。你需要把那些不开心的事情都说出来，都释放掉。”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你看，你现在身体都在发抖。”

他叹了口气，拉过旁边的一张椅子坐了下来。然后，他轻轻一用力，就将李璐拉到了自己的面前，让她站在他的双腿之间。

这个姿势是如此的熟悉，是如此的屈辱。

李璐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你看，又哭了。”陈进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心疼，和一丝……得逞的笑意。

他没有去擦她的眼泪，而是伸出手，从后面揽住了她的腰。然后他稍稍一用力，李璐就身不由己地跌坐了下去，坐在了他温热结实的大腿上。

“不……不要……”

李璐终于发出了微弱的、像小猫一样的呜咽。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是陈进的手臂像铁钳一样紧紧地箍着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嘘……别动。”

他的嘴唇贴在了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上，激起一阵战栗。

“老师在帮你……帮你放松。”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那只刚刚还拿着眼镜布、看起来斯文而干净的手，此刻正顺着她校服的下摆，悄无声息地探了进去，隔着一层薄薄的棉质T恤，抚上了她平坦柔软的小腹。

李璐的身体瞬间绷成了一块石头。

“你看，你的肚子都绷得这么紧。”陈进的指尖在她的肚脐周围轻轻地打着圈，“这样不好，对身体不好。”

他的手开始慢慢地向上移动，像一条寻找着巢穴的、冰冷的蛇。

李璐的呼吸几乎停止了。

她能感觉到，那只手越过了她的小腹，抚上了她纤细的肋骨。然后，它停在了她胸前那两团微微隆起的、敏感的软肉上。

那里还残留着昨晚被张锐揉捏过的淡淡痛感。

“这里……是不是不舒服？”陈进的声音像恶魔的低语。

他的手指隔着T恤和里面那层薄薄的小背心，不轻不重地按了下去。

“唔……”李璐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

“你看，我就知道。”陈进低低地笑着。他的手指开始模仿着昨晚那个男人的动作，在那两团柔软上轻轻地揉捏起来。

“是不是……有人弄疼你了？”他一边揉，一边在她的耳边循循善诱地问道。

“告诉老师，是谁？”

“是……是那个每天开车送你上学的爸爸吗？”

李璐的大脑一片混乱。羞耻、恐惧、疼痛，还有一丝丝陌生的、让她害怕的酸麻感，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

她不想回答。她只想逃离。

可是她被他紧紧地禁锢在怀里，无处可逃。

她的沉默似乎取悦了他。

他不再追问，而是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手上的动作上。

他的动作比张锐要“温柔”得多，也……熟练得多。他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力道，该按压哪个位置，才能让她感到最强烈的、混杂着痛苦和奇异快感的刺激。

李璐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她的脸颊烧得滚烫，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滑落。

她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可是那细碎的、压抑的喘息，还是从她的齿缝间泄露了出来。

“嗯……真乖……”陈进满足地叹息着。

他埋首在她的颈窝里，深深地吸了一口她身上那股独属于小女孩的、带着奶香味的清香。

然后，他那只在她胸前肆虐的手开始继续向下探索。它滑过她的小腹，来到了她双腿之间那片最隐秘、最脆弱的禁区，隔着一层薄薄的校裤和里面的内裤，他用手掌整个地覆了上去。

“这里……也需要放松一下。”他的声音已经变得有些沙哑。

李璐感觉自己坐着的地方，有什么东西正在迅速地变硬、变大，隔着两层布料滚烫地烙在她的臀瓣上。

一股巨大的、前所未有的恐惧攫住了她。

“不……老师……不要……”她终于哭出了声，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

“别动！”

陈进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他箍在她腰上的手臂猛地收紧，勒得她生疼。

“再动，我就让你站在这里，把裤子脱了，让全办公室的老师都看看你里面是什么样子的！”

他的话像一把冰冷的刀子刺进了李璐的心脏，让她所有的挣扎都在瞬间停止了。

她像一个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的布娃娃，软软地瘫在他的怀里，任由他为所欲为。

“这就对了。”陈进的声音又恢复了那种带着笑意的温柔，“你是个聪明的孩子，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老师高兴。”

他的手隔着布料，开始在那片柔软的、微微隆起的神秘地带不紧不慢地揉搓起来。他的手指甚至找到了那道细细的、隐藏在深处的缝隙，然后用指尖在那道缝隙上来回地按压、摩擦。

“嗯……啊……”

一种比刚才强烈十倍、百倍的酸麻感，像电流一样从那一点瞬间传遍了全身。

李璐的身体猛地弓了起来，她的十个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只觉得身体里好像有无数只小蚂蚁在啃噬着她，又痒、又麻、又难受，让她想要尖叫，想要逃跑，却又动弹不得。

她只能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将所有的呜咽和呻吟都吞回肚子里，直到嘴唇被咬破，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呵呵……”陈进感受着她身体的战栗和那压抑不住的喘息，喉咙里发出了满足的、低沉的笑声。

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那根灵活的、万恶的指头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在那条湿润敏感的缝隙上越来越快地画着圈，甚至用指甲不轻不重地刮搔着那个已经微微凸起的小小肉粒。

“啊……”

李璐终于再也忍不住了，一声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她的喉咙深处溢了出来。

就在那一瞬间，她感觉身体的最深处有什么东西猛地一缩，然后一股温热的、不受控制的暖流从那个被反复折磨的地方涌了出来，浸湿了她的小内裤。

她的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彻底地软了下去，瘫在他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办公室里很安静，只有她急促的、带着哭音的喘息声和墙上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

陈进停下了动作。

他感受着手掌下那片布料传来的明显湿意，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他没有急着进行下一步，而是就这么抱着她，让她平复着呼吸，像一个暴风雨后温柔地安抚着受惊宠物的好主人。

过了很久，他才慢慢地将手抽了出来。

然后，他拉开办公桌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包纸巾。他抽出一张，仔仔细细地擦了擦自己的手指。然后他又抽出一张，抬起李璐的脸，温柔地帮她擦去脸上的泪水。

“好了，不哭了。”他的声音又恢复了那种为人师表的、温和的语调，“你看，现在是不是感觉好多了？身体也放松了？”

李璐没有回答，她只是用一双空洞的、红肿的眼睛茫然地看着他。

“老师就知道，这个方法对你有用。”陈进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扶着她，让她从他的腿上站了起来。然后，他站起身，帮她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服和头发。

“好了，回去上课吧。”他拍了拍她的肩膀，就像一个最关心学生的、最负责任的好老师。

“记住，今天的事情是我们的秘密，不能告诉任何人，知道吗？”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叮嘱道，“包括你那个看起来很爱你的，新爸爸。”

李璐的身体又是一僵。

她看着他，看着他镜片后面那双带笑的、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睛。

她终于明白了。

他们是一样的。

他们都是吃人的魔鬼。

只是，一个披着“父亲”的外衣，一个披着“老师”的外衣。

而她，就是他们共同的猎物。

“去吧。”陈进又拍了拍她，“记住，以后只要觉得压力大了，不开心了，随时都可以来找老师。老师会用这个方法帮你放松的。”

她迈着虚浮的、棉花一样的脚步走出了办公室。

当办公室的门在她身后被轻轻关上的那一刻，走廊里正好响起了下课的铃声。

喧闹声、欢笑声从各个教室里涌了出来。

整个世界仿佛又活了过来。

她站在人来人往的走廊里，闻着自己身上那股混杂着奶香、汗水和另一种让她羞耻的、陌生的腥臊气味。

她低头，看着教学楼窗户投射在地上的明亮光斑。

光斑里有无数细小的尘埃在飞舞。

她想，自己大概也就是其中的一粒吧。

渺小，肮脏，身不由己。

只能随着那看不见的气流，漫无目的地飘荡。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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